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同誌,注意腳下。”
“小心。”
這時候,不遠處的人出聲提醒。
許大茂扭頭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沒有注意到,別人提醒的就是自己。
所以,他雖然轉頭看過去,可雙腳並沒有停下來。
“噗通”一聲,許大茂腳底踩空,落入了下水道之中。
“有人掉進下水道了,快來救人。”
剛才提醒許大茂的那個男人,看到後大聲喊叫。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周圍的人迅速聚集。
他們紛紛來到了下水道旁邊,看到了在裏麵撲騰的許大茂。
“這是誰啊?走路這麽不小心。”
“對啊!那麽大的蓋子沒有蓋上,都沒有發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活該倒黴。”
“這個人我認識,好像就是住在附近的,叫許大茂,以前是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還去我們廠裏放過電影。”
“別說了,快找根繩子過來,把他救上來再說。”
“對,快點。”
眾人議論紛紛,不斷想著主意。
最終,還是剛才那個男人首先想到了辦法,提議找根繩子過來,先把許大茂救起來。
“叔叔,我這裏有繩子。”
這時候,一個女孩在眾人麵前說道。
眾人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白嫩乖巧的小女孩,在她手中拿著一個橡皮筋。
眾人:“……”
“我這裏有。”就在眾人著急的時候,一個戴著帽子的老人出現,把繩子交出來了。
這跟繩子,是老人準備去買豬仔的時候,用來捆豬的,沒想到竟然這麽巧,恰好遇到了許大茂這回事。
眾人拿起繩子,把許大茂救了上來。
“太臭了。”
“這就是下水道的氣味嗎?”
“快點遠離。”
許大茂被救上來了,可他身上惡臭難聞,大部分人捂著鼻子,迅速遠離他,隻有兩三個男人關心地詢問許大茂的情況。
望著眼前的人,許大茂出言道謝。
“謝謝各位同誌,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的,淨走背運。”
“好了,那我就先回去換衣服了。”
道謝完之後,許大茂就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趕回去。
一邊騎著,許大茂一邊抬起自己的手臂聞了一下。
刹那間,一股惡臭湧入鼻孔。
“yue——太難聞了。”
許大茂眉頭一皺,露出嫌棄的表情。
連他都嫌棄自己身上的氣味兒,其他人嫌棄也自然可以理解了。
很快,許大茂來到了四合院外麵。
“許大茂,你這是怎麽了?”
此時,閻埠貴提著自行車走出來,剛一出門就發現了渾身髒兮兮的許大茂。
許大茂滿臉的晦氣,擺擺手道:“別提了,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的,竟然連續走了好幾次黴運,進門的時候,牙齒被摔沒了。”
“去找工作的時候,又不小心掉進了下水道。”
“哎!真是黴運纏身,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許大茂說著,唉聲歎氣。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麽這麽倒黴的事情,都會被自己一到?難道是我以前詛咒過聾老太太的原因?遭了報應?
許大茂搖搖頭,把心中想法趕走。
“快讓開,讓開。”
此時一個騎著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看到許大茂站在前方,眼裏有著驚慌之色。
女人一邊大叫,一邊努力調整自行車的角度。
可不知道怎麽的,自行車就是徑直朝許大茂身上撞過來。
電光火石間,連自行車帶人,狠狠撞在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眼中有著驚恐,往前倒去。
許大茂重重倒在四合院的門檻上,頓時鮮血之流。
女人見狀,滿眼的恐懼。
她臉色略微蒼白,真的被嚇到了。
女人眼睛一轉,騎著自行車直接溜了。
“喂,別走。”
閻埠貴大叫,可女人已經沒影了。
“哎喲!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許大茂捂著鼻子,發出慘叫的聲音。
在他臉上,手上,全都有鮮血流淌。
閻埠貴注目一看,許大茂的鼻子直接被撞斷了。
鼻梁終於,明顯的凹陷下去一截。
那一截,恰巧就是四合院門檻的厚度。
“這也太慘了。”
望著許大茂這副淒慘的模樣,閻埠貴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慶幸那個人不是自己。
“秦京茹,快出來,許大茂摔倒了。”
閻埠貴往四合院裏麵大聲喊叫了一聲。
眾人聞聲而動,來到了許大茂這裏。
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眾人頓時嘩然。
實在是,許大茂這副模樣太慘了。
滿臉鮮血,慘叫的時候,還露出滿嘴豁牙,難看死了。
聽到叫聲的秦京茹也趕來了。
當她看到許大茂這副尊容的時候,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昏倒過去。
眾人連忙把秦京茹扶住,用力掐她人中。
不一會兒,秦京茹才蘇醒了過來。
“哎喲!大茂啊!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嗚嗚……我秦京茹命好慘啊!”
秦京茹望著許大茂這副樣子,心中不能接受,頓時哀嚎起來。
哀嚎著,她把眼睛看向旁邊的閻埠貴,質問道:“閻埠貴,是不是你把我家大茂打成這樣的?”
閻埠貴皺眉,怒聲道:“秦京茹,你說什麽呢?這關我什麽事?是一個女人騎自行車,把他撞倒的,我隻是恰巧看見了。”
“真是的,好心沒好報。”
隨後,秦京茹又撒潑。
易中海站出來,讓她不要哭泣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把許大茂送去醫院。
秦京茹回過神來,點點頭。
於是閻解成,易中海等人,就把許大茂送去了醫院。
……
與此同時。
何雨柱正在悠閑地一邊喝著茶,一邊處理手上的事情。
他神色慵懶,輕抿茶水。
刹那間,一股淡淡的香氣湧入鼻尖。
香氣中,還帶著淡淡的苦澀。
“啊嘁——”
這時候,何雨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在打噴嚏的時候,手掌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搪瓷缸。
“難道有人在詛咒我?”
何雨柱臉上湧起微笑,毫不在意地笑道。
“說不定是許大茂身上的黴運符發揮作用了。”
何雨柱想著,就低頭喝茶水。
這時候,他才發現手中的搪瓷缸竟然被自己捏扁了。
裏麵的茶水,也全都灑到了桌子上。
而他把搪瓷缸捏扁使用的力道,還不足他全身力量的十分之一。
“看來高級的強化液確實是厲害,隻是隨意一捏,竟然有這麽恐怖的效果。”
望著眼前的搪瓷缸,何雨柱心有餘悸。
他覺得,如果自己的力量拿去捏一下別人的骨頭,估計當場就得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