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了。”

“你笑起來跟個傻子一樣。”

何雨柱翻翻白眼,對何雨水說道。

在他看來,何雨水的笑容看起來像個傻憨憨。

何雨水聞言,嘴巴一癟。

她轉頭看著冉秋葉,故作可憐道:“嫂子,你看我哥,他總是說我,打擊我,你可要好好管管他。”

冉秋葉捋捋頭發,笑道:“我覺得你哥說的沒錯,你笑起來確實像個傻子。”

“哈哈!”

說完,她就大笑了起來。

興許是感到自己的笑容有些放肆了,她趕緊捂住自己嘴巴。

不過,從她的眼神中也看得出來,她還在發笑。

“好吧!”

何雨水聞言:“你們才是一對,就知道欺負我。”

說完,她就用力嚼著嘴裏的飯菜。

看她那副模樣,似乎把何雨柱當成嘴裏的飯菜來對待了。

何雨柱見狀,隻感到她很可愛。

“其實,就算沒有閻家人,咱們也應該一周跟老太太吃一次飯。”

“畢竟,她以前也幫過我們許多。”

何雨柱微微一笑,對冉秋葉和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點點頭:“是啊!要說以前對我們最好的人,那就是老太太了,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估計都活不到這麽大。”

想到聾老太太,何雨水神情唏噓。

在她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就難產死亡,在她三歲出頭的時候,何大清又不顧她們兄妹,跟著一個寡婦離開了。

那時候,就是聾老太太幫助的他們二人。

後麵,何雨柱逐漸長大了,就去軋鋼廠的食堂當學徒了,也是聾老太太幫忙看管何雨水,給她做飯,甚至輔導她作業。

可以說,聾老太太是整個院子裏對何家兄妹最好的人。

對於這一點,他們永遠感恩於心。

隨後,一家人繼續聊天。

當然,話題已經不是閻家發生的事情了。

……

聾老太太家。

聽完婁曉娥跟一大媽的話,聾老太太很是氣氛。

“哎——”

聾老太太重重歎氣一聲,滿臉不高興道:“沒想到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她的性格還是那樣,以前隻是隱藏的好罷了。”

“竟然因為一件買自行車的事情,就跟於莉發生矛盾,而且還妄圖索要於莉的工資,真是好算計。”

聾老太太的眼神中,滿是氣憤之色。

對於三大媽此人,聾老太太是知道她年輕時候的作為的,這些年三大媽已經收斂了許多,讓聾老太太以為三大媽變好了。

可是聾老太太沒有想到,她還是以前的性子。

過去這些年,隻是隱藏的好罷了。

隻要發生事情,本性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話語間,聾老太太對三大媽很是不喜歡。

“是啊!”

“三大媽和三大爺,確實太奇葩了,於莉作為他們的兒媳婦,以後說不定有苦吃了。”

婁曉娥點點頭,張嘴說道:“我以前以為許大茂的爸媽就應該夠事兒了,沒想到三大爺三大媽更加厲害。”

“跟他們比起來,許大茂的爸媽竟然變得慈祥可親起來了。”

婁曉娥說著,神色有些唏噓。

她以前覺得,許大茂的婦女嘮叨,愛多管閑事,可是經過了今晚的事情,反倒覺得自己的前公婆已經算是好人了。

一大媽點點頭,笑道:“沒有想到,她隱藏了這麽多年,還是在晚輩們眼裏暴露了真正的性格,以後,她的名聲估計就差了。”

婁曉娥臉上湧起譏諷之色:“她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麽樣,隻是以後會更加不好罷了,還是老太太好。”

一大媽頷首:“你把她跟老太太相比,那不是侮辱老太太嗎?老太太那是真的善良溫和,不是她張桂芬那樣偽裝的。”

“以後,你可不要說了。”

一大媽看著婁曉娥,對她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婁曉娥點頭。

“看你們說的,我哪有那麽好?”

聾老太太聞言,白了她們二人一眼。

不過,她臉上滿是笑容。

看得出來,聾老太太對於一大媽的誇讚,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人不想聽好話。

聾老太太雖然經曆過許多事情,算是曆經滄桑,可是對於誇讚,那當然也會感到高興。

“好了,老太太,咱們去柱子家看電視吧!”

最後,婁曉娥提議道。

“行。”聾老太太點點頭。

話音未落,她就站了起來。

隨後,聾老太太,一大媽,婁曉娥三人就朝著何家走去。

……

閻家。

閻解成,於莉回到了自己屋裏。

在閻家的飯桌旁,隻有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放三個人坐著。

至於最小的閻解曠和閻解娣,早已經跑出去玩耍了。

“何雨柱真是的,白眼狼一個。”

“枉費我以前對他那麽客氣,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幫我說一句話。”

三大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衝衝的。

“是啊!何雨柱真不是東西。”

閻埠貴點頭:“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以前就不應該幫他說話。”

三大媽看著他,問:“你也覺得他錯了?”

閻埠貴點頭:“他當然錯了,他明明那麽有錢,也有人脈,怎麽那麽摳門啊?賣票給於莉,還二十塊錢一張,真是吸血鬼。”

“依我看,他就應該白送。”

閻埠貴頓了頓,繼續憤怒道:“真是為富不仁。”

三大媽帶頭:“有錢人都不是好東西,以前的地主是,現在的何雨柱也是,自己明明過得那麽好,也不知道給我們一些錢花。”

在她看來,何雨柱那麽有錢,卻不給自家人花,真是太摳門了。

三大媽眼神中,湧起怨恨之色。

“是啊!”

“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人,我們以前跟他的關係也還不錯,可他吃好東西,大把花錢的時候,壓根兒沒有想過我們。”

閻埠貴搖搖頭,怒氣衝衝道。

在他的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

“確實,自己明明過的那麽好,卻不想著我們。還有,上一次我叫他把解成調到軋鋼廠的摩托車車間去工作,他也沒有答應。”

三大媽微微歎氣:“這樣的人,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閻埠貴扶扶眼鏡,開口道:“如果我有他那麽多錢,肯定會每個月都拿出十分之一,來幫助院裏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