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她進了軋鋼廠食堂工作,現在翅膀硬了,根本不拿我當媽了。”

三大媽眼露譏諷之色,繼續道:“於莉,以後你也別叫我媽了,我可擔當不起。”

“再說了,你跟何雨柱有不正當關係,你叫我一聲媽,我都感覺渾身不自在,難受,惡心,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

說著,三大媽故作惡心的模樣。

於莉見狀,臉色鐵青。

她望著三大媽,心中問候了後者祖宗十八代。

於莉深吸幾口氣,大聲道:“好啊!不叫就不叫,反正你這樣的老家夥,也沒有資格讓我叫你媽。”

“以後,我就叫你老東西了。”

於莉也是個潑辣的性子,根本不願意服軟。

“你……你……於莉,好啊!你果然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難怪剛才我叫大家舉手表決的時候,你沒有舉手,也沒有說話。”

三大媽怒視著於莉,繼續說道:“看來,你是早就看我不舒服了。”

於莉撇撇嘴,表情不屑:“剛才何止我沒有舉手,你的兩個親兒子,閻解成和閻解放不也沒有舉手支持你們嗎?”

“怎麽你對他們的行為視而不見?然後把怒火撒到我身上來了?”

於莉語氣一頓,繼而道:“你以前,還說隻要我嫁入閻家,就把我當成親生女兒看待,現在來看,完全是在忽悠我了。”

“哼!”

說著,於莉冷哼一聲。

隨後,她望著坐在地上的三大媽,繼續怒斥道:“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當初就不應該嫁入閻家。”

於莉怒視著三大媽,猶如看到了仇人。

她看到閻解成一眼不發,狠狠瞪了他一眼。

在她看來,閻家所有人都是婚前說的漂亮,等真正結婚了,就完全變了個樣兒,再也沒有以前那麽通情達理了。

如此一想,於莉心中頓感悲愴。

她沒有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自己,竟然會那麽輕易的嫁入了閻家。

自己以前要是聰明一點,多觀察一下閻家人的性格,就不會跟他們成為一家人了。

“不想嫁入咱閻家?”

“嗬嗬!你以為我們稀罕呢?”

三大媽等著於莉,大聲道:“要是早知道你是這麽沒有尊卑,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是你想進我家大門,我都會把你趕出去。”

“早說了,你跟我兒子一樣嗎?”

……

於莉開口反擊,一點也不落下風。

旁邊,包括何雨柱,冉秋葉,何雨水等人對視一眼,眼神中紛紛露出驚奇之色。

他們都沒有想到,今晚竟然遇到了這麽精彩的事情。

剛才雙方的一番怒噴,實在是過癮。

於莉咬咬牙,大聲道:“閻解成,你就是這樣看著你媳婦兒被欺負的?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莉莉,別生氣。”閻解成眼中無奈。

他沒有想到,於莉怎麽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

明明是你們兩個女人在吵架,怎麽把我拉進去了?

你們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媳婦兒,我也不知道幫誰啊!

閻解成臉上露出苦澀,說道:“莉莉,我……我覺得……”

於莉瞪著閻解成,大聲問:“你覺得?你覺得什麽?閻解成,我問你一句話,我還不是你媳婦了?”

閻解成連忙點頭:“是啊!當然是了。”

於莉神稍緩,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麽不幫我說話?而且這老家夥剛才說的話,不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啊!”

“你身為一個大男人,就是這麽窩囊的?”

於莉怒視著閻解成,怒其不爭。

在她看來,閻解成是自己男人,自己在閻家這個家庭屬於外人,閻解放就應該幫著自己說話。

他現在這副慫樣,實在看著倒胃口。

“莉莉,你……你說話不要這麽帶刺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回家說,不要在這裏說。”

閻解成看著於莉,和著稀泥:“莉莉,你聽我的,咱們回家說,這裏有這麽多人呢!一點也不方便。”

於莉聞言,更加失望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都這麽說話了,閻解成竟然還不幫著自己說話。

閻解成這個男人,實在太混蛋了。

一時間,於莉連閻解放也記恨上了。

她覺得,閻家人都在排斥自己。

於莉火冒三丈,大聲道:“回家說?為什麽要回家說?咱們處理的事情,又不是見不得光?”

“閻解成,你說說吧!你今天到底要幫誰?”

說完,她眼神直勾勾盯著閻解成。

她表情眼神,等待著閻解成的回答。

“解成是我兒子,他當然要幫著我說話了。”

這時候,三大媽得意道:“於莉,你對我們閻家人來說,不過就是個外人罷了,你還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呢?”

閻解成臉色焦急,連忙道:“媽,你別這麽說,莉莉跟咱們也是一家人,她是我媳婦兒,也是你兒媳婦。”

“你剛才說的話,可就太見外了。”

閻解成在旁邊站著,試圖繼續和稀泥。

當然,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一邊是媳婦兒,一邊是母親,他真的非常難以抉擇,不知道該怎麽辦?

“見外?嗬嗬!我當然見外了。”

三大媽翻翻白眼,怒聲道:“於莉又不是我們閻家的人,本質上就是個外人,那我見外是正常的。”

閻埠貴嘴巴抽搐,他感覺自己聽不下去了。

於是,他連忙道:“老伴兒,你也別這麽說,於莉畢竟是解成的媳婦兒,她平時也算是不錯了,你不必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哼——”

三大媽冷哼一聲,趾高氣揚道:“她哪裏算是不錯了?錢沒給我花過多少,家務也沒幹多少,我就得用這種語氣跟她講話。”

“咱們閻家人,都是勤勞善良的人,不是她這種不知道長輩,不知道廉恥的人。”

“一個外人,總是擰不清自己的身份。”

說完,三大媽鼻子發出沉重的聲音。

現在的三大媽,可謂是對於莉恨之入骨。

如果把她們單獨關在一起,估計已經打起來了。

於莉瞪大眼睛,問:“我是外人?我怎麽也是閻解成的媳婦兒,是他正兒八經娶進門兒的,怎麽就成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