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在這裏停一下。”
在經過一個肉鋪的時候,冉秋葉說道。
何雨柱聽到冉秋葉的話,把自行車停了下來,他轉頭問道:“怎麽了?是想買什麽東西?”
冉秋葉翻翻白眼:“你忘記了嗎?你上個星期,還在說要給雨水做糖醋排骨的。”
何雨柱聞言,恍然大悟。
他一拍額頭,笑著說道:“多虧你提醒,要不然我還真的忘記了,哈哈!也幸虧你提醒,要不然我可要失信於她了。”
冉秋葉捂嘴輕笑:“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你可要被她念叨好長一段時間了。”
她很了解何雨水的性格,如果吃不到何雨柱承諾的某樣食物,絕對會鬱悶好多天的。
甚至會多想,覺得是不是冉秋葉不讓何雨柱買的?
這種性格,讓冉秋葉感到無奈的同時,也有著一些哭笑不得。
在她看來,何雨水是被何雨柱保護得太好了,雖然已經是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了,可性格卻很幼稚,沒有經曆過太多風霜。
所以,生活中冉秋葉都會注意何雨水的情緒,為的就是二者之間不發生矛盾。
因為她很明白,如果自己真的跟何雨水發生矛盾了,那何雨柱肯定夾在中間犯難。
而這種情況,是冉秋葉不想看到的。
何雨柱點頭,跟冉秋葉下了自行車。
二人走過去,買了十斤排骨,買好後,就繼續上路了。
……
很快。
何雨柱,冉秋葉小兩口就回到了院裏。
剛走進四合院,就看到閻埠貴在擦拭著自行車。
“三大爺,別擦了。”
何雨柱看到閻埠貴,笑著調侃:“我每天回來,都看到你在擦自行車,你可別把車擦禿嚕皮了。”
“噗嗤——”冉秋葉一聽,頓時笑出了聲音。
隨後,她趕緊捂住了嘴巴,可臉上強行憋住的笑容,卻是怎麽也遮掩不了的。
閻埠貴額頭浮現黑線,回答道:“我這是保養這自行車,要不你看看,我這自行車都騎了三年多了,卻還跟新的一樣。”
說完,閻埠貴拍拍自己的自行車,臉上湧起得意之色。
“那倒也是。”
對於這一點,何雨柱頗為認同。
閻埠貴剛才說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了,但他的自行車確實比較新,看上去好像才用了一年半載的。
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歸功於閻埠貴的維護。
“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
閻埠貴說完,繼續擦拭自行車。
“行,那你就慢慢擦吧!”
何雨柱點頭,帶著冉秋葉回家了。
等他們回到家之後,就發現何雨水已經回到了家裏,此刻的她,正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劇。
“哥,嫂子。”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夫妻倆,站了起來。
何雨柱滿臉笑容,問道:“放學了?”
“嗯。”何雨水點頭。
她眼睛看向了何雨柱手上的袋子,眼含期待道:“哥,這裏麵是排骨嗎?”
何雨柱翻翻白眼,調侃道:“你這吃貨,盡想著吃的,是不是在你眼裏,我都沒有這排骨重要?”
“哪有?哥永遠是我心裏最重要的,當然,嫂子也是。”
何雨水臉上綻放笑容,來到了何雨柱身邊。
她接過排骨,把袋子打開,發現裏麵確實是排骨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何雨柱見狀,問:“怎麽?你還怕我騙你嗎?”
何雨水:“是的。”
何雨柱:“……我真是白給你弄吃的了。”
“哥,你不要生氣嘛!我知道你最在乎我了,把我的要求都放在心上,我說要吃排骨,你就給了買了這麽多。”
何雨水滿臉笑容,抱著他胳膊撒嬌道:“哥,你快去給做飯吧!我跟嫂子好幾天沒見了,我要跟嫂子說悄悄話。”
何雨柱眨眨眼睛,滿臉笑容:“我可沒有時刻把你放在心上,如果不是秋葉提醒,我都已經忘記了給你買排骨這件事。”
何雨水一聽,表情有些鬱悶。
隨後,她臉上又綻放笑容,直接放開何雨柱,拉著冉秋葉的手掌道:“嫂子,謝謝你了,你可比某個人好多了。”
說著,她還故作凶惡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冉秋葉捂嘴輕笑:“我是你嫂子,當然得為你著想了。”
何雨水點頭,拉著冉秋葉去旁邊聊天了。
“雨水,你去叫婁曉娥別做飯,待會兒和老太太來咱家吃。”
何雨柱叮囑了何雨水一句,就走進了廚房。
何雨水答應一聲,前往聾老太太家了。
很快,她又回來了。
她繼續拉著冉秋葉,二人嘮著家常,氣氛很是和諧,時不時的,就發出輕笑的聲音。
何雨柱聽到她們的笑聲,也感到非常高興。
在他心中,也對冉秋葉非常感激,他知道自從跟冉秋葉結婚以來,冉秋葉真正的做好了妻子和嫂子的角色。
……
時間流逝。
眨眼就晚上八點半了。
這個時候,院裏的大部分人家都吃完了晚飯,即便還沒有吃完的,也差不多了。
閻家人幾乎都來到了何雨柱家看電視,讓得何雨柱詫異的是,閻埠貴今晚竟然沒有來。
這可太奇怪了。
於是,何雨柱還詢問了一下三大媽。
三大媽道:“他今天不舒服,就沒來。”
“原來是這樣。”何雨柱點頭,表示理解,他還對閻埠貴表達了關心。
聽著何雨柱的話,三大媽非常高興。
事後,他們就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
聾老太太坐在中間,非常高興,她今晚吃的非常高興,連牙齒都被瘦肉卡住了。
……
“砰砰……砰砰砰……”
“砰……”
閻埠貴來到易家,伸手敲門。
“嘎吱”一聲,易中海把門打開,發現是閻埠貴,他當即就沒了好臉色。
易中海望著閻埠貴,眉頭深深皺起。
他想到閻埠貴今早對自己的話語,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閻埠貴。
“你來幹什麽?”易中海問。
“老劉,你火氣別這麽大嘛!我來找你是有事跟你商量。”
閻埠貴望著易中海,臉上堆滿笑容。
“哼!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跟你說。”
說著,易中海就準備關門。
閻埠貴連忙用手抵住門沿,壓低聲音說道:“今早你跟秦淮茹的對話,我可是一字不落的都聽見了。”
易中海麵色猛變,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閻埠貴滿臉微笑,伸出兩根手指,說道:
“老劉,隻要你給我這個數,我就替你保密,不,不是保密,而是把這件事徹底忘記。”
“如果你不給嘛!那我可就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