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別這樣。”

“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說些什麽閑話?”

“再說了,以你的能力就算沒有我幫忙,你也有很大的機會當上前院主事人的。”

何雨柱望著閻解成,對他開口說道。

如果送酒的人不是閻解成,說不定何雨柱早黑臉了。

考慮到兩家的關係,何雨柱還是忍住心中不悅。

“好啊!柱哥,那這酒就不算是我請你幫忙才給你的。這樣吧!這瓶酒你收下,就算是你照顧了解放這麽久,我是他的大哥,來替他表示感謝。”

閻巨額成眼睛一轉,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

他暗暗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

“解成,你……”

何雨柱望著閻解成,表情有些無奈。

隨後經過何雨柱幾次勸說,閻解成隻能帶著燒酒離開了。

“當個院裏的主事人,都準備送禮,這閻解成也太奇葩了。”

“主事人,也沒有工資啊!”

冉秋葉望著閻解成離開,才開口說道。

在她的眼神中,有著疑惑。

在她看來,就是一個主事人的位置,而且還不是唯一的主事人,閻解成竟然選擇送禮巴結,這也實在太奇怪了。

何雨柱笑著道:“雖然隻是一個主事人的位置,看似好像沒有任何好處,可如果上麵真有好處下來,分配的人還得是主事人。”

“再說了,可能在閻解成眼中,主事人也代表著院裏的話語權吧!”

何雨柱望著冉秋葉,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咱們院裏的人都對你很客氣,你想想原因。”

“難道是因為你是主事人的原因?”

冉秋葉瞪大眼睛,開口詢問。

在她眼神中,有著詫異之色。

何雨柱點頭:“是的,就是這樣。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我是軋鋼廠主任,而住在咱們院裏的大部分人,其實都是軋鋼廠的工人。”

“嚴格說來,很多人都算是我的下屬,他們自然不敢得罪你了。”

何雨柱望著何雨柱,輕輕笑著。

冉秋葉聽到這裏,神色有些失落。

她微微低頭,小聲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自己有人格魅力,讓大家都喜歡跟我相處呢!”

何雨柱走到她麵前,拉著她手掌。

他望著冉秋葉,繼續說道:“當然了,其中肯定也有你為人魅力的原因啊!你想想,如果大家都討厭你的話,就算有我的存在,別人也不會對你那麽熱情的。”

當然,何雨柱還有一個原因沒說。

那就是,冉秋葉是紅星小學的教師。

而四合院中的很多人家的孩子,都在紅星小學讀書,所以對冉秋葉客氣一點,這也是非常正常的。

這個原因,看起來像是在扯淡,但卻是實打實存在的。

閻埠貴那麽貪得無厭,那麽愛算計,卻幾乎沒有人當眾給他甩臉色,自然也有這個原因。

聽著何雨柱的話,冉秋葉臉上重新綻放笑容。

見她笑得開心,何雨柱猛然親了她一口。

“快去吃飯。”

冉秋葉翻翻白眼,把何雨柱推開了。

何雨柱嘿嘿笑著,重新坐回椅子。

他端起碗,繼續吃著晚飯。

……

賈家。

棒梗依然喋喋不休,張嘴對秦淮茹輸出。

在他的話語中,對秦淮茹極盡挖苦,簡直把秦淮茹說成了負擔一樣。

在他看來,自己現在被人這麽嫌棄,那都是秦淮茹跟人搞破鞋而造成的後果。

正是因為她搞破鞋,才導致自己被人唾棄。

秦淮茹一開始還是無動於衷,可是最後棒梗越說越過分,她就徹底忍不住了。

“老娘費心費力的把你拉扯大,你就這麽沒良心?”

“真是白眼狼一個。”

“啪——”

說著,秦淮茹還扇了棒梗一巴掌。

“你這臭搞破鞋的,你竟然敢打我?”

棒梗大聲怒吼,他捂著臉大罵:“秦淮茹,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個家裏待了。”

“整天看到你這個搞破鞋的女人,我都嫌髒。”

棒梗仰著頭,臉上全是怨恨之色。

秦淮茹一聽,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棒梗這小子也是嘴硬,明明被打了兩巴掌,卻還是怒罵秦淮茹。

槐花見到這裏,直接嚇的不敢說話了。

她望著二人,臉色有些蒼白。

她想不明白,哥哥和媽媽為什麽經常吵架?

“你這白眼狼,看我不打死你。”

“啪——”

秦淮茹怒火衝天,雙手左右開弓。

她毫不留情,把棒梗雙聯都打腫了。

“秦淮茹,你……”

棒梗怒吼著,正要繼續說話,就眼神迷糊,直接昏了過去。

“裝什麽裝?”

秦淮茹見狀,直接冷笑起來。

她上前一步,用力擰棒梗的耳朵。

可棒梗毫無反應,沒有絲毫反應。

見到這一幕,秦淮茹有些慌了。

“棒梗,你醒醒,醒醒。”

秦淮茹臉色緊張,推攘著棒梗。

可棒梗還是沒有蘇醒,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棒梗不會被我打死了吧?

不,不可能的,我又沒有用棍子打他。

還有,我以前又不是沒有這麽打過他,以前都沒事的,這一次也肯定不是我打他的原因。

此時此刻,秦淮茹有些恐懼了。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試探棒梗鼻息。

一股溫熱的氣流,觸碰到秦淮茹手指上,她才大鬆了一口氣。

雖然心中稍寬,可她還是很緊張。

棒梗突然昏迷,這種事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她滿臉慌張,抱著棒梗就往外跑。

秦淮茹六神無主,第一反應就是去找何雨柱。

她雖然知道自己這麽做很不要臉,說不定還會被何雨柱嘲笑,可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閻埠貴正出門漱口,就看到了狼狽的秦淮茹。

自然而然地,他也看到了被秦淮茹抱在手裏的棒梗。

“秦淮茹,棒梗怎麽了?”

閻埠貴瞪大眼睛,開口詢問。

秦淮茹沒有回答,直接朝何家跑去。

“這到底是怎麽了?”

“難道秦淮茹把棒梗打死了?”

閻埠貴眼睛一轉,腦海中冒出這個駭人的猜測。

畢竟他家就住在賈家對麵,剛才賈家傳出來的吵鬧聲,也讓他不得不往這裏猜想。

越想,他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秦淮茹下手也太狠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