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心沒好報。”
見到秦淮茹離開,冉秋葉埋怨一句。
剛才秦淮茹說的話,分明是在貶低何雨柱,這讓她很不高興。
她跟何雨柱生活了這麽久,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人。
冉秋葉望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剛才秦淮茹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旁邊,閻埠貴也開口道:“是啊!柱子,咱犯不著跟她這種不識好人心的人計較,等她真正吃虧了,才會知道你的好。”
三大媽點點頭:“秦淮茹也真是傻,竟然不相信柱子你的醫術,還懷疑你的人品,要是感染久了,我看棒梗要被她耽誤了。”
何雨柱聞言微笑,他擺擺手道:“我心態很好,不可能往心裏去的,再說了,如果秦淮茹說幾句話我都耿耿於懷的話,那我現在估計都得抑鬱症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莞爾一笑。
很顯然,大家都知道他跟秦淮茹的恩怨。
笑過之後,閻埠貴問道:“柱子,你剛才說如果要醫治棒梗的話,就需要砍掉手臂,這是真的嗎?”
閻埠貴知道何雨柱跟秦淮茹的矛盾,知道他不會真的公報私仇,應該不會砍掉棒梗的手臂。
所以,閻埠貴猜測何雨柱可能在惡趣味地嚇秦淮茹。
冉秋葉,三大媽等人翹首以盼。
在場幾人都看著何雨柱,期待他的回答。
何雨柱翻翻白眼,點點頭:“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情跟秦淮茹耍心機?棒梗手臂被感染得很嚴重,細胞基本已經壞死了。”
“隻有砍掉手臂,才能阻止病菌進一步蔓延。”
“本來如果是我出手的話,隻需要砍掉小臂就能治療好,可秦淮茹不聽勸,以為是我想公報私仇,等她去了醫院,情況肯定更加嚴重了。”
“說不定都要把整條手臂都砍掉了。”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情緒沒有一絲波瀾。
事實上,棒梗的死活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他也不想救治棒梗。
他剛才之所以願意救治棒梗,隻是不想在冉秋葉麵前顯露無情的一麵罷了。
再說了,何雨柱認為此刻如果自己能夠救治棒梗的話,也算是為還未出生的孩子積福,讓孩子能夠安全成長。
不過這個機會,已經被秦淮茹徹底放棄了。
何雨柱既不是秦淮茹的舔狗,也不是聖母心泛濫的大好人,既然秦淮茹不願意領情,甚至還懷疑自己居心不良,那他就幹脆不治了。
反正到最後,倒黴的又不是自家人。
“什麽?”
“整條手臂都要被砍掉?這麽嚴重?”
“這麽看來,秦淮茹真是糊塗啊!她這不是害了棒梗嗎?”
“確實是,就算棒梗很壞,可一想到他年紀那麽小,竟然就沒了一條手臂,其實我內心還是有同情的。”
“爸,你不用同情他,那小子心思壞得很,如果丟掉了一條手臂,他行動就不方便了,說不定還能改邪歸正。”
“嗯,解成你說的有道理。”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等人議論紛紛。
話語中有對棒梗的同情,也有幸災樂禍。
甚至閻解成還覺得,如果沒有了一條手臂,說不定對棒梗還是好事。
冉秋葉微微皺眉:“棒梗會失去一條手臂?這……這……柱子,他雖然不學好,可終究是一個孩子啊!你沒有辦法了嗎?”
何雨柱麵露無奈:“最好的辦法,就是剛才切掉棒梗的小臂,可現在你看到了,人家秦淮茹壓根兒不相信我,覺得我故意害她兒子。”
冉秋葉聽著,陷入沉默。
最終,她眼中湧起惋惜之色。
“哎——”
冉秋葉長歎一聲:“棒梗小小年紀,就要丟掉一條手臂,可惜了。”
棒梗終究是她班級裏的學生,如果棒梗沒了一條手臂,冉秋葉還是感覺有些於心不忍。
閻埠貴,閻解成一家人也沒有說話了,沒有討論棒梗跟秦淮茹了,更沒有冷嘲熱諷。
畢竟在這個特殊時刻,如果還對棒梗嗤之以鼻的嘲笑的話,難免給人留下氣量狹小的印象。
……
秦淮茹抱著棒梗,狂奔到了醫院。
等醫生檢查完畢,告知了秦淮茹結果——結果跟何雨柱說得一樣,需要做手術截掉手臂。
“什麽?砍掉手臂?”
“醫生,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秦淮茹一聽,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
她臉色蒼白無神,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之色,拉著老醫生的手掌,喃喃道:“不,這絕對不是真的。”
她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說的是真的。
病**的棒梗,依然在昏迷之中。
不過他臉色烏青,眉頭深深皺著,表情非常難看,一看就知道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
被秦淮茹拉著的老醫生白發蒼蒼,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聞言歎氣一聲。
對於秦淮茹這種情緒失控的親屬,他這些年見得多了,一顆心也不禁變得堅硬起來。
老醫生望著秦淮茹,開口說道:“他的情況很嚴重,隻有砍掉了手臂才能存活。再說了,現在他手臂上的細胞已經壞死,就算不砍掉的話,也會癱瘓,沒有一絲感覺。”
秦淮茹眼睛一亮,連忙道:“那就不砍手臂,我可不想我兒子變成殘廢,醫生,我求求你了,你一定得救救他。”
老醫生麵露無奈:“可事實是不砍的話,他可能性命不保,我建議還是把手臂砍掉吧!”
“而且你送來得太晚了,在加上一路上顛簸,更是加重了他的病情,隻有我說的這一個辦法了。”
“這……這……”
秦淮茹一聽,黯然神傷。
這樣的結果讓她難以接受,要是早知道這一點,她直接就讓何雨柱治療了。
現在加重了棒梗的病情不說,還需要支付昂貴的手術費。
想到這裏,秦淮茹真的想抽自己兩巴掌。
都到那個時候了,自己應該相信何雨柱的啊!自己當時怎麽就犯傻了?
“如果讓何雨柱治療的話,還不需要手術費。”
秦淮茹暗道:“現在不僅要手術費,還可能要住院費,醫藥費,這肯定是一很大筆錢,這讓我去哪裏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