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別涼了。”

易中海尷尬一笑,對小當說道。

小當點頭,低下腦袋繼續吃雞肉。

“走吧!淮茹,我們出去說。”

易中海說完,還沒等秦淮茹答應,就率先走了出去。

“這老家夥,也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

“可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啊!”

望著易中海的背影,秦淮茹心中暗暗罵。

在她的眼神中,有著明顯的厭惡之色。

可是,自己終歸有求於易中海,以後還要依靠他呢!

這樣一想,秦淮茹眼中的淡漠逐漸斂去。

她咬咬牙,跟著易中海出去了。

“搞什麽鬼?這麽神神秘秘的。”

見到二人離開,小當不滿地吐槽一句。

隨後,又繼續低頭吃著碗裏的雞肉。

……

易家外麵,靜寂無聲。

一處陰暗的角落。

“一大爺,你叫我出來幹什麽啊?”

秦淮茹眨眨眼睛,望著眼前的易中海。

“淮茹。”

易中海低聲叫了一句,然後靠近秦淮茹,想去拉她的手。

秦淮茹麵色一變,退後一步。

“怎麽了?你不願意我接觸你?”

見到秦淮茹退後,易中海眉頭一皺。

在他的臉上,湧起不悅之色。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為了秦淮茹付出了這麽多,自己也應該得到些補償了。

要不然,總是這麽付出,卻連手都沒有牽過,這像什麽樣子?

這不成了大冤種了嗎?

“不,一大爺,你別誤會。”

秦淮茹聞言,連忙搖搖頭,開口說道:“你多想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易中海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那你這是為什麽啊?這麽多天了,我可連你的手都沒有牽過呢!”

“果然,他還真的是這個目的。”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的話,心中頓時了然。

可是她那麽厭惡易中海,自然不能讓他得逞。

秦淮茹捋捋耳邊的頭發,壓低聲音道:“一大爺,這裏不合適,萬一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啊!”

易中海聞言,輕笑道:“淮茹,你不用這麽擔心,都這麽晚了,不會有人的,而且其他人幾乎都去何雨柱家看電視了。”

“淮茹,好淮茹,你就讓我摸摸手吧!”

易中海說著,眼中湧起哀求之色。

現在的易中海看上去,活脫脫一個急色.鬼。

而且,還是老掉牙的急色.鬼。

見到易中海這副表情,秦淮茹心中忍不住一陣惡寒。

見到秦淮茹不說話,易中海伸出左手。

“一大爺,不能這樣。”

秦淮茹嚇了一跳,再退後一步。

易中海的手停在半空,表情有些難看。

“怎麽?你不願意嗎?”

易中海有些生氣了:“淮茹,你可不要忘記了,我這段時間對你可是非常好的,而且對棒梗和槐花也很好。”

“這些,你總不能忘記吧?”

說完,易中海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秦淮茹。

“一大爺,您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可是這裏真的不合適。”

秦淮茹望著易中海,繼續說道:“咱們畢竟有晚輩和長輩的區別,如果被人發現了,實在不太好解釋。”

易中海擺擺手,毫不在意:“什麽長輩晚輩的?這都是以前的老黃曆了,隻要咱們搭夥過日子了,那咱們就是夫婦。”

“到時候,我也肯定會把棒梗當做親生兒子看待的。”

說著,他又伸出了手掌。

秦淮茹見狀,再退後一步。

她覺得,易中海真是魔怔了。

就你這老家夥,半隻腳都快踏入棺材了,還想跟我搭夥過日子呢!真是白日做夢。

要是真的那樣做了,我可就抬不起頭做人了。

所以,秦淮茹一直在忽悠易中海。

至始至終,她都是把易中海當成“存折”,沒錢了,就上易中海這裏來取。

至於結婚,搭夥過日子之類的話語,完全是隨口胡謅。

可她是在胡謅,易中海卻相信了。

“淮茹,要不咱們去外麵?”

易中海眼睛一轉,想出了這個主意。

越想,他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甚至,他心中暗暗罵自己,自己以前真是傻啊!早應該想到這一點的,在院裏是不方便,去外麵不就好了嗎?

這樣一想,易中海心中急切起來。

“一大爺,還是算了吧!”

秦淮茹搖頭,說道:“要是我遲遲不回去的話,槐花一個人在家,她會害怕的。”

“那行吧!”易中海隻得作罷。

他望著秦淮茹,眼中的火熱逐漸消散。

他暗暗後悔,自己剛才表現得確實急迫了一些。

可是,這也是秦淮茹長得太誘人了。

自己是個男人,有那樣的心理也是正常的。

見到易中海情緒有些低落,秦淮茹安慰道:“一大爺,你別這樣,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易中海點頭,覺得確實是這樣。

他微微一笑,開口詢問:“淮茹,咱們什麽時候領證結婚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秦淮茹搖頭:“我也不知道,等過段時間再說吧!現在咱們這種關係,萬一被人知道的話,可是要被罵死。”

“到時候,什麽難聽的話都說得出來。”

說到這裏,秦淮茹停頓一會兒。

隨後,她歎氣一聲,繼續說道:“我名聲本來就不好,我是無所謂,可是一大爺你可是咱們大院裏受人尊敬的長輩,那對你的名聲很不好。”

易中海搖頭:“為了你,被人罵我也甘願。”

他看著秦淮茹,眼中滿是真摯。

秦淮茹一聽,胃裏一陣翻湧。

“這老家夥,說話可真夠惡心的。”

秦淮茹心中暗暗道,覺得易中海實在太天真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天真,自己才能屢次得手。

要是換做許大茂,隻要吃過一次虧,得不到回報之後,就不會有下一次給錢了。

至於何雨柱,壓根兒不理會自己。

隻有易中海這樣的人,才是最好的工具人。

在她看來,易中海越傻自己越得利。

“淮茹,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名字。”

易中海望著秦淮茹,滿臉溫柔。

“中海。”

秦淮茹點頭,低聲叫了一聲。

易中海聞言,心中更加激動。

他趁著秦淮茹不注意,當即抓住了她的手。

“大家快來看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