“對了,還有易中海。”

“你跟何雨柱一樣,今天都要賠錢,不給的話,我絕對報警抓你們。”

此刻的她,已經在想著,等何雨柱給了自己五百塊錢,自己應該要怎麽花費了。

對了,還有劉海中的兩百塊錢。

這麽一想,三大媽心中更加高興。

“想要錢?門兒都沒有。”

劉海中聞言,頓時搖搖頭:“再說了,我隻是隨意打了閻埠貴兩巴掌,怎麽就需要賠錢了?而且還是兩百塊錢。”

“兩百塊錢,就是把閻埠貴打成癡呆了,都足夠賠償了。”

劉海中望著閻埠貴和三大媽,臉色憤怒。

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還訛詐到自己身上來了。

“怎麽不能是兩百塊錢了?你剛才動手打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現在腦袋都還是嗡嗡的,肯定留下了後遺症。”閻埠貴大聲道。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還說我剛才動手打你,你連沒事,卻因為臉皮太厚的原因,反而把我手掌震骨折了。”

劉海中眼睛一轉,繼續道:“所以,不是我把你腦子打壞了,反而是因為你臉皮太厚,把我手給弄傷了,我也要賠償。”

“我索要的不多,也是兩百塊。”

“怎麽?閻埠貴,張桂芬,你們愣著幹什麽?快回去取錢給我啊!一毛錢都不能少,這是你們剛才說的話。”

劉海中看著閻埠貴和三大媽,反將一軍。

“這麽看來,我以前小看了劉海中啊!”

何雨柱望著劉海中,心中感歎:“他雖然沒有大本事,可腦子倒是轉的挺快的,短短時間,就想到了反製的方法。”

“果然,不愧是曾經當過院裏的主事人。”

如此一想,何雨柱對劉海中重視了許多。

“噗嗤——”

何雨水聞言,笑出了聲音。

她望著劉海中,笑著說道:“二大爺,沒想到你的腦袋轉的挺快的啊!果然,二大爺就是二大爺。”

婁曉娥笑著點頭:“上啊!跟你二大爺比起來,我們可就差遠嘍!”

她們知道劉海中站在何雨柱這一邊,故此對劉海中一陣誇獎。

“哈哈!你們說笑了,我哪有這麽優秀啊?”

劉海中擺擺手,繼續說:“剛才的話,隻是我靈機一動,隨口說的罷了,算不了什麽。”

話雖如此,可在場的人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劉海中臉上的得意之色。

何雨水眨眨眼,道:“二大爺,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個有本事的人,你這麽聰明,這麽有智慧,我看你遲早當官。”

劉海中一聽,更加高興了。

何雨水這樣的話語,可謂是說到了他心坎上。

劉海中這個人,就是個十足的官迷,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擺脫普通工人的時候身份,在軋鋼廠當個一官半職的。

閻埠貴表情很是難看,大聲道:“劉海中,你還要不要臉?是你動手打了我,我怎麽可能把你的手震傷?你這完全是狡辯,是胡攪蠻纏,如果你還不賠償的話,我肯定報警抓你。”

劉海中表情不屑:“力道是相互的知道嗎?我剛才動手打了你,可是你臉皮太厚了,我又是一大把年紀了,骨頭疏鬆。”

“自然而然,就把我骨頭打傷了。”

“這樣的道理,就好像你用腳踢牆一樣,你雖然把牆踢了,可是自己的腳也會感到疼痛的。”

劉海中望著閻埠貴,侃侃而談。

他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高光時刻,不僅動手打了閻埠貴,還在何雨柱眼前刷了波好感度。

以後,隻要有機會,何雨柱看在今天的麵子上,也會幫自己說幾句好話的。

如此一想,劉海中心中美滋滋的。

“你……你……劉海中,這樣的話你都能說的出來,你太不要臉了。”

閻埠貴指著劉海中,勃然大怒。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不是劉海中的對手,估計他已經動手了。

“我有什麽說不出來的?”

劉海中反問一句,繼續說:“跟你閻埠貴比起來,我臉皮一點也不厚,好了,你也別這麽多廢話了,快點給錢。”

閻埠貴怒氣衝天:“你這是敲詐,對,就是敲詐。”

“你明明什麽事都沒有,竟然索要賠償,也太不要臉了。”

閻埠貴瞪大眼睛,怒斥劉海中。

劉海中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我剛才的做法,都是跟你學的,怎麽你用的就天經地義,而我就是敲詐了?”

“閻埠貴,你可真是不要臉啊!難道所有的事情都得按照你的想法來嗎?”

“真是的,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長見識,我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劉海中看著閻埠貴,話語間滿是鄙視。

在他看來,閻埠貴實在太不要臉了。

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被讓叫做三大爺?這不是丟人嗎?

還有一點,閻埠貴剛才的行為,也沒有一點人民教師的樣子。

“好,好。”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連說了兩個“好。”

他咬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大發散心,看在你已經年老的麵子上,我就不要你的賠償了。”

說著,他又看向何雨柱。

閻埠貴深吸一口氣,張嘴道:“不過何雨柱,你今天卻逃不了,我們親眼所見,你把我老伴兒推在了地上,你今天必須賠錢。”

閻埠貴仔細一想,自己麵對何雨柱和劉海中,一點勝算也沒有。

說不定,最後就是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故此,他思考之下,決定隻索要何雨柱一個人的賠償。

畢竟,何雨柱他那麽有錢,賠錢五百塊壓根兒算不了什麽。

“對,何雨柱,你必須得賠錢。”

三大媽點頭,大聲道:“如果你不給錢的話,我們是不會走的。”

很顯然,三大媽跟閻埠貴想到了一起。

她覺得,與其費盡心思對付何雨柱和劉海中兩個人,最後還有很大可能什麽都得不到,還不如專門對付何雨柱一個人。

何雨柱才一個人,年紀又這麽年輕,對付他可要容易多了。

“想讓我賠錢?閻埠貴,張桂芬,你們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你們這樣的想法,是還沒有長大嗎?”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和三大媽,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