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子打死你。”
見到秦淮茹的嘴臉,易中海壓製不住火氣。
話音剛落,他就一巴掌朝秦淮茹打過去。
“啪”的一聲,易中海的巴掌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這一巴掌,易中海用盡了全力。
刹那間,秦淮茹的臉龐泛起紅腫。
眾人看去,發現秦淮茹嘴角溢出了鮮血。
“易中海,你敢打我?”
秦淮茹擦拭著嘴角的血水,感到臉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她滿眼怨恨地望著易中海,難以置信。
她實在沒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有什麽不敢的?”
“誰叫你這麽不要臉,老子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他又朝秦淮茹打過去。
劉海中上前一步,直接把易中海手掌抓住,他笑著說道:“老易,你別這麽生氣啊!你是不是看到秦淮茹沒有答應你的追求,所以惱羞成怒了。”
“嘖嘖,你都這麽大的年紀了,怎麽一點也不穩重?”
劉海中望著易中海,對他冷嘲熱諷。
閻埠貴點頭:“確實如此,老易啊!你對秦淮茹有意思,可人家秦淮茹卻對你沒有任何意思。”
三大媽也張嘴道:“對啊!你怎麽能打人呢?”
易中海怒視著劉海中,大聲道:“放開我。”
“我當然不會放了,要是你再動手打人怎麽辦?”劉海中搖搖頭,調侃笑道。
“劉海中,我讓你放開我,如果你不放開我的話,老子連你一起打。”
易中海右手用力,想掙脫開來,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易中海,你把我打出血了,你必須得賠錢,給我醫藥費。”
秦淮茹眼睛一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易中海一聽,更加生氣了。
他望著秦淮茹,怒火衝天:“秦淮茹,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以前給你那麽多錢,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秦淮茹撇撇嘴:“行,你以前給我的二十塊錢,就相當於你賠償給我的醫藥費的一部分,我以後就不還你了。”
“你現在再給我二十塊錢,咱們就兩清。”
秦淮茹咧嘴一笑。
“你真是不要臉。”易中海目眥欲裂。
他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這麽不要臉。
自己這麽多年以來,可是給了她一千六百多塊錢,她竟然好意思說二十塊錢,就是周扒皮也沒有她這樣的。
“秦淮茹,你這確實有些不要臉了啊!”
這時候,何雨柱上前一步,張嘴道:“易中海具體給了你多少錢,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可就是我看到的,都不止一百塊了。”
“你可別忘了,棒梗以前惹事的時候,易中海還替你還過錢呢!”
說完,何雨柱麵露嘲諷。
實在是,秦淮茹的無恥嘴臉已經讓何雨柱看不下去了。
他雖然對易中海沒有任何好感,卻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據他所知,秦淮茹這些年以來,確實拿了易中海很多錢,不說一千六百塊,一兩百總是有的。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略顯驚訝。
很顯然,他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會幫自己說話。
秦淮茹聞言,卻連何雨柱也記恨上了。
當然,她本來就怨恨何雨柱。
何雨柱剛才的發言,隻是讓她更加怨恨罷了。
至於何雨柱,也是“債多不壓身”,對於秦淮茹的怨恨,他一點也不在意。
“對啊!何主任說得對。”
這時候,劉海中臉上湧起笑容,附和道:“秦淮茹,我們以前看到過,易中海給你的錢確實不止二十塊。”
“就算你不喜歡易中海,對於他的追求不感冒,可你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劉海中望著秦淮茹,調侃笑道。
他很厭惡易中海,卻也感覺秦淮茹有些過於不要臉了。
閻埠貴眨眨眼睛,張嘴說道:“確實是這樣,秦淮茹,不是我說你,易中海幫助你的目的,可能並不單純,目的就是想跟你搭夥過日子。”
“可是,你也不能胡說八道啊!這些年以來,就我看到的,易中海就給你超過了一百五十塊錢。”
“當然,這其中包括了棒梗闖禍之後,易中海替你賠償的,如果不是易中海,你也不能簡單糊弄過去。”
閻埠貴微微搖頭,對秦淮茹很是不滿。
在他看來,秦淮茹剛才說的話有些過於不要臉了。
再怎麽沒有良心的人,也說不出易中海才給予秦淮茹二十塊錢的話。
可偏偏,秦淮茹就是心安理得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由此可知,秦淮茹這個人是多麽忘恩負義。
眾人一聽,也都紛紛點頭。
“對啊!秦淮茹,我雖然對易中海很不滿,他也做了一些錯事,可你也不能這麽說啊!”
“還易中海這些年給你二十塊,依我看說不定都有兩百塊了。”
“這麽看來,秦淮茹真是白眼狼一個。”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白眼狼,養不熟。”
“是啊!易中海這些年對於賈家的幫助,比何雨柱都要盡力,秦淮茹也真是沒良心,竟然矢口否認。”
“其實易中海也有錯,誰叫他覬覦秦淮茹呢?我覺得他是活該。”
“那倒也是,他都這把年紀了,竟然還想著跟自己徒弟的媳婦兒搭夥過日子,簡直是臉都不要了。
“易中海活該。”
……
眾人望著易中海和秦淮茹,議論紛紛。
有部分人覺得秦淮茹忘恩負義,有部分人覺得易中海罪有應得。
“何主任,你這就說錯了。”
秦淮茹捋捋頭發,不以為然。
她望著秦淮茹,繼續說道:“我承認在棒梗闖禍之後,需要賠償的時候,易中海確實幫我賠償了,可這都是他自己願意的。”
易中海自己願意的?
這秦淮茹真能說。
何雨柱聞言,嘴角微微抽搐。
明明是你秦淮茹哭泣著哀求易中海替你賠償,還說以後有錢了就還。
怎麽現在直接不認賬了。
對於不知廉恥的人,何雨柱無能為力。
因為,你罵她的時候她壓根不在意,你又不能打她。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啊!”
望著眼前的秦淮茹,何雨柱心中感歎。
在不要臉這條道兒上,秦淮茹都跟閻埠貴並駕齊驅了。
不,她甚至比閻埠貴更不要臉。
至少,閻埠貴還知道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