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一千六百多塊錢,真是敢說啊,”

閻埠貴說完,嗤笑一聲。

很顯然,他覺得易中海這種說法完全是在胡說。

對於閻埠貴而言,一塊錢,十塊錢都是很多錢了。

如果要他幫助其他的人,別說是一千多塊錢,就是一毛錢他都會計較半天。

“是啊!這太離譜了。”

“說不定易中海在說酒話。”

三大媽點頭,眼露嘲諷之色。

很顯然,她也並不相信易中海說的話。

何雨柱歎氣一聲,開口道:“對於這件事,易中海確肯定在胡說,他這些年以來,確實給了秦淮茹一些錢,可絕對沒有這麽多。”

“一千六百塊錢,應該隻是他口嗨罷了。”

何雨柱說著,微微一笑。

以前,易中海每次接濟秦淮茹之後,都會跟何雨柱談起,讓他不要忘記接濟秦淮茹。

所以,對於易中海大概給了秦淮茹多少錢,何雨柱心中是有一個大概的數目的。

超過了一百塊,但絕對沒有易中海說的那麽多。

當然,易中海這些年也給了秦淮茹許多糧食。

糧食的價格,就不是何雨柱能知道的了。

畢竟,易中海害怕院裏的人說閑話,以前基本都是大半夜去接接濟的。

不過,在接濟糧食這方麵,何雨柱覺得易中海應該沒有前身“傻柱”給的多。

畢竟,前身跟秦淮茹關係很好,又是食堂大廚,有著天然的便利,更容易得到糧食。

前身也經常用飯盒裝一些剩菜剩飯,然後交於秦淮茹,甚至有時候還會給錢。

就單是這些,就已經比易中海給的更多了。

何雨柱穿越而來的時候,知道了這些事情,但也沒有跟秦淮茹索要曾經她“借”的錢。

因為,何雨柱知道以秦淮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還錢的,反正也沒有多少,就幹脆也就不要了。

如果貼著心要讓秦淮茹還錢的話,何雨柱也很心煩,說不定還會被秦淮茹糾纏。

幾番思考之後,他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何雨柱卻想不到,易中海說的確實是真話。

在他穿越而來的這段時間,因為秦淮茹的各種哄騙,易中海傻乎乎地給了她一千多塊錢。

這件事,如果被何雨柱知道了,絕對會大罵一聲傻子。

……

“嗬嗬!說不定易中海是喝大了。”

三大媽點點頭,笑著說道。

她覺得易中海肯定是在胡說。

畢竟,易中海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把那麽多錢交給秦淮茹?

“好了,咱們也別聊易中海了。”

閻埠貴擺擺手,對何雨柱道:“柱子,咱們說說後天去釣魚的事情吧!”

何雨柱頷首:“這倒也是。”

隨後,他們就開始討論後天去河邊釣魚的事情。

至於冉秋葉,則何婁曉娥,於莉等人說話。

大概說了五六分鍾,閻埠貴搓搓手,笑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訝然,不知道閻埠貴在打什麽主意?

“柱子,你看看咱們聊了這麽久,會不會缺少什麽東西啊?”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輕輕一笑。

在他的眼神中,有著渴望之色。

“不缺少東西啊?”

何雨柱掃視了四周一眼,眼神疑惑地回答。

在場的人,都是院子裏的人,每個人都聊著天,看著電視,如果遇到有趣的情節,還會哈哈大笑。

何雨柱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有什麽不一樣的。

閻埠貴努努嘴,道:“柱子,你看桌子上。”

何雨柱聞言看去,發現什麽都沒有。

刹那間,何雨柱發出笑聲。

他猜到了閻埠貴的意思。

“三大爺,你……你這可有些貪嘴了啊!”

何雨柱頓時了然,知道閻埠貴是示意何雨柱那些東西出來吃。

當然,何雨柱也沒有不高興的神色。

閻埠貴搓搓手,笑道:“柱子,以前我們上你家看電視的時候,你都會給我們上瓜子的,今天怎麽沒有了?是吃完了嗎?”

說完,他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今晚,何雨柱沒有拿出小零食來吃,因此讓他有些疑惑。

在他看來,何雨柱那麽有錢,怎麽不拿東西出來吃?難道是吃完了嗎?

旁邊,三大媽道:“埠貴說得對,柱子,你看看,我們大家都在這裏,你應該那些瓜子出來,咱們一起吃啊!隻聊天,不吃東西的話,總感覺少了些氣氛。”

婁曉娥聞言,當即怒懟:“三大爺,三大媽,你們臉皮也太厚了吧?怎麽還能主動要東西吃呢?剛才要西瓜,現在要瓜子?”

“嗬嗬!”

說完,婁曉娥冷笑了兩聲。

冉秋葉聞言,默默為婁曉娥點讚。

對於閻埠貴和三大媽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她心中也有些不滿。

可是,她是何家的女主人,再加上自家男人每個月確實賺錢,她也就不太好意思講出來。

現在,被婁曉娥說出來了,冉秋葉也感到有些暢快。

閻埠貴聞言,搖搖頭道:“柱子那麽有錢,肯定不會在意的,他以前就經常拿東西給我們吃,再說了,這是柱子家中,也不是你婁曉娥家裏啊!”

“對,這是柱子家裏,並不是你家裏,婁曉娥,你有些過管閑事了啊!”三大媽在旁邊附和。

她看著婁曉娥,眼神有些不善。

在三大媽看來,婁曉娥這是故意跟自己作對。

為了來何雨柱家吃東西,自己晚飯的時候,都故意沒吃飽呢!

現在距離晚飯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三大媽,閻埠貴早就感到肚子有些餓了。

也是因此,閻埠貴才會直接提醒何雨柱,讓他那些東西出來吃。

“我知道不是我家,但也不是你家啊?”

婁曉娥撇撇嘴,繼續說道:“咱們是來看電視的,不說了來吃東西的吧?再說了,柱子和秋葉拿東西給我們吃,那是他們心地善良。”

“但是,如果都像你們這樣開口索要的話,那就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這道理,跟在誰家沒有任何關係。”

婁曉娥說完,眼神中略有不屑。

她望著閻埠貴和三大媽,覺得他們太不要臉了。

閻埠貴聽著,不以為然。

他嘴巴一咧,說道:“柱子那麽有錢,心地善良,你以為是你呢?連一些瓜子都不舍得嗎?”

婁曉娥眼神不屑道:“三大爺,我記得以前解娣滿月的時候,大家去你家,你們也沒給大夥東西吃啊!”

“別說瓜子了,連茶水都沒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