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聞言,冷笑兩聲。
她把頭偏向了旁邊,沒有說話。
何雨柱微微皺眉,對秦淮茹更加厭惡。
他很了解秦淮茹的性格,知道她說出剛才這樣的話,肯定是想挑撥離間。
於是,何雨柱表情陰沉,說道:“秦淮茹,你別玩那些心機,要不然我不會對你客氣。”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想到何雨柱那麽有錢,竟然連一毛錢都不借給自己,咬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秦淮茹望著冉秋葉,開口說道:“冉秋葉,你其實被何雨柱欺騙了,在你們還沒有結婚前,你以為他真的那麽老實嗎?”
冉秋葉搖頭:“秦淮茹,你還是別挑撥離間了,你現在的名聲都成過街老鼠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胡話嗎?”
秦淮茹臉上湧起自嘲之色:“你不信也沒有關係,但我說的可是真事。”
“何雨柱以前接濟了我家兩年,這你是知道的,咱們大院全都知道,可你知道他為什麽接濟我嗎?”
秦淮茹說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何雨柱見狀,倒也不著急了,他倒要看看,秦淮茹到底要說出什麽話來。
冉秋葉皺著好看的眉頭,滿臉不悅:“你還好意思說呢!我家柱子接濟了你家那麽多年,沒想到卻養出了一家子的白眼狼,吸血鬼。”
“你婆婆還因為我們沒有給繼續她好處,就想下老鼠藥毒死我們。”
“你秦淮茹也沒好到哪去,跟人搞破鞋,然後還和院裏某位長輩不清不楚的。”
冉秋葉望著秦淮茹,臉上滿是譏諷之色。
她嘴裏提到的某位長輩,說的自然就是易中海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說話這麽衝,對於秦淮茹一家人,冉秋葉是發自內心地感到厭惡。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也毫不留情,一點麵子也沒給秦淮茹。
何雨柱眼神詫異,沒有想到冉秋葉今天竟然這麽剛。
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媳婦兒,不由得在心中給她豎起大拇指。
秦淮茹聽到這裏,麵色鐵青。
“冉秋葉,你還是人民教師呢!說話就這麽沒教養嗎?”
秦淮茹望著冉秋葉,怒聲道:“滿嘴的刻薄話,真是給人民教師這個職業丟臉。”
“哼——”
冉秋葉冷哼:“難道老師就應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對待你這樣的人,我就罵了怎麽了?”
“我不僅書讀的比你多,錢掙的比你多,男人比你找得好,我罵人也得比你厲害。”
“哦!對了,你找的男人比我多。”
說著,冉秋葉還趾高氣昂起來。
最後還埋汰了秦淮茹一句,暗示她搞破鞋。
何雨柱聽著,大呼過癮。
通過剛才一席話,他對冉秋葉的了解更深。
不愧是自己媳婦兒,還真的厲害。
“冉秋葉……你……你……”
秦淮茹望著冉秋葉,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秦淮茹被自己氣的支支吾吾的,冉秋葉非常痛快,感覺渾身舒服。
以前,因為她教師這個身份,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語,別人對她惡語相向,她也隻能忍受。
一旦她反駁了,別人就會說你是老師,要懂得為人師表……
各種道德綁架的話不斷說出來。
對於這種情況,冉秋葉每次都感到憋屈,可又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她的確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
可是現在麵對秦淮茹,她直接大罵出口,也不講風度了。
過了一會兒,秦淮茹臉上怒氣逐漸消失,說道:“就是你冉秋葉嘴巴再厲害又怎麽樣?你不過是撿到老娘不要的男人罷了。”
“冉秋葉,我告訴你,何雨柱之所以接濟我,隻不過是想跟我睡覺罷了。”
“他每次給我二十,就跟我睡一次。”
“哈哈!就這樣的臭男人,也隻有你當寶了,其實就是個垃圾。”
秦淮茹說到最後,神色開始瘋狂起來。
話語間,也變得極其激烈。
她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名聲也臭了,既然何雨柱不給自己錢,那自己也要把他的名聲搞臭。
最好能挑撥何雨柱和冉秋葉的關係,讓他們離婚。
“秦淮茹,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
冉秋葉壓根兒不相信,搖搖頭,給秦淮茹傷口上撒鹽:“一個搞破鞋的女人,是不值得相信的。”
秦淮茹哈哈大笑:“哈哈……你就算再不願意相信,我說的也是事實,何雨柱不過是偽裝得好,把你們所有人都騙了。”
“就他這樣的人,還能當上軋鋼廠的主任,還能成為大院的主事人,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今天,我秦淮茹就算拚命也要把何雨柱的真麵目曝光。”
“冉秋葉……”
……
易家。
易中海貓著身子,趴在窗口從縫隙中窺探著何雨柱家的情況。
自從秦淮茹去往何家後,易中海就一直看著,準備等秦淮茹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就衝出去。
自然而然的,他也聽到了秦淮茹說的話。
“爺爺,你看什麽?”
小當眼中疑惑,招手道:“我這有道題不會算,你快過來教教我。”
易中海聞言,揮揮手:“不會做的話,你先跳到下一題,等待會兒做完了,我再過來給你講解。”
小當噘嘴,有些不高興:“這已經是最後一題了,爺爺,快過來。”
易中海還是搖頭:“你先等一會兒。”
“好吧!”
小當隻能無奈地點頭,不高興地踢著桌腿。
此時,易中海恰好聽到了秦淮茹提到“何雨柱給她二十塊錢,她就把身子腳出去一次。”的話。
這樣的聲音傳入耳畔,讓易中海麵色難看。
“沒想到秦淮茹竟然還是這樣的人。”
易中海暗道,表情鐵青。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被戴了綠帽子一般。
“何雨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易中海眼中冒出怒火:“平時看著挺正派的人,沒想到背地裏竟然全是幹些齷齪事,真不是人。”
“以前還跟我說,是出於同情才接濟秦淮茹的,沒想到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我真是看錯你了。”
他透過縫隙瞪著何雨柱,覺得其麵目可憎。
易中海覺得何雨柱實在太陰險了,表麵看著光鮮,實際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這樣的人,真不配當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