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麽樣子?”
“咱們是給他傳授人生的經驗呢!他就這樣的態度,太讓我心寒了。”
三大媽見閻解放直接離開,大聲怒吼。
她覺得,閻解放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是啊!太沒有良心了,到底誰是他爸媽啊?胳膊肘往外拐,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養呢!”
見到閻解放離開,閻埠貴也非常生氣。
他覺得,自己明明是為閻解放好,可是他竟然直接跟自己甩臉色,一點也不領情。
這樣的兒子,真是太讓人糟心了。
“他以前不這樣啊!”
三大媽憂心忡忡:“肯定是何雨柱給他帶壞的,對,就是何雨柱,他剛才話裏話外,也一直在維護何雨柱。”
“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讓他轉變這麽大,竟然敢給我們甩臉色了。”
三大媽說完,表情憤憤不平。
她覺得,都是何雨柱把閻解放帶壞了。
要不然,閻解放以前那麽乖,怎麽自從跟了何雨柱之後,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大了?而且還敢跟自己對著幹。
“說不定解放變成現在這樣,就是何雨柱在背後慫恿的,其目的就是想讓我們過不上安生日子。”
閻埠貴點頭,憤怒道:
“這麽看來,何雨柱真是惡毒啊!簡直跟賈張氏一般無二,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咱們就不應該跟他相處。”
“甚至,他結婚的時候,我也不幫他寫對聯了。”
越說,閻埠貴越是生氣。
三大媽見狀,跟他一起罵何雨柱。
閻解放在屋裏,也聽到了父母的咒罵聲。
他微微皺眉,用被子捂住了自己耳朵。
……
另外一間房裏。
閻解成看著於莉,一個勁兒的給她道歉。
於莉冷著臉,沒有理會。
直到現在,她還對剛才閻解成動手打自己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莉莉,你就別生氣了。”
“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閻解放看著於莉,舉起手道:“我發誓,以後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莉莉,看在我發了這麽毒的誓言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
閻解成拉著於莉的衣袖,搖晃道。
在他的臉上,滿是哀求之色。
“哼!”
“你不是故意的?那如果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就要把我當場打死啊?”
於莉冷哼一聲,怒聲道:“閻解成,你怎麽在我爸媽麵前,跟他們保證的?現在咱們結婚不到半年,你就對我動手了。”
“莉莉,我以後真的不會動手了。”
閻解成眨眨眼睛,保證道。
在他的臉上,有著尷尬之色。
很顯然,他想到了自己對嶽父嶽母的承諾,承諾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讓著於莉,不對於莉動手,嗬護於莉。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今晚竟然動手了。
現在的他,心中追悔不已。
“莉莉,那你要怎麽才能原諒我?”
“隻要你說出來,無論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
閻解放又舉起左手,開口保證。
現在的他,隻想求得於莉的原諒。
“除非你跪下道歉。”
於莉眼睛一轉,咬牙說道。
直到現在,她還對閻解成充滿怨意。
怨閻解成動手打了自己。
“什麽?下跪道歉?”
“莉莉,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說也是要麵子的吧?你怎麽能提出這種要求呢?”
閻解成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在他的心中,更是埋怨於莉不懂事。
自己是她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麽能對一個女人下跪認錯呢?這不是開天大的玩笑嗎?
他覺得,這個要求太過分了。
“我沒有開玩笑。”
於莉搖頭,表情淡漠道:
“而且,不是你自己說,什麽要求都會答應的嗎?怎麽,你自己剛剛說的話,就直接忘記了?”
“就你這樣的態度,怎麽讓以後我相信你的話?”
於莉說著,語氣頓了頓。
隨後,她擰著眉毛,問:“閻解成,反正我現在就一句話,你到底跪不跪?你不跪的話,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閻解成表情低沉:“可是下跪的話,我不能原諒自己啊!”
於莉捋捋頭發,冷聲道:“這麽看來,你是不想跪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明天就去離婚。”
於莉望著閻解成,態度很是堅決。
當然,她隻是說話嚇唬閻解成罷了
她還就不信了,這樣都不能嚇住閻解成。
果然,閻解成神色猶豫起來,他花費了兩百塊錢的彩禮,還置辦了很多東西,才把於莉娶進家門。
自然,也不想輕易跟於莉離婚。
要不然,自己的彩禮就打水漂了。
見到閻解成猶豫起來,於莉心中一喜。
她知道,這件事有眉目了。
於是,她繼續道:“你仔細想一下吧!到底跪不跪?現在隻有一條路,想我原諒你的話,隻有你下跪認錯。”
“要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說完,她態度又冷冽了下來。
她眼神凝重,不悅地盯著閻解成。
“我還就不信了,這樣都不能拿捏你閻解成。”
於莉望著閻解成,心中暗暗道。
趁著這個機會,她準備把閻解成好好訓一頓,讓他以後更加聽自己的話。
於莉覺得,訓男人,就類似於訓狗一樣,隻有態度冷冽,然後時而給一些甜頭,男人才會聽話。
“莉莉,別這樣吧!”
“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了,我還怎麽在院裏做人啊?再說了,咱們都是一體的,我沒有麵子,被其他人嘲笑的話,你臉上也不好看啊!”
閻解成望著於莉,試圖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他覺得,如果這件事被外人知道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到時候,肯定會被院裏的其他人嘲笑,說自己是耙耳朵。
據他所知,整個院子裏,都沒有人給自己媳婦兒下跪的。
自己,自然也不能做第一個。
要不然,是真的麵子裏子都沒有了。
一旦想到自己被嘲笑的場景,他就頭皮發麻。
“房間裏隻有咱們兩個人,你怕什麽?”
於莉翻翻白眼,道:“反正我不會說出去,你也不要說出去,有誰知道呢?”
閻解成一想,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他咬咬牙道:“好,我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