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埠貴,你不是跟我們開玩笑吧?柱子當上軋鋼廠的主任,背後竟然有你在出主意?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爸,你可不要騙我們?”

“對啊!如果你真的那麽有本事的話,早就應該當校長了。”

“胡說,我當然沒有騙你們,柱子當上軋鋼廠的主任,跟我的關係可太大了,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如果沒有我,他不可能這麽年輕就當軋鋼廠主任。”

“這……我還是不相信。”

“對啊!實在是埠貴你說的太不可思議了。”

“沒什麽不可思議的,我閻埠貴看上去平凡,好像是個普通人,可我讀了這麽多年的書,那是非常聰明的。”

對於家人的懷疑,閻埠貴泰然自若。

越說,他越是自鳴得意起來。

好像何雨柱能夠當上軋鋼廠的主任,真的是因為他的緣故。

還別說,三大媽等人徹底被唬住了。

“埠貴,你說的是真的?”三大媽看著閻埠貴自信的表情,開始有些相信了。

“當然是真的,柱子能當上軋鋼廠的主任,我確實是出了很大的力氣,如果沒有我出謀劃策,給他想注意,他根本不可能當主任。”

閻埠貴嘴角都咧到後腦勺了。

他看了三大媽,閻解成幾眼,繼續說道:“要不然,院裏三位大爺,他為什麽跟我的關係最好?還不是因為我幫過他。”

“以我跟他的關係,去向他報銷十塊錢,他自然不得不給我了。”

聽著閻埠鄉的話,三大媽更加震驚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跟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閻埠貴,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能夠給何雨柱出謀劃策,讓他當軋鋼廠主任。

這樣一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實在太了不起了。

三大媽望著閻埠貴,眼神中有著崇拜之色。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此時,閻解成恍然大悟,用力地一拍自己大腿,非常興奮。

於莉疑惑:“你明白什麽了?”

旁邊,三大媽,閻解放看著閻解成,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

就連閻埠貴本人,心中也有些懵逼。

他很是不解,閻解成到底明白什麽了?

閻解成表情得意,開始解釋起來:“我總算是明白了,柱哥為什麽對我家這麽好。”

“不僅給解放安排工作,還讓莉莉順利進入軋鋼廠食堂,有時候還會邀請咱家一起吃飯,可以說,除了聾老太太家,他跟我們的關係就是最好了。”

“我以前還有疑惑,這是為什麽?”

“現在,聽爸這麽一說我才是真正的明白了,原來柱哥這是在報恩啊!就是因為爸給他出主意,讓他當了主任,他才會對咱家這麽好。”

閻解成說著,看向閻埠貴問道:“爸,你覺得我分析的怎麽樣?”

閻埠貴回過神來,淡然道:“不錯,你分析的不錯,事實上柱子跟咱家關係那麽親密,就是這樣的原因。所以我叫他幫忙,他基本不會拒絕。”

三大媽望著閻埠貴,道:“埠貴,還是你有本事,竟然能幫上柱子,以後有他罩著我們,我們就不會受欺負了。”

閻解放點頭:“沒想到咱爸跟柱哥還有這層關係,難怪他對我這麽好,讓我當倉庫的主管呢!管理十幾個人。”

“我以前還以為是我自己有本事,現在看來,最有本事的還是咱爸。”

“爸,謝謝你。”

閻解放望著閻埠貴,誠懇地道謝。

他心中湧起感動之色,沒想到自己發展得這麽順利,竟然是自己父親在背後出力,既然是這樣,自己以後可得好好孝敬他了。

“希望你好好工作,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閻埠貴頷首,非常高興。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才隻是隨口一說,竟然就會得到家人這麽大的認同。

甚至,還對自己產生了崇拜感。

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閻解放連忙點頭:“放心吧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以後肯定好好工作,不讓你失望,也不讓柱哥失望。”

一家人望著閻埠貴,對他非常尊重。

於莉思索一會兒,說道:“爸,既然你對何主任有這麽大的恩情,要不你叫他給我調到摩托車車間去唄!”

對於廠裏的摩托車車間,於莉早就心生向往了。

對於摩托車車間工人的福利待遇,她非常羨慕。

可是,她因為自身的條件不達標,根本進不去摩托車車間。

於莉本來以為這件事已經沒有希望了。

可是現在,閻埠貴竟然對何雨柱有那麽大的恩情,那事情就有轉機了。

在她看來,隻要閻埠貴去跟何雨柱說一嘴,何雨柱肯定會答應的。

到時候,自己進去了摩托車車間,工資就會有很大的提升了,周圍的人看著自己,肯定會非常羨慕。

越想,她越是心動。

閻解成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

他望著閻埠貴說道:“爸,莉莉說的不錯,如果她進去了摩托車車間,除了每個月四十多塊的工資外,還有每個月的各種補助。”

“到時候,她拿回來了,不就可以孝敬你嗎?”

閻解成望著閻埠貴,讓他幫忙。

閻埠貴一聽,心中苦澀。

他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隨意的吹牛,竟然會引發這樣的後果。

不過他也是個極其好麵子的人,於是點頭答應了。

他望著於莉,說道:“行,等後麵有時間的話,我就去跟柱子叮囑一聲。”

“謝謝爸。”於莉高興地道謝。

三大媽,閻解成等人也非常高興。

他們望著彼此,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很顯然,閻埠貴剛才說的一切,讓他們非常激動,覺得跟何雨柱的關係更加親近了。

以後,自家等人肯定能從何雨柱那裏得到更多的好處。

不同於三大媽等人,閻埠貴卻非常苦惱。

牛都已經吹出去了,他現在想收回去,可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於是,他隻能受著了。

閻埠貴望著家人,笑得很是勉強。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跟柱子說一下了。”

“讓他幫幫我,不要說漏。”

閻埠貴心中嘀咕,決定讓何雨柱配合自己演戲。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怕在家人麵前丟臉。

可如果是在外人麵前丟臉,他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