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今天就去請假啊!”
何雨柱表情有些無奈,對冉秋葉說道:“你如果再上一個月的班,我又得多擔心一個月了,工作都不專心。”
冉秋葉麵露遲疑之色,低聲道:“可如果我不去上班的話,一個人待在家裏很鬱悶的,說不定還會閑出毛病。”
冉秋葉覺得,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容易心情抑鬱。
所以,還不如繼續上班。
最起碼,跟孩子們相處的時候,心情是愉快的。
“怎麽可能?”
何雨柱搖搖頭,繼續說道:“誰說你是一個人了?不是還有婁曉娥和老太太嗎?家裏也有電視機,無聊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看電視啊!”
“看電視,嘮家常,其實也很不錯的。”
何雨柱望著冉秋葉,繼續勸說。
最終,冉秋葉點頭答應了何雨柱的請求。
冉秋葉眨眼,莞爾一笑:“行,我今天就跟校長請假,以後都在家裏養胎,這你放心了吧?”
“哈哈!放心了。”何雨柱大笑。
隨後,還親了冉秋葉臉頰一下。
“要死了你,萬一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冉秋葉滿臉通紅,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她雙頰鼓起,猶如一頭脹氣的河豚,看上去非常可愛。
何雨柱見她故作凶狠,也不禁笑了起來。
她這副模樣,何雨柱反倒是覺得更加可愛了。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把冉秋葉送到了紅星小學門口。
叮囑了幾句,何雨柱就騎車離開了。
……
“賣糖葫蘆嘞!”
“賣糖葫蘆嘞!”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緩慢行駛。
街道旁邊,有一個舉著草把賣糖葫蘆的老人在叫賣著。
老人穿著洗的發白的灰色衣服,臉龐呈現黝黑色,臉上滿是皺紋,須發皆白,連背部也佝僂了。
何雨柱目測,這個老人至少得八十多歲了。
要不然,不至於看上去這麽蒼老。
在老人腳邊,有一條斷了半截尾巴的瘸腿大黃狗,隨著老人的叫賣聲響起,大黃狗也不斷地搖晃著半截尾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一人一狗,看上去都非常孤獨可憐。
“小夥子,買幾串糖葫蘆啊!”
老人看到何雨柱騎車而來,再加上他衣著很是不錯,於是眼睛一亮,招攬何雨柱買東西。
何雨柱見狀,把自行車停在老人旁邊。
他點點頭,望著老人道:“行啊!老人家,給我來兩串吧!”
老人聞言,臉上滿是笑容。
他從草把中取出兩串,交給何雨柱。
老人說道:“一串五分錢,一共一毛錢。”
何雨柱點頭,掏出一毛錢給了老人。
隨後,何雨柱開口詢問:“老人家,我看你的年齡,今年至少得有八十歲了吧?你怎麽這麽大的年紀了,還出來賣東西啊?”
“哎——小夥子,你眼睛真好,我今年確實八十七歲了,至於是什麽原因,那我就不方便說了。”
老人家歎氣一聲,臉上有著哀傷之色。
“行,那祝您老人家生意興隆,快點把糖葫蘆賣完,早點回家休息。”
何雨柱點頭,滿臉笑容。
既然老人不願意說,他自然也識趣地沒有刨根問底。
“借你吉言。”
老人點頭,臉上湧起笑容。
在他發笑的時候,臉上皺紋堆積在一起,看上去年紀更加大了。
隨後,何雨柱就騎車離開了。
看到何雨柱離開,老人微微一歎。
他之所以八十七歲的高領,還出來賣東西的原因,就是家裏兒子不爭氣。
老人叫張清,是京城本地人,生了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其中大兒子戰亂年間去世了,二兒子因為搶劫判了十年。
最小的兒子,又是個爛賭鬼,整天不著家。
不僅如此,還經常伸手向老人要錢,如果老人不給的話,他小兒子就會大發脾氣,胡亂摔家裏的東西。
至於老人的兩個女兒,自從嫁人之後,一年也難得回家一次。
所以為了維持生計,他才不得不找個活計幹。
……
何雨柱離開老人後,隨手把糖葫蘆給了過往的兩個小孩子。
這糖葫蘆酸酸甜甜的,他並不喜歡吃。
之所以要買兩串,也隻是看老人家年紀那麽大了,還在烈日下賣東西,出於同情買了兩串罷了。
騎車走到一處略顯偏僻的巷子,何雨柱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何雨柱微微皺眉,抬眼看去。
此時此刻,已經有五個人朝何雨柱走了過來,麵露凶狠地把何雨柱圍住。
“怎麽是他?”
何雨柱有些詫異。
這五個人中,有一個讓何雨柱意想不到的人,這個人竟然是李榮華,也就是以前的李副廠長,現在的軋鋼廠宣傳科副科長。
“李科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看到李榮華帶人圍住自己,何雨柱麵露不悅。
他自身力量強大,又有格鬥術傍身,這幾個人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隨便出手就可以拿下。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李榮華為什麽找上自己?
何雨柱不記得,自己跟李榮華有矛盾啊?
“哼!”
李榮華冷哼,怒聲道:“何雨柱,你別裝了,我問你,我跟秦淮茹的事情,是不是你告密的?”
何雨柱翻翻白眼:“李科長,你可不要冤枉人,我告密?我自己吃飽了沒事幹嗎?你找錯人了,請讓開。”
說著,何雨柱臉色有些陰沉起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件事不是許大茂告密的嗎?這李榮華怎麽回事?竟然會說是自己告密?
對此,何雨柱有些不理解。
甚至,他都以為是李榮華記憶混亂了,他跟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是許大茂告密的,在秦淮茹被遊街的時候,許大茂還落井下石,這可都是眾人看到的。
現在,怎麽扯到自己身上了?
一時間,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我沒有找錯人,我有可靠的消息來源,就是你何雨柱告的密。”
李副廠長陰沉著一張死人臉,眼中滿是怒火。
他盯著何雨柱,恨不得一把將何雨柱撕碎。
何雨柱見狀,臉色更加不爽。
“你跟秦淮茹那件事情,是許大茂告的密,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何雨柱皺眉:“讓開,我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