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

何雨柱睜開眼,簽到得到了五張三十斤糧票,針灸針一套,以及現金五百塊。

除了一套銀針外,其他的獎勵都是平平無奇,倒也沒有什麽特殊。

他也沒有失望的情緒。

如今,他已經簽到係統得到了很多東西,足夠自己在這個世界立足。

因此,也沒有了一開始對獲得獎勵的渴望。

“我還在尋思,去鐵匠鋪打造一套銀針呢!沒想到今天就簽到了,確實不錯。”

何雨柱滿意的點頭。

意識沉浸,看到了係統空間中擺放著的銀針。

他眼神一動,又看向了養雞舍的地方。

在那裏,雞蛋已經堆積成一座小山。

個頭碩大,散發著白玉般的光芒。

“今天就去租個倉庫,把雞蛋放下。”

“然後,就吩咐下麵的采購員去采購我的雞蛋。”

望著這些雞蛋,何雨柱臉上湧起笑容。

他再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種的西瓜種子,也開出了小花。

估計現實世界再過四五天,就能吃到西瓜了。

心滿意足下,何雨柱意識退出係統空間。

他簡單洗漱後,就走出屋子。

“哥,快來看看老太太,她生病了。”

就在這時,何雨水的聲音,從聾老太太的院子傳來。

何雨柱一聽,神色焦急。

他把自行車放在一邊,就快速朝聾老太太住的屋子走去。

看到了何雨水攙扶著聾老太太。

此時的聾老太太,已經陷入昏迷。

在二人跟前,是倒在地上的洗臉盆,濕了一地。

“怎麽回事?”何雨柱走到何雨水和老太太旁邊,就開口問道。

何雨水搖頭:“我不知道啊!我剛才給老太太端熱水,讓她洗臉,但洗著洗著就突然倒在地上了。”

“哥,你說該不會是老太太年齡到了吧?”

何雨柱嗬斥:“胡說什麽?老太太身體好得很,還能活幾十年呢?怎麽可能壽命到了。”

何雨水自知說錯了話,閉嘴不言,隻是焦急的望著何雨柱。

“老太太怎麽了?”

這時,易中海等人也來到了這裏。

但看到老太太昏迷不醒,易中海也略顯著急:“愣住幹什麽?快送醫院啊?”

一大媽和二大媽,三大媽等幾個女人見狀,趕緊走過來,攙扶住老太太。

“何主任,老太太怎麽回事?”

劉海中站出來,問道。

周圍的人,也吩咐詢問。

何雨柱沒有說話,右手搭上老太太手腕脈搏,把了幾秒鍾,回話道:“沒什麽大事,老太太這是犯了心髒病。”

“什麽?心髒病?這還不是大事?”

易中海一聽,頓時急了:“老太太這身體,這年紀,隨便一個小病,都可能去了,現在都有心髒病了,你還說是小事?”

易中海望著何雨柱,滿臉的怒火。

尤其是想到他讓自己誤會了秦淮茹,更是對何雨柱心中升起反感。

“一大爺,我說是小事就是小事。”

“我懂點醫術,對我來說隻是小事一樁。”

何雨柱說道,他以為易中海隻是太擔心老太太的病症,導致失去理智。

因此,並沒有介意易中海的失禮。

之後,何雨柱又對何雨水,一大媽道:“搭把手,把老太太扶到**去。”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更是怒火衝天,大吼道:“扶**做什麽?還不送去醫院?你誠心想老太太去了不成?”

“你就是個廚子,你懂什麽醫術?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老太太死。”

易中海本來就挺看不慣何雨柱,昨天知道何雨柱升職後,更是悶悶不樂。

現在聾老太太生病,他更是借題發揮,訓斥著何雨柱,想一吐心中惡氣。

“易中海,你這老狗,廢話什麽?老太太身體到底怎樣,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

聽到易中海的話,何雨柱也壓不住火了。

“你……你……我是你長輩,你怎麽能這麽對我說話?”

易中海滿臉的難以置信,手指著何雨柱,話都說不利索了。

“咳咳!”

劉海中咳嗽兩聲:“一大爺,你說什麽呢?何主任也是好心,你怎麽能這麽說他?”

旁邊的閻埠貴也不滿的望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今天脾氣怎麽這麽爆?完全不像你。”

隨後,何雨水等人,將老太太扶到**。

何雨柱見狀,伸進衣兜,心念一動,取出銀針,就準備給聾老太太治療。

其他人也紛紛勸阻,他們跟何雨柱相處了這麽些年,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會醫術。

事情緊急,何雨柱沒有理會眾人的話。

他把銀針插入老太太胸膛,丹田靈氣猶如水流一般,通過銀針,進入老太太體內。

不到十秒鍾,老太太就蘇醒過來。

“我這是怎麽了?”

老太太滿眼疑惑。

何雨水趕緊又把情況說了一遍。

“傻柱子,謝謝你啊!今天要是沒有你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可就要進棺材了。”老太太站起來,笑著對何雨柱道。

“老太太,您謝我,這不是折我的壽嗎?”見老太太沒事,何雨柱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太,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感覺好得很。”

聾老太太臉色紅潤,容光煥發。

她感覺體內暖乎乎的,以前的一些小毛病,全都消失了。

說著,還原地跳了幾下。

就這跳的幾下,頓讓讓周圍人傻眼了。

要知道,聾老太太已經近百歲高齡,平時走路都費勁。

沒想到經過何雨柱銀針這麽一紮,身體竟然健康了這麽多,竟似年輕了好幾歲。

高興一會兒,老太太抓著何雨柱的手掌,詢問:“傻柱子,你這醫術是哪裏學的?以前可從沒見你施展過。”

何雨柱沒有思考,就道:“這是我小時候跟著師傅學的,他不準我輕易示人,我才隱瞞下來。”

“今天,也是事發緊急,才施展了醫術。”

何雨柱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當然,這絕對是善意的謊言。

畢竟,他總不能把這醫術的真正來源,告訴老太太吧?

如果真這樣說,估計今天的中午飯,就得在京城精神病醫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