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閻閻成,閻解放,我把你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們就是這麽回報我的?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

三大媽一聽,更加生氣了。

她大叫一聲,對閻家兄弟怒吼:“要是早知道你們是這種白眼狼,我以前就不應該把你們養大,我就算是養兩條狗,都會朝我搖尾巴呢!”

“可是你們現在,竟然跟我作對。”

“無法無天,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三大媽猶如發瘋的神經病,大聲吼叫著,讓眾人耳膜都有些被震到了。

“媽,都跟你說了,叫你別激動,別激動。”

閻解成見狀,連忙安慰道:“明明沒有什麽大事,你就這麽激動,這不是讓大夥兒看笑話嗎?”

閻解放點頭:“是啊!媽,咱們還是回去吧!”

三大媽冷哼一聲,搖頭道:“我不回去。”

“哎——”

閻解成看到眼前的場景,重重地歎氣一聲。

他扶扶鼻梁上的眼鏡,表情很是尷尬。

此時,閻解成覺得非常丟臉。

閻埠貴咬咬牙,對三大媽說:“老伴兒,咱們別鬧了,還是回去吧!這麽多人在這裏看著呢!影響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

三大媽瞪大雙眼,大聲道:“好啊!閻埠貴,你們父子三人,是真的不把我當成一家人了嗎?竟然在大家麵前,這麽擠兌我。”

“虧我這麽多年以來,為這個家付出那麽多,沒想到,就是養出了幾個白眼狼。”

“閻埠貴,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以前就不會嫁給你,真是的,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三大媽說著,深吸一口氣。

隨後,又說:“明明看到我在說何雨柱,你們竟然不幫我,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說著,她又把目光看向了於莉:“於莉也是,還是閻家的兒媳婦呢!沒想到,竟然一句話都不幫我說。”

“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會讓你過門。”

此時的三大媽,聲音很大,猶如潑婦一般。

看她這副模樣,似乎要把過去積壓的怒火,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閻埠貴,把人帶回去。”

“真是的,在這麽多人麵前撒潑,像什麽樣子?也不怕教壞了院裏的孩子。”

聾老太太微微皺眉,生氣了。

她眉毛一豎,讓閻埠貴把三大媽拉回去。

見聾老太太發話了,三大媽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好了,咱們回去。”

閻埠貴拉著三大媽的衣袖,催促道:“別看了,有什麽好看的?沒聽到老太太的話嗎?回去。”

三大媽搖頭:“我不回去。”

不回去?

閻埠貴一聽,表情有些不悅,開口怒斥:“你一天天的,嘴裏沒個把門的,不嫌丟人嗎?走,回去。”

“解成,解放,你們過來,把你媽帶回去。”

閻埠貴說著,眼神看閻解成,閻解放兄弟二人。

閻家兄弟見狀,點點頭。

隨後,他們就把三大媽連拖帶拽地拉回家了。

閻埠貴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

“柱子,你看周華庭身上流這麽多血,快救救他吧!”

聾老太太眼睛轉動,對何雨柱道:“要是拖下去,萬一他真有個好歹,也不好啊!”

何雨柱搖頭,開口回答:“老太太,您放心吧!我剛才說了,周華庭沒事的,他就是看著嚴重,其實啥事也沒有。”

劉海中聞言,眉頭緊蹙。

“看來,以後說什麽也不能得罪何雨柱了,要不然,如果我身體萬一有事,他不救我的話,那我可就完了。”

劉海中望著何雨柱,心中嘀咕。

在他看來,何雨柱就是故意不救治周華庭,要給他一個教訓。

“周華庭,你還是快去醫院吧!”

“要不然,時間拖久了,發生意外就不好了。”

這時候,秦淮茹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何雨柱微微皺眉,尋聲看去。

他發現秦淮茹就站在於莉身後,此時說話的時候,一副陰毒的神情。

何雨柱見狀,微微搖頭,露出一個譏諷的眼神。

秦淮茹嘿嘿一笑,繼續道:“何雨柱那麽冷血無情,是不會出手救你的,你還是直接去醫院吧!要是時間拖久了,真出意外可就不好了。”

“再說了,何雨柱這個人太惡毒了,說翻臉就翻臉,你最好不要指望他。”

秦淮茹說完,眼神得意。

何雨柱聞言,眼神逐漸冰冷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招惹秦淮茹,秦淮茹竟然直接站了出來。

他冷冷一笑,譏諷道:“秦淮茹,你還是閉嘴吧!你現在還是回去看看,萬一棒梗又去哪家偷東西了,那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怒聲道:“何雨柱,你說什麽呢?什麽偷東西?有你這麽損人的嗎?你這是在侮辱我家棒梗。”

“侮辱?”

“嗬嗬!”

何雨柱冷笑兩聲,表情淡漠道:“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你家棒梗一直都是小偷小摸的?我哪句話侮辱他了?”

“說不定,他現在就在盤算著偷哪家的東西呢!”

說完,何雨柱表情更加嘲諷了。

既然秦淮茹站出來跟自己作對,何雨柱自然不會給她留麵子了。

現在的秦淮茹,臉皮非常厚,就算是說她搞破鞋,勾搭野男人之類的話語,都刺痛不了她的心。

唯有棒梗,才是她的軟肋。

何雨柱很明白,隻要自己說棒梗的不是,秦淮茹心情就很不愉快。

果然,現在的秦淮茹直接跳腳了。

“這……看來我得回去看看了,我家的門還沒有鎖好,萬一棒梗那小兔崽子鑽進去,把我家的東西偷走了就不好了。”

劉海中眼睛一轉,開口說道。

他看著秦淮茹,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

當然,他也隻是說話,並沒有邁動腳步回家。

事實上,他就是單純想貶損一番秦淮茹和棒梗。

當然,順帶的還有討好何雨柱。

後麵一條,才是他劉海中最重要的目的。

院子裏,隻要誰敢跟何雨柱作對,劉海中就敢跟誰對著幹。

一切的目的,就是討好何雨柱這個“官”。

在劉海中看來,隻要把何雨柱哄好了,他開口幫自己說話,那自己也有機會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