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賈張氏眼神渴望地看著張芸。
張芸點點頭,坐到了賈張氏身邊。
隨後,張芸靠近賈張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其實很簡單,隻要你裝作有重大疾病就行了,到時候,看管人員肯定會讓你出去治療的。”
“而且,他們會告知你的家人,讓她去醫院照顧你,那樣的話,你不就可以出去了嗎?”
聽到張芸的話,賈張氏心中意動。
她微微皺眉,問道:“這個方法真的可以嗎?如果是真的,其他人為什麽不用?”
張芸點頭:“當然可以,其他人之所以不用,是因為她們不是老人,裝病根本沒有人相信,再說了,她們演的也很假,根本不能騙人。”
“賈嬸,我看你頭發都白了,如果你說自己有病,需要出去治療的話,十有八九會得到批準的。”
“這一點,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不過就是看你願不願意承擔後果罷了。”
說著,張芸神色凝重了下來。
賈張氏望著張芸,咬咬牙道:“有什麽後果?你盡管說,隻要能出去,我不在乎什麽後果。”
她想的很簡單,能出去就是最好的,總比在這裏關十五年好。
畢竟,以自己現在的年齡,也大概率活不到十五年之後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搏一把。
而且,她也害怕遲遲不出去的話,秦淮茹會改嫁。
到時候,萬一棒梗改姓了,那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被上麵的人知道你是裝病的話,會被嚴肅處理的。到時候,可就不止十五年了,說不定十八年,甚至是二十年。”
張芸捋捋頭發,望著賈張氏繼續說道:“而以賈嬸你的年紀,那麽多年其實就相當於無期徒刑了。”
說完,她沉默了下來。
賈張氏眼神轉動,思考著張芸說的辦法。
她咬咬牙,點頭道:“我決定了,就這麽做,如果我不早點出去看一眼的話,我怕我家兒媳婦會改嫁了。”
賈張氏對秦淮茹一點也不信任。
在她看來,如果沒有子的管束,秦淮茹有很大的可能會改嫁。
十五年時候,就算自己出去也找不到棒梗了,說不定自己藏好的錢都會被秦淮茹找到。
而且,自從賈張氏進入監獄之後,秦淮茹一共才來看了賈張氏一次,而且還是被判刑的那一次。
這樣的行為,更讓賈張氏對秦淮茹產生懷疑,不覺得秦淮茹能夠安心守在賈家。
既然如此,還不如拚一把。
至少,可以博一個可能。
這樣一想,賈張氏決心更加堅定了。
“你兒媳婦也真不像話,竟然跟人搞破鞋。”
張芸望著賈張氏,眼神中有著同情之色。
從賈張氏的口中,張芸知道了秦淮茹跟人搞破鞋的醜事,而且,賈張氏還把秦淮茹描述地極其醜陋。
在賈張氏的口中,秦淮茹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而且還好吃懶做,自從兒子去世後,都是自己這把老骨頭賺錢養家。
至於秦淮茹,什麽都不做,每天就是出去玩,玩累了之後就回家吃飯。
也正是賈張氏的說法,張芸才會對賈張氏產生同情的心理。
在她看來,賈張氏跟自己的命運一樣,都是被家人傷害的。
也是因此,張芸才會給賈張氏出主意。
因為,她不忍心看到賈張氏這個好人老死在監獄裏。
甚至,連被關進來的原因,賈張氏都說是何雨柱陷害的。
這樣一來,張芸對賈張氏就更加同情了。
賈張氏望著張芸,眼中浮現感激之色:“張芸,謝謝你,如果世界上都是你這樣的好人就好了,那樣一來,我根本不可能進來。”
張芸聞言,臉上湧起笑容。
隨後,二人就開始聊起具體的細節。
……
與此同時。
易中海家。
易中海今晚被秦淮茹“拋棄”,想到自己平白無故被秦淮茹坑了那麽多錢,心中憋屈不已。
現在的他,正拿著燒酒一杯一杯地喝著。
此刻的他,已經醉醺醺的了,渾身酒氣。
小當放下鉛筆,她的家庭作業已經寫完了。
小當望著喝酒的易中海,微微皺眉,心中很不高興。
在她看來,現在的易中海跟個死狗一樣,渾身難聞死了。
“爺爺,你別喝了,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
小當看著易中海,對他說道。
滿屋子的酒氣,讓她感到很難受。
易中海聞言,看著眼前的小當。
“都是你害的,自從收養你之後,我就諸事不順,一直被秦淮茹欺騙。”
“我打死你。”
說完,他就一巴掌朝小當扇過去。
在他看來,自己之所以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小當害的,在沒有收養小當之前,自己明明生活的那麽好。
而且,小當還是秦淮茹的女兒,那就更該打了。
“啪”的一巴掌,易中海的巴掌落在了小當的臉上。
小當滿眼茫然,她沒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打了自己。
隨後,她眼神中滿是恨意。
“還敢瞪我?”
易中海一看,怒火衝天:“說不定秦淮茹欺騙我的錢,就是你在背後出主意,畢竟你們是母女,心腸肯定都是一樣的惡毒。”
說完,他又揮手打了小當一巴掌。
小當楞了一下,頓時怒吼道:“易中海,你憑什麽打我?”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竟然敢自己叫我的名字。”
易中海一聽,更加生氣了。
隨後,他又抬手打過去。
這一次,小當身體退後一步,直接閃過去了。
隨後,小當快步跑到聾老太太家,哭著對她說了事情的經過。
“這易中海也太像話了,怎麽能遷怒你呢?”
聾老太太一聽,頓時怒火衝天。
尤其是看到小當哭泣的模樣,更加心疼了。
此時的小當,臉上有著幾個巴掌印,頭發淩亂,看上去非常可伶。
聾老太太是個善良的人,自然非常同情。
她覺得,易中海因為跟秦淮茹的矛盾,竟然動手打了小當,實在太不應該了。
“老祖宗,你可要幫幫我啊!”
小當拉著聾老太太的手掌,哭泣道:“易中海喝醉酒之後,直接動手打我,還說我是秦淮茹的女兒,他才動手打我的。”
“這明明是他們的事情,怎麽能牽扯到我身上啊?”
“嗚嗚……”
說完,小當哭的更加大聲。
“走,我給你做主。”
聾老太太臉上湧起憤怒之色,拉著小當就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