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三大媽搖搖頭。
她今天整天都在家裏待著,沒有出去過,確實是沒有見過,有人進入閻解成的房間。
“那可就奇了怪了,難道我的錢還會無緣無故地飛走不成?”
閻解成聞言,神色有些黯然。
“九十塊錢啊!都足夠我們一家子用幾個月了。”閻埠貴情緒也很低落。
“大哥,棒梗自從手斷掉之後,一直就沒有去上學,會不會是他偷的?他一直以來都是小偷小摸的。”
閻解曠皺著眉頭,想到了棒梗。
他覺得,棒梗很有可能。
“應該不會是他吧?畢竟他手都斷了一條。”閻埠貴搖搖頭,回答道。
他覺得,棒梗手都斷掉了一條,應該不會再偷東西了。
三大媽卻眼睛一亮,說道:“我覺得這倒是有可能,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棒梗以前就那麽小偷小摸的,就算斷手了,估計也不會安分。”
“走,解成,咱們去賈家,一定要棒梗那小兔崽子把錢交出來。”
說完,她就怒氣衝衝地站起來。
提到棒梗的時候,三大媽眼神中滿是憤怒。
她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教訓棒梗一頓。
“別衝動。”
閻埠貴伸手阻止,他望著三大媽道:“咱們沒有任何證據,就冒冒失失地去興師問罪,萬一搞錯了怎麽辦?”
“到時候,秦淮茹就可能借著我們傷害了棒梗的精神健康,反而找我們訛錢了。”
閻埠貴壓壓手,讓三大媽坐下。
閻解成眼神微眯,也讓三大媽坐下,不要太過於衝動。
三大媽咬咬牙,不甘心地坐了下來。
她望著閻埠貴和閻解成,壓抑著情緒問:“那怎麽辦?總不能直接吃這個啞巴虧吧?要知道,那可是九十塊錢啊!不是九毛錢。”
“平常,如果丟了一毛錢我都要難過好幾天,現在這可是九十塊。”
三大媽說完,臉上通紅
這完全是被氣的。
“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
閻埠貴搖搖頭,繼續說道:“可我們目前沒有任何證據,當然不能輕舉妄動,萬一冤枉了別人,我們自己可就引火燒身了。”
“對,媽,你先消消氣,我覺得爸說得對,我們現在不能太衝動,要不然反而會壞事。”
閻解成望著三大媽,安慰她的情緒。
“呼——呼——”
三大媽點點頭,重重呼吸兩口氣。
隨後,她心中才好受多了。
閻解曠望著幾人,說道:“媽,你反應也太誇張了,這錢可是大哥的,又不是你的,你犯得著這麽生氣嗎?”
三大媽望著閻解曠,斥道:“你這小崽子知道什麽?你大哥跟我們不是一家人啊?既然如此,他丟了那麽多錢,自然也是相當於我丟了那麽多錢。”
閻埠貴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九十塊錢啊!夠我抽一年的煙了。”
三大媽白了他一眼,怒聲道:“抽抽抽,你整天就知道抽煙,現在咱家被偷了九十塊錢,你不想著把錢找回來,竟然想著你的煙。”
閻埠貴點起煙,吸了一口。
隨後,他望著三大媽,眼神不滿道:“我隻是做個對比罷了,哪裏想抽煙了?”
“那現在在幹什麽?”三大媽怒聲道。
看她這副表情,似乎不是丟了九十塊錢,而是丟了九百塊錢,九千……
哦!閻家就不可能丟九千塊錢。
閻埠貴一聽,訕笑一聲。
閻埠貴讀過很多書籍,懂得很多道理,一直以文化人自居,可如果要論嘴皮子功夫,十個他也不是三大媽對手。
所以,他隻得認慫了。
此時此刻,閻解成情緒很是低落。
九十塊錢,對於他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
也是因此,他才會感到傷心痛苦。
閻解成微微皺眉,開口說道:“依我看,應該不是外人拿走的,畢竟如果是外人的話,他怎麽不全部拿走?這不是傻嗎?”
閻埠貴點頭:“你這麽一說,倒還有幾分道理,如果是小偷小摸的賊人拿走的,他不可能剩下一些錢啊!”
“再說了,你媽媽剛才不是說,沒有看見有人進入你屋子裏嗎?”
“這麽一看,很可能是咱家的人拿的。”
閻埠貴望著閻解成,三大媽等人,分析自己的看法。
閻解放點頭:“爸你說的沒錯,應該就是我們自家人拿的。”
“自家人?”
三大媽一聽,眼睛看了四周一眼,說道:“對了,於莉呢?她今天怎麽還沒有回來?她以前都回來的很早啊!”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她攜款逃跑了。”
“嗬嗬!我早就說嘛!她就不是個好東西,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竟然敢拿著咱家的錢跑路,這是在騙婚。”
三大媽大聲怒斥。
越說,她越是激動。
此時,在她心中也越發認為是於莉拿著錢炮。
閻埠貴翻翻白眼:“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還攜款逃跑,你見過哪個女人攜款九十塊逃跑的?這不是傻嗎?”
閻解成點頭:“媽,我知道你不喜歡莉莉,可是你也不能這麽想她啊!要是被她知道了,保不齊該會怎麽傷心了。”
“那這錢總不能平白無故地消失了吧?”
三大媽翻翻白眼,繼續道:“還有,於莉以前回家都很早的,今天卻還沒有回來,我看就是有貓膩。”
閻解成道:“那她也不可能拿著錢跑路啊!換個角度說,就算要跑,怎麽不把錢全部拿走?”
三大媽眼睛一亮,滿臉篤定道:“我想明白了,於莉確實沒有拿錢跑路,她可能是回娘家了。”
“對,她很大可能就是回娘家了,然後想把錢交給她爸媽和幾個哥哥。”
“絕對是這樣。”
越說,三大媽越是憤怒起來,怒斥道:“這吃裏扒外的家夥,連自家都不顧了,竟然把錢拿去她娘家,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閻埠貴微微皺眉:“媽,話別說的這麽難聽,萬一不是莉莉呢?”
三大媽撇撇嘴,怒聲道:“不是她還有誰啊?絕對是她,早知道她是這種吃裏扒外的女人,我以前就不應該同意你娶這種女人。”
“娶進來之後,也是家門不幸。”
“要是她回來了,我直接撕爛她的嘴。”
“解成你也不行,連自己的媳婦兒都管不好。”
三大媽大聲怒吼,發泄自己的不滿。
現在的她,似乎就確定了於莉拿錢貼補娘家了。
這時候,於莉的聲音從屋外傳過來。
“媽,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