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這幾天,通過賣雞蛋,他又收獲了一千多塊錢。

全身的現金加起來,已經有了一萬塊。

妥妥的話萬元戶。

不僅如此,他跟冉秋葉的關係,也更加親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時間流逝,一天過去。

下班後,何雨柱就推著自行車走出了軋鋼廠。

“柱子,這裏。”

剛走出門口,就看到脖子上係著圍脖的冉秋葉揮手,跟他打著招呼。

見此,何雨柱臉上湧起笑容。

加快腳步,推著自行車來到冉秋葉麵前,開口道:“秋葉,等著急了吧?”

“誰著急了,我也是剛到。”冉秋葉瞥了他一眼,對他今天的行頭非常滿意。

高大挺拔,眼神堅定,不愧是我冉秋葉看上的男人。

“我這身西裝怎麽樣?伯父伯母應該會滿意吧?”何雨柱笑著,很自然的拉上她的手。

今天,是他第一次去冉秋葉家,他可是好生準備了一番,特意去裁縫鋪做了西服,還剪了頭發。

聽到何雨柱的話,冉秋葉笑著點頭:“行,看著精神多了,不過,我爸媽可不一定會滿意。”

說著,還俏皮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不滿意我就把你搶走。”

何雨柱說著,就在冉秋葉額頭親了一下。

“要死了你,萬一被人發現怎麽辦?”

額頭溫潤的觸感,讓冉秋葉臉色通紅,還用粉白的拳頭,捶了何雨柱兩下。

“發現了也沒事,我親自己媳婦也不行嗎?”何雨柱調侃道。

然後,又厚著臉皮,親了冉秋葉一下。

這一下,她更加害羞了,臉頰好像染上了太陽初升的紅暈。

不過,何雨也知道適可而止。

“誰是你媳婦?咱們還沒領證呢?”

冉秋葉翻翻白眼,在何雨柱腰部擰了一把。

“嘶——”

何雨柱裝作疼痛的樣子,擺手道:“別,太疼了。”

冉秋葉表情得意。

她雖然知道何雨柱是裝的,但並沒有在意。

她享受的,就是被何雨柱寵溺的感覺。

二人膩歪了一會兒,何雨柱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先去買些禮物。”

“行,我聽你的。”冉秋葉腦袋空白,隻能乖巧的點頭。

見到她這副傻憨憨的模樣,何雨柱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麽?”冉秋葉努著嘴,一副小女生的表情。

見此,何雨柱笑的更大聲,搖頭道:“沒什麽,想到你馬上要成我媳婦了,我心裏高興。”

這次,冉秋葉並沒有反駁。

二人騎著自行車,朝前麵駛去。

轉角,秦淮茹探出身子。

“難怪你突然不接濟我家了,原來是找到了其他女人。”

望著何雨柱二人離開的方向,她眼神冰冷。

心中,也有點悲傷。

畢竟,她對於何雨柱還是有著一絲感情的。

“冉秋葉,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看著正氣,沒想到暗地裏也是個愛勾搭男人的貨色。”

她想著剛才何雨柱和冉秋葉的對話,對冉秋葉也產生了怨恨。

“敢不接濟我們,我就不信你們真能結婚。”

秦淮茹眼神不斷轉動,想起了一個破壞二人關係的計劃。

……

“柱子,行了,別買了。”

望著二人的自行車上,都被放滿了各種禮物,吃食,冉秋葉已經是好幾次勸阻了。

“行,最後再買一隻大鵝。”

何雨柱說著,交給店員一張票據,以及四塊錢。

他提提手中叫喚的大鵝,笑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伯父喜歡吃鐵鍋燉大鵝嗎?我都已經知道了,肯定得準備一下。”

“要是他不滿意,不把閨女嫁給我了,那我不得哭死?”

說著,何雨柱將大鵝也捆在自行車上。

“嗯,不過這是最後一件東西了,這些已經足夠了”冉秋葉說著,還眼神示意何雨柱看看自行車上的東西。

不過,她心中卻非常甜蜜。

他能這麽重視自己的父母,不就是重視自己的表現嗎?

何雨柱點頭:“行,聽你的。”

他望著眼前的這些東西,也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再買下去,也沒有地方擺放。

隨後,兩人就騎著車,穿過幾條街,幾條小巷,來到了冉秋葉家外麵。

她家,住的也是四合院。

四合院門口,種著一棵大柳樹,一些小孩在打著雪仗。

這時,有兩個戴著眼鏡的老人走出來,見到冉秋葉,眼神頓時一亮。

“爸,媽。”

見到這兩個老人,冉秋葉打著招呼。

何雨柱發現自己竟然有點緊張起來,不過,很快調整過來,也笑著叫喊:“伯父,伯母,我是何雨柱,秋葉的對象。”

“你就是柱子吧?老聽秋葉說起你,果然長得一表人才。”冉父身體略微發福,溫文爾雅,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讀書人的斯文。

“咱家秋葉的陽光果然好。”旁邊,是冉秋葉的母親,觀察著何雨柱,對他有了初步的認同。

聽著冉秋葉父母的話,何雨柱也放下心來。

看樣子,自己的初步印象還不錯。

冉父推推眼鏡,笑著道:“那是,秋葉看人的眼光就是好,隨你。”

何雨柱啞然,沒想到冉父也是個頗為風趣的人。

“來吃個飯就行了,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冉母見到兩架自行車上,放著的諸多東西,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來見伯父伯母,不多,就是點小心意。”何雨柱微笑。

幾人說著,就往四合院走去。

到了冉秋葉家。

桌子上,已經做好了晚飯。

六菜一湯,非常豐盛。

四人坐下,邊吃邊聊。

“柱子,你每個月工資多少啊?”

冉母給何雨柱夾了一塊雞肉,出聲問道。

“謝謝伯母,我每個月工資一百零八塊。”何雨柱笑著道謝,然後回答。

“一百零八塊?這麽多?比我和你伯母加起來都多了。”冉父十分詫異,他跟冉母都是高中教師,二人每個月加起來九十多塊。

“不多,勉強不餓肚子。”何雨柱謙虛道。

冉父嘴巴微微抽搐:“柱子,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啊!”

“對了,柱子,我聽秋葉說,你是炊事員,怎麽會有這麽高的工資?你年紀輕輕的,不可能是一級炊事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