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棒梗捂著臉,滿臉恨意地盯著秦淮茹。
他怒視秦淮茹,繼續大聲說話:“你竟然真的敢打我,我決定了,我明天早上就去外麵,我要橫穿馬路,讓車把我撞死。”
“到時候,我讓你沒有兒子,讓你以後老了之後,沒有人給你養老,讓你被餓死,死了都沒人給你抬棺材。”
棒梗怒視著秦淮茹,眼神中滿是怨毒之色。
他的性格睚眥必報,隻要有人敢打他,棒梗就會對其恨之入骨,任何人都不例外。
以前的何雨柱是這樣,就算是他的母親秦淮茹也是這樣。
在棒梗眼中,根本沒有什麽母親不母親的,隻要是敢動手打自己的人,那就都是自己的仇人。
“就你這樣的兒子,沒有也好。”
“你不是要死嗎?好,那你現在就去死。”
說著,秦淮茹就伸手拉扯棒梗,一邊拉扯,還一邊大聲道:“既然你想找死,那咱們現在就去,現在馬路上也還有轎車,你直接去被撞死吧!”
棒梗一聽,直接被嚇住了。
他說如果秦淮茹敢打自己,自己就去馬路上被車撞死的話,其實完全是想糊弄秦淮茹。
他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真的想死?
現在,看到秦淮茹似乎要動真格了,棒梗直接被嚇住了。
“你放開我。”
棒梗臉上湧出恐懼之色,搖頭道:“我不去,我不去。”
“你不是經常用死來威脅我媽嗎?現在怕了?走,現在就去,反正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沒有兒子。”
“再說了,沒有了你,小當和槐花也能給我養老。”
秦淮茹臉上滿是鮮血,怒聲大喝。
說完,她手中又加大力量。
看她這副模樣,好像還真的要把棒梗拉出去被車撞死。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
秦淮茹現在雖然極其惹怒,可也沒有失去理智,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她說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在嚇唬棒梗。
如果要她真把棒梗弄死,她萬萬舍不得。
可是,她又不想輕易放過棒梗。
所以,秦淮茹現在才會這麽怒火衝天,恐嚇棒梗。
“我不去,我不去。”
棒梗搖頭,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見到秦淮茹的表情,棒梗是真的被嚇壞了。
槐花拉住秦淮茹,奶聲奶氣地哀求:“媽,別讓哥哥死好嗎?”
秦淮茹手中力量減小了許多,她眼神中有著詫異之色。
秦淮茹沒有想到,槐花此時竟然還能幫棒梗說話,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
如此一想,秦淮茹心中更加慚愧。
自己以前,對槐花還是太忽視了。
這麽好的孩子,自己以前怎麽就那麽忽視她了?
一時間,秦淮茹後悔不已。
她深吸一口氣,開口詢問:“槐花,你真的不想棒梗死嗎?”
棒梗聞言,眼神渴求地望著槐花。
槐花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是的,他是我哥哥,我當然不想他死了。”
“可他剛才都說要把你賣了。”秦淮茹聽到她的話,眼神中有著詫異之色。
“哥哥肯定是在說氣話。”槐花搖搖頭。
隨後,她繼續說道:“媽,哥哥其實對我挺好的,最近幾個月雖然變了,可他以前對我很好的,每次有東西都會分給我和姐姐吃。”
“他得到了零花錢了,也會給我和姐姐買東西吃。”
“所以,哥哥還是很好的。”
槐花雙眼靈動,看了棒梗斷掉的手一眼,繼續說道:“再說了,哥哥現在也是有特殊情況,他以前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秦淮茹點頭:“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天就放過他一馬。”
然後,秦淮茹把目光看向棒梗。
她冷著臉色道:“棒梗,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如果再敢這麽無法無天的話,我一定把你拉出去,讓你被車撞死。”
說完,她就放開了棒梗。
棒梗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恐懼之色也逐漸散去。
“我知道了,以後不敢了。”
棒梗點點頭,望著槐花,臉上滿是愧疚之色:“槐花,都是我不對,剛才是我在說胡話,請你不要怪我。”
“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此時此刻,他眼中滿是真摯的神色。
見到棒梗向自己道歉,槐花笑了起來。
她覺得,棒梗還是以前的哥哥。
“哼!你現在就笑吧!”
“以後我找個機會,肯定把你賣了。”
棒梗望著槐花,心中暗暗道。
這個想法,已經在他心中紮根了,不是輕易能夠消散的,而且剛才槐花隱晦地看了棒梗斷臂一眼,讓他感到被鄙視了。
在他看來,槐花肯定嫌棄自己是殘廢。
所以,他要讓槐花“消失”。
棒梗心中這麽想,可說出的話卻對槐花關懷備至。
見到兩個孩子之間和諧的氣氛,秦淮茹也很是高興。
“嘶——”
這時候,秦淮茹感到眉骨疼痛。
刹那間,她就被疼齜牙咧嘴的。
棒梗見狀,幹淨道歉。
秦淮茹擺擺手:“你以後聽話點就是了,不要這麽愛動氣。”
棒梗點頭,望著秦淮茹道:“那你以後也不要說爸爸的壞話了。”
秦淮茹一聽,無奈點頭。
“好,那我去給你打水。”
棒梗臉上湧起笑容,轉身去打水了。
棒梗剛一轉身,眼神就霎時變得冷漠起來。
望著棒梗的背影,秦淮茹釋然一笑,臉上有著欣慰之色。
“如果要把棒梗教好的話,還得用真格的,隻是單純恐嚇的話,他根本不害怕。”
秦淮茹眉頭舒展,心中暗想:“看來,以後我得對他動真格的,隻有這樣他才會害怕,也才會畏懼。”
這樣想著,她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
何家。
“嗬嗬!”
閻埠貴嗬嗬一笑,對何雨柱說道:“棒梗又被打了,這孩子,指不定又犯什麽事了,真是活該啊!”
三大媽附和:“棒梗這小兔崽子,確實非常可惡,活該被打,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原因被打的?該不會是又偷東西了吧?”
“不可能是偷東西被打。”
何雨柱搖搖頭,輕笑一聲:“以秦淮茹的性格,如果棒梗真的偷了別人家的東西的話,她肯定會很高興,怎麽會打他呢?”
在他看來,秦淮茹不會因為棒梗偷東西打她。
如果會因為偷盜的事情揍棒梗的話,棒梗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