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三大媽摸摸閻解曠的腦袋。

對她來說,這茶水又不是自家的,而是何雨柱的,能多喝一點就多喝一點。

閻解曠年紀也不算太小,絕對可以喝茶了。

再說了,便宜不占白不占。

“媽說得對。”

“柱哥,爸,我隻喝一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閻解曠扭頭,望著何雨柱跟閻埠貴。

閻埠貴還是搖頭:“不行,你明天還要去上學呢!萬一今天失眠了怎麽辦?再說了,這茶水跟咱們平常喝的開水差不多。”

閻解曠聞言,努著嘴道:“根本不一樣,聞著都有一股香味,開水什麽味道都沒有,爸,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聽到閻解曠的話,閻埠貴訕笑一聲。

“好,你可以喝茶,不過隻能喝一杯。”

“千萬不能喝多,聽到沒?吹涼再喝。”

最終,他點頭點頭答應了。

“好的。”閻解曠開心地點頭。

閻埠貴看著自己兒子,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給閻埠貴倒了一杯茶水。

閻解曠一斷起杯子,就張嘴喝起來。

“嘶!”

剛喝了一口,閻解曠就吐著舌頭道:“太燙了。”

說完,還揮手扇了幾下。

“喝慢點。”

閻埠貴微微皺眉,繼續說道:“都跟你叮囑過了,叫你喝慢點,吹一會兒再喝,你就是不聽,看看現在遭殃了吧?”

三大媽白了閻埠貴一眼,輕斥道:“好了,別說了,解曠是你兒子,你還不知道心疼他嗎?”

閻埠貴眼睛轉動,沒有說話了。

三大媽望著閻解曠,表情關心問道:“解曠,你沒事吧?”

閻解曠搖頭:“媽,我沒事。”

說完,他開始吐氣吹著冒熱氣的茶水。

吹了一會兒,閻解曠才開始喝起來。

“好喝。”

剛喝一口,閻解曠臉上就露出滿足之色,低聲說出口。

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他在喝瓊漿玉.露呢!

眾人見他表情,都哄然大笑。

閻解曠此人也不害怕,喝的更起勁兒了。

當喝完第一杯之後,他伸出手準備續杯。

閻埠貴見狀,伸手按住閻解曠的右手,說道:“好了,解曠,別喝了,剛才咱們不都是已經說好了嗎?隻喝一杯。”

“一杯太少了,爸,讓我再喝一杯吧!”

閻解曠望著閻埠貴,小臉上有著哀求之色。

“不行,說一杯就一杯。”閻埠貴態度堅決。

“多喝一杯也算不了什麽,這又不是什麽壞東西。”

三大媽翻翻白眼,拿過茶壺,給閻解曠續上了。

閻埠貴一看,表情有些無奈。

他扭頭望著三大媽,歎氣道:“你就慣著他吧!”

三大媽不以為然:“我的兒子我不慣誰慣?”

閻解曠臉上湧起笑容,非常開心。

“咕嚕咕嚕”,閻解曠又喝了起來。

何雨柱輕輕笑著,什麽都沒說。

歸根結底,這隻是閻埠貴家的家事,他不想多管閑事。

他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這樣的茶水,對何雨柱來說是非常劣質的,他隻是喝了一口,也就不再喝了。

何雨柱放下輩子,看著電視。

……

與此同時,賈家。

秦淮茹望麵前的棒梗和槐花,表情非常高興。

剛才,她回家之後非常開心,想著自己白得了易中海那麽多錢,就去外麵買了一隻烤鴨回來慶祝。

此時此刻,秦淮茹就和棒梗,槐花三個人在吃著烤鴨。

“好吃。”

“媽,這烤鴨太好吃了。”

槐花啃著烤鴨,滿嘴帶油。

她盯著手中的烤鴨,含糊不清地說著。

“吃慢點,又沒有人跟你搶。”

秦淮茹也吃著烤鴨,叮囑了槐花一句。

槐花咀嚼嘴巴,奶聲奶氣道:“媽,你這可就說錯了,棒梗就在跟我搶奪,如果我吃慢了,肯定會被他全部吃完。”

秦淮茹看過去,發現棒梗麵前的碗裏已經裝滿了。

可即便如此,棒梗也沒有滿足,他一邊啃著,一邊朝自己碗裏夾著鴨肉。

看那副模樣,簡直跟餓死鬼附身一樣。

秦淮茹看著,沒有多說話。

而旁邊的槐花卻有些不高興,她嘟著嘴道:“媽,你看棒梗還在夾,他明明吃不了那麽多的。”

棒梗瞪了她一眼:“我怎麽吃不了了?再說了,就算我今天吃不完,明天早上也可以再吃啊!”

秦淮茹拍拍槐花手臂,笑著道:“好了,槐花,棒梗是你哥哥,他肚子也比你大,多吃點也是應該的,你應該讓著他知道不?”

“不僅僅是現在要讓著他,等你們以後長大了,也要讓著你哥哥,畢竟他可是你哥哥,也是咱們賈家唯一的香火了。”

說完,秦淮茹主動給棒梗夾了一塊鴨肉。

她覺得棒梗多次點是好事,能長身體。

至於槐花,稍微吃點就行了,反正她是個女孩,以後肯定會嫁人的,隻要能順利長大就行了。

“槐花長大後,嫁給好人家,我就可以得到一筆彩禮,棒梗也可以用彩禮娶媳婦了。”

秦淮茹吃著鴨肉,心中美滋滋的。

越想,她越是開心。

“可冉嬸給我說過孔融讓梨的故事,棒梗身為哥哥,不應該讓著我嗎?怎麽反倒要我讓著他了?”

槐花望著秦淮茹,眼中不解。

她說的冉嬸,自然就是冉秋葉了。

在一個多月之前,冉秋葉給槐花等幾個孩子講過幾個故事,其中就有孔融讓梨的故事,為的就是培養孩子們懂禮貌,助人為樂。

“什麽讓不讓梨的?咱們吃的是鴨肉,又不是梨子。”

秦淮茹翻翻白眼,繼續說道:“等以後我買了梨子,多給你幾個就是了。”

“好了,快吃吧!”

槐花正要反駁,就被秦淮茹眼神製止。

見到秦淮茹眼中含有凶意,槐花.心中畏懼,也就不敢說了。

她低頭吃著鴨肉,感到很是委屈。

憑什麽棒梗吃的就比自己多那麽多?明明都是媽媽的孩子啊?

槐花小小的腦袋中,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見到小當吃癟的表情,棒梗得意一笑。

他覺得秦淮茹做的沒錯,自己是家裏最大的孩子,飯量比槐花大,就應該理所當然的吃更多的鴨肉。

槐花是自己妹妹,就應該少吃點。

自己,可是賈家獨苗,賈家未來都在自己身上,就應該吃好的穿好的。

槐花是自己妹妹,理應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