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擔心。”

何雨柱咧嘴一笑:“快搜吧!我也是廠裏的人,自然得接受檢查了。”

說完,何雨柱就把雙手抬起。

青年見狀,也隻得硬著頭皮搜身了。

他也隻是隨意一搜,並沒有像對待普通工人那樣,一絲不掛的嚴查。

“何主任,您慢走。”

青年搜查完畢,對何雨柱諂媚笑道。

“嗯,好好工作。”

何雨柱點頭,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

來到大門外,他邁動雙腳,坐上了自行車。

何雨柱腳底用力,自行車就往前麵而去。

“看看人家何主任,這才是好領導啊!”

“不錯,既然是搜查,那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剛才王麻子竟然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思想覺悟跟何主任比起來,真是差的太遠了。”

“難怪人家能當上主任,這思想覺悟可不是一般人啊!”

“不錯,太令人敬佩了。”

眾人見到何雨柱主動要求搜查,都對他讚譽一片。

工廠裏的部分領導,也讓保衛科的人搜查了。

沒辦法,何雨柱也是主任,人家都要求自我搜查了,自己如果不跟隨的話,那不是矮一頭嗎?

再說了,有珠玉在前,自己雖然是領導,可也架不住工人們洶洶言語啊!

萬一不主動要求搜查,搞特殊化的話,那名聲都可能臭了。

於是,在軋鋼廠大門口就出現了和諧的場景,不管是任何人,是不是當官的,都要求搜查。

一些本來已經踏出大門的領導,也滿臉尷尬地回到隊伍中,要求對自己搜查。

……

對於軋鋼廠門口的事情,何雨柱並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到底引發了怎樣的轟動?

當然,就算他知道了也隻會置之不理。

對於這種情況,他覺得理所當然。

既然鋼材失竊了,要大麵積搜查的話,那自己也進出軋鋼廠,是軋鋼廠裏的一員,要搜查也是非常正常的。

騎著自行車,何雨柱來到了紅星小學門口。

他眼睛看過去,發現冉秋葉還沒有出來。

於是,他就把自行車放到一邊,依靠在街道上的香樟樹旁邊,等著冉秋葉。

期間,還有女老師來跟何雨柱搭訕。

何雨柱微微一笑,直接說自己已經結婚了,是來接自己媳婦兒的,這些女老師聞言,尷尬的笑著離開了。

在她們的眼中,有著失望之色。

有鳳凰牌自行車的男人,長得也高大硬朗,這絕對是金龜婿,可是非常可惜,人家已經有主了。

還有老人路過,看到何雨柱之後也跟他說話,說自己有一個女兒或者侄女之類的,話裏話外都想給何雨柱介紹媳婦兒。

何雨柱無奈,又把剛才拒絕女老師的話說了一遍。

最終,幾個老人臉上也掛上了跟女老師同樣的表情。

何雨柱等了大概五分鍾,冉秋葉就走了過來。

恰巧,她剛看到有一個女老師失望離去。

冉秋葉來到何雨柱身邊,言語調侃道:“喲!怎麽又有人搭訕啊?被女老師搭訕,我看某人好像很高興嘛!”

“哪有?”

何雨柱搖頭:“我一點也不高興,我有你這個媳婦兒,就已經足夠了,其他人跟你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油嘴滑舌。”冉秋葉翻翻白眼。

隨後,二人就慢悠悠地走路回家。

路上,何雨柱還跟冉秋葉說了於莉跟自己打小報告的事情。

“該不會是你編造的吧?”

冉秋葉聽完,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

她跟於莉也嘮過家常,在她看來於莉不是這種人啊?

打小報告另說,可於莉想問題也太單純了。

就何雨柱跟馬華的對話,她竟然想著是馬華欺騙了何雨柱,這腦回路真是奇葩,跟個小孩一樣。

“不是我編的。”

何雨柱搖頭,繼續說道:“你不知道,當她去停放自行車倉庫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去偷自行車的呢!畢竟你知道的,一個沒自行車的人去那裏,難免不讓人多想。”

“那倒也是。”

冉秋葉點頭:“看來我對於莉了解還不夠深啊!”

“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經過何雨柱一說,冉秋葉對於莉產生了新的認識。

在她心目中,也對於莉疏遠了一些。

冉秋葉暗下決心,以後如果有心底話,那絕對不能跟於莉說,這樣耍心機的女人,一點也不討喜。

“這可能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吧!”

“或許是閻家人影響了她,也可能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算了,不說她了,她跟我們也沒有關係。”

何雨柱搖搖頭,望著冉秋葉叮囑道:“秋葉,我跟你說這件事,隻是讓你以後相處的時候,稍微提防一些於莉,但你可別說出去啊!”

何雨柱有些擔憂,冉秋葉把這件事跟冉秋葉說了,然後她又跟婁曉娥說,婁曉娥跟聾老太太說,聾老對一大媽說……

最終,於莉就知道了。

那樣一來,何雨柱還是感到有些尷尬的。

冉秋葉白了他一眼:“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行,那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點頭,繼續跟冉秋葉說話。

不過他們討論的話題,已經不是於莉了。

何雨柱說完今天的趣聞逸事,冉秋葉也說起今天自己遭遇到的事情。

二人不斷地說著,氣氛很是熱烈。

走到一處賣魚的地方,何雨柱還買了一條鱸魚。

今晚,他準備做個清蒸鱸魚。

……

何雨柱夫妻二人說笑著,就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進四合院,就看到了正在擦拭自行車的閻埠貴。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笑著道:“柱子,下班了啊!”

隨後,他又跟冉秋葉打招呼。

何雨柱笑道:“三大爺,你是不是早退了啊?都是紅星小學的老師,你每次都比秋葉回來得更早。”

閻埠貴翻翻白眼:“說什麽呢?就不能是我騎車騎的快嗎?”

“嗯,可能吧!”

何雨柱不以為然,覺得閻埠貴肯定是早退了。

要不然,解釋不了他每次都比冉秋葉先回家的事實。

“對了,柱子,我告訴你一件事。”

閻埠貴滿臉笑容,神秘兮兮的:“你聽了肯定很高興。”

何雨柱眼神訝然:“三大爺,什麽事啊?搞得這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