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易中海臉上湧起高傲之色。

現在的他,已經胸有成竹了,覺得隻要自己兩手都抓,做雙重準備,以後的養老問題就沒有大礙了。

如此一想,他心中更加高興了。

“什麽?你沒有想過讓小當給你養老?”

婁曉娥聞言,微微皺眉:“易中海,你可不要瞎說,你收養小當的目的,咱們大院裏的人都是知道的,你就是為了讓她給你養老才收養她的。”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死鴨子嘴硬。”

婁曉娥看著易中海,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她覺得,易中海現在隻是故意唱高調。

旁邊,何雨柱聽到易中海的話,嘴角扯出一縷鄙夷的神情。

他很明白,易中海剛才的話完全是在放屁。

還陪伴?易中海這個人要的就是有人給自己養老,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甚至可以不折手段。

“嗬嗬!隨你怎麽說吧!”

易中海搖搖頭,滿臉的不在意:“反正我都已經說了,我需要的是小當現在能夠陪伴我,讓家裏多一些生氣,至於她以後給不給我養老,我從來沒有考慮過。”

“養孩子的目的,是因為我喜歡她,而不是想著養老。”

“婁曉娥啊婁曉娥,你的想法太功利了。”

易中海搖頭晃腦,盯著婁曉娥。

他表情不屑道:“你怎麽能把寶貴的感情,當成是利益的交換呢?怪不得你的婚姻失敗了。”

“以前,我還比較同情你,可是現在聽到你把我跟小當之間的感情,汙名化成利益交換的事情,我就同情不起來了。”

說到這裏,易中海更加得意起來了。

他望著婁曉娥,端起了架子,繼續說道:“哦!對了,因為你是大資本家的女兒嘛!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了。”

“難怪你跟何雨柱他家的關係不錯,因為都是資本家嘛!”

易中海哈哈大笑,看上去非常欠揍。

婁曉娥聞言,氣的臉色鐵青。

突然,她臉上的冰冷消散,說道:“易中海,你眾叛親離,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果然是你自己作的。”

何雨水點頭:“不錯,我最討厭給別人扣帽子,以及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別人的人,關鍵是,站在道德製高點上的人是個道德低下的人。”

“這樣的行為,就更加令人厭惡了。”

何雨水看著易中海,毫不留情的奚落。

現在的她,越發地討厭易中海了。

她心中對易中海所剩不多的感情,也因為易中海剛才的話語,消散的一絲不剩了。

現在的易中海,對於何雨水而言,比陌生人都不如。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表情得意道:“嗬嗬!你們之所以這麽生氣,是因為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笑話,就你易中海這種人,還沒有資格影響我的情緒,畢竟你在我婁曉娥眼中,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婁曉娥捋捋頭發,輕笑道:“還有,你也別假裝站在正義的陣營奚落我了,咱們兩個人,誰是正誰是邪還不一定呢!”

“還有,你想小當陪伴你,可是依我看,她對於你沒有一點感情啊!”

聽到婁曉娥的話,易中海當即反駁:“胡說,我是她爺爺,我們的感情深著呢!你這種不能生育的女人,有資格說話嗎?”

“說句不客氣的話,你就是殘疾人。”

易中海望著婁曉娥,大聲說道。

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的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惡毒。

不過,婁曉娥並沒有受到影響。

因為,她已經從何雨柱那裏知道了,有問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許大茂。

這種話語,壓根兒傷害不了她。

“嗬嗬!易中海,我瞧你也不是傻子啊!院裏的人都知道,是許大茂有問題,而我身體健康的很。”

婁曉娥臉上露出嘲諷之色,繼續道:“再說了,你現在說這些話來擠兌我,對我壓根兒沒有任何傷害。”

旁邊,何雨水點頭:“不錯,娥姐說得對,她健康得很。”

易中海咧嘴,臉上湧起詭異的笑容:“那是何雨柱跟許大茂有仇,故意那麽說的,其目的就是想汙蔑許大茂。”

婁曉娥哈哈大笑,眨眼道:“易中海,要不說你老糊塗了呢!柱子說過我沒有任何問題,我自己也去醫院檢查過,都沒有問題。”

“倒是你,反倒是實錘的不能生育,我真不明白,你在得意什麽?”

“嗬嗬!一個不能生育的男人,跟以前的太監有區別嗎?不,沒有區別。”

說著,她就捂嘴笑了起來。

婁曉娥的性格本就潑辣,要說罵人,或者是跟人對噴,她可沒有怕過誰。

如果易中海還是以前那個受人尊敬,主事一大爺,婁曉娥自然不敢跟易中海這麽說話,也不會揭他的傷疤。

可是,現在的易中海基本是啥也沒有了。

故此,婁曉娥並不懼怕他。

自然而然的,她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給易中海留麵子。

“好,好,娥姐,你說得好。”

旁邊,何雨水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臉上帶著笑容,拍著巴掌道:“對於易中海這樣的人,我們就不應該跟他客氣,嗬嗬!自己身體有問題,還讓一大媽背鍋幾十年。”

“就你這樣的人,還滿嘴的仁義道德。”

“當然,你也隻配滿嘴的仁義道德了,因為你的本質就是個十足的小人,為了自己的麵子,可以讓最親近的人被人貶低幾十年。”

說著說著,何雨水臉上就湧起了怒火。

她盯著易中海,繼續說道:“幸虧一大媽跟你離婚了,要不然,她還得背這個鍋幾十年,說不定百年之後,大家都會覺得是她讓你易家絕了後。”

“可是現在,我們都知道了,讓你易家絕後的人不是一大媽,正是你易中海自己。”

說完,她感覺暢快了許多。

何雨水深吸一口氣,覺得身心舒服。

“原來罵人是這麽舒服,難怪娥姐和賈張氏她們,以前就經常愛罵人。”

“以後,誰敢招惹我,我也要罵人。”

何雨水心中美滋滋的,覺得罵人是很不錯的調解情緒的方法。

如此想著,她用餘光看了何雨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