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許大茂,你不會是騙我吧?”
秦京茹皺著眉頭,一副懷疑的神色。
許大茂白了她一眼:“我怎麽可能騙你?我跟婁曉娥其實根本沒有感情,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京茹,你是我這輩子喜歡的第一個女人。”
許大茂眼中有著愛意。
“大茂……”秦京茹望著許大茂,心生感動。
不過看到許大茂現在這副淒慘的模樣,她心中的感動又逐漸消散了。
在她秦京茹看來,以許大茂現在的處境,自沒有離開他,已經是對他有了天大的恩德了。
換做其他女人,可能早就跑了。
這樣看來,我秦京茹還是個好女人嘛!
秦京茹嘴角上揚,心中美滋滋的。
隨後,秦京茹繼續問道:“你真的沒有喜歡過婁曉娥?”
許大茂點頭,陪笑道:“當然,我犯不著騙你。”
秦京茹聞言,表情變得輕鬆起來。
“既然你不喜歡婁曉娥的話,那你怎麽跟婁曉娥認識的?怎麽領證結婚的?”
秦京茹瞪大眼睛,開口詢問。
對於這件事,她確實有著疑惑。
理論上,婁曉娥是資本家的小姐,出身優渥,而許大茂家是三代雇農,直到了許大茂才成為軋鋼廠的放映員,成為光榮的無產階級工人。
按理說,二人是不會有交集的啊?
“哎——”
許大茂聽到秦京茹的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他沉吟片刻,回答道:“我媽年輕的時候,是婁曉娥家的仆人,後來戰亂年間,跟婁家分開了,然後跟我爸結婚了。”
“後來,我媽跟婁曉娥她家又聯係上了,我跟婁曉娥就自然而然地認識了。”
“你也知道,那個時候資本家們都顫顫巍巍的,生怕倒黴,婁曉娥她爸媽為了給她找個出路,就撮合我們。”
許大茂一口氣說了很多,感覺有些累了。
他停頓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其實是不想跟她結婚的,可我媽一直是勸說我。”
“最終,我拗不過我媽,無奈之下就跟婁曉娥結婚了,其實我能跟她結婚,是擔了很大的風險的。可我不怕,為了成全我媽的忠義,我身為兒子的,犧牲一點也算不了什麽。”
許大茂說著,眼神逐漸唏噓起來。
他說的這些話,八成真兩成假。
假的地方是,是他許大茂主動追求婁曉娥的,自從許大茂跟著他媽媽前往婁家後,發現婁家家底厚實,婁曉娥本身長得也漂亮。
於是,許大茂就央求自己媽媽牽線搭橋。
許大茂能說會道,婁曉娥從小生活在富貴人家,沒有太多心思,就喜歡上了許大茂。
再加上,婁曉娥的父母感知到了不尋常的動靜,為了給子女找個依靠,就勉強答應了這樁親事。
“許大茂,你說的這些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呢?你平常滿肚子壞心眼,會因為這件事就娶婁曉娥,你該不會是貪圖她家的錢吧?”
秦京茹望著許大茂,對他剛才說的話半信半疑的。
在她看來,許大茂絕對沒有他講的那麽有情有義。
大概率,許大茂是看上了婁曉娥家的錢。
“京茹,這就是你不了解我了。”
許大茂表情嚴肅:“我雖然對別人有心眼,可我取婁曉娥那是為了我媽啊!你想想,我媽都說出口了,我還能拒絕嗎?”
“這倒是也是。”秦京茹點頭。
她望著許大茂,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她倒是沒有想到,許大茂竟然還是個孝子。
秦京茹的媽媽跟她說過,如果一個男人孝順父母的話,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對了,你爸媽怎麽沒住在這裏啊?”
秦京茹眼睛一轉,想到了這個問題。
自從她跟許大茂結婚以來,一共就才見過許大茂的父母兩次。
現在,自己已經“懷孕”了,可許大茂的父母竟然沒有來看過自己,沒有給自己買過禮物,這樣的公婆實在太不稱職了。
“呼——”
秦京茹微鬆一口氣,暗暗道:“幸虧我沒有真的懷孕,要不然,搭上這樣的公婆,那可就倒黴了。”
連兒媳婦懷孕都不來照顧,枉為公婆。
秦京茹思緒萬千,可許大茂並不知道,當她聽到秦京茹的問話之後,笑著回答:“我爸媽是不想打擾我們的生活嘛!”
“你也知道的,老人家睡覺起床都非常早,跟我們年輕人的休息時間根本不一樣,住在一起的話很不方便。”
“當然,等京茹你肚子大了起來,以及後麵坐月子的時候,我肯定叫我媽來伺候你坐月子。”
說完,許大茂在秦京茹肚子上撫摸了兩下。
在他雙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當然,他的寵溺給的不是秦京茹,而是秦京茹肚子中的孩子。
聽到許大茂的話,尤其是他口中的坐月子之類的字眼,秦京茹心髒都提了起來,有些緊張。
秦京茹趕緊平複心情,笑著道:“那行吧!”
說完後,她繼續給許大茂擦拭藥水。
很快,就擦拭完畢。
最後,秦京茹按照著醫生道囑咐,給許大茂鼻梁上貼上了醫用紗布。
處理完畢之後,他們二人就走進了屋子裏。
……
時間如水,流逝得很快。
眨眼就是一個小時後。
何雨柱和冉秋葉已經吃完晚飯了。
他站起來收拾桌麵上的碗筷,準備拿去廚房清洗。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何雨柱,冉秋葉二人尋聲看去,發現是閻埠貴來了。
因為現在天氣炎熱的原因,何家大門並沒有關上,所以才能直接看到站在門外的閻埠貴。
閻埠貴滿臉笑容,張嘴問道:“柱子,冉老師,你們吃完了?”
何雨柱點頭:“是的,三大爺,我們吃完了,你看看,我都準備去洗碗了。”
旁邊,冉秋葉滿臉笑容地點頭。
何雨柱剛才把閻埠貴的事情,跟冉秋葉說了,所以她知道閻埠貴來到這裏的目的。
她本來還以為,是閻埠貴開玩笑的,畢竟這年頭哪有人向別人家要清蒸魚的魚湯的?這萬一被傳出去,那可就有些丟臉了。
可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閻埠貴竟然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