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敢故意用湯燙我爸。”
“我打死你。”
閻解成怒喝一聲,朝秦淮茹一巴掌扇過去。
“啪——”
閻解成的巴掌,瞬間落在秦淮茹臉上。
刹那間,她臉龐開始泛紅。
仔細一看,已經隱約有一個紅色的掌印在湧現,越來越清晰。
“你……你……”
“閻解成,你敢打我?”
秦淮茹用手指著閻解成,滿臉的難以置信,她沒有想到,這閻解成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我為什麽不敢打你?”
閻解成望著地上的狗肉,以及閻埠貴的慘叫,怒火衝天。
下一刻,他又出手打了秦淮茹一巴掌。
“好啊!打女人,閻解成你就不是個男人。”
秦淮茹怒吼著,也開始反擊。
閻解放,於莉見狀,加上閻解成三人一起動手,圍著秦淮茹毆打。
秦淮茹的慘叫聲,不斷地傳出。
“哎喲!哎喲!”閻埠貴大聲的慘叫。
三大媽扶著他,艱難地遠離地上滾燙的湯汁,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三大媽拉開閻埠貴的褲腿一看,發現他小腿一片紅腫。
再脫下鞋子,腳背上也燙脫皮了。
此時此刻,秦淮茹被閻解成控製住,不斷地朝她抽著巴掌。
閻埠貴臉色鐵青,忍著疼痛,也上前打了秦淮茹幾巴掌。
秦淮茹頭發淩亂,臉都被打腫了。
她留著淚水,嘴角有絲絲血液流淌。
“快來人啊!閻埠貴殺人了,閻解成殺人了。”
“這天殺的一家人,要把我打死啊!”
秦淮茹反抗無力,幹脆坐在了地麵上。
她雙手拍打地麵,開始大聲哀嚎起來。
哀嚎中,也帶著哭訴。
“嗚嗚……殺千刀的閻埠貴,你不是東西,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小的女人。”
“嗚嗚……嗚嗚……東旭啊!都怪你走得太早,導致我們賈家沒有男人撐腰,我一直被欺負啊!”
“你留我在世界上受欺負,還不如把我也帶下去吧!嗚嗚……”
秦淮茹披頭散發,猶如瘋婆子,不斷底拍打地麵。
閻家發生的事情動靜很大,眾人都聽到了。
正準備吃晚飯的何雨柱也不例外。
他微微皺眉,對冉秋葉道:“秋葉,你先吃,我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他是四合院現在僅有的兩個主事人之一,發生這種事情,自然得去處理事件。
說完,他就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步走了出去。
閻家這麽大的動靜,冉秋葉也沒有心思吃飯了。
她跟在何雨柱身後,夫妻倆一前一後前往了前院。
此時,閻家大門外已經圍滿了人。
眾人望著眼前的場景,議論紛紛。
“三大爺,這是怎麽回事?”
“對啊!你們怎麽把秦淮茹打成這樣啊?”
“她雖然做過不好的事情,可到底是一個女人,你們一家人把她打成這樣,實在是不應該。”
“秦淮茹她該打,她不僅想搶走我家的狗肉,見搶不走,竟然還用滾燙的湯汁澆在我爸的交上。”
“對啊!大家看看,我腿腳都被燙成什麽樣了?”
“什麽?秦淮茹竟然是這樣的人?”
“真不要臉啊!竟然跑到人家的家裏搶東西,嘖嘖,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比她婆婆都要更加過分。”
眾人聽到閻解成和閻埠貴的話,都對秦淮茹很是惱火。
他們望著秦淮茹,不斷地謾罵,都覺得秦淮茹罪有應得。
秦淮茹連忙辯解:“閻解成,你說謊?什麽我搶你家的狗肉,我分明是想拿走屬於我的一半。”
“還有,閻埠貴這老東西被湯燙腳,也不是我幹的,明明是你推了我一把,才打落了砂鍋,你才是燙傷閻埠貴的人。”
“還有,你們把我打成什麽樣了?”
秦淮茹怒吼著,聲音極大。
她望著閻家人,眼神凶狠,猶如一頭餓狼,好像要隨時撕碎他們一樣。
說到最後,秦淮茹指著自己臉上。
末了,還把衣袖挽起來,讓眾人看著。
何雨柱等人一看,秦淮茹臉上青腫一片,嘴角不斷有血水混合著唾液流出,在她的手臂上還有著烏青之色。
眾人一看,又開始說起了閻家人。
都覺得閻家的人出手太重了,秦淮茹雖然可惡,可到底是個女人。現在還拉扯著兩個孩子,也很不容易,不應該下手這麽重。
閻家人和秦淮茹都在說著對方的錯,把自己安全摘幹淨。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閻埠貴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發現了何雨柱。
他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開口:“柱子,柱子,你是咱們院裏的主事人,你可得說句公道話啊?”
何雨柱咳嗽兩聲,走到閻埠貴幾人身邊。
他微微皺眉,問道:“三大爺,我也不是當事人,沒有看清楚事情的經過,你們現在都說自己是對的,我也不好辦啊!”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秦淮茹想去你家搶走狗肉的行為,是肯定錯的。”
“畢竟我們今早都看見了,是你把流浪狗打死,救了棒梗。如果沒有你的話,棒梗說不定還會更慘。”
何雨柱一開口,首先確定了秦淮茹的有錯在先。
在他看來,秦淮茹的確不應該上閻家試圖端走狗肉,而且還那麽理所當然。
不管閻埠貴內心想法是怎樣的,是好心也好,是單純想吃狗肉也罷,可本質上來說,他確實打死了流浪狗,救了棒梗。
聽著何雨柱的話,閻家人臉上露出笑容。
秦淮茹卻表情一變,怒聲道:
“何雨柱,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說我有錯?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好啊你,知道我家沒有人撐腰,你就顛倒黑白是吧?那狗肉本來就是我的,是棒梗帶回來的。”
秦淮茹說完,眼神怨毒地盯著秦淮茹。
她覺得,何雨柱此刻就是跟閻埠貴等人沆瀣一氣。
“秦淮茹,你怎麽跟何主任說話的?”
劉海中站了出來,怒斥秦淮茹:“何主任是軋鋼廠的領導,你注意說話的態度,要不然,我劉海中可不會放過你。”
說完,劉海中看向何雨柱。
在他眼神中,滿是諂媚的笑容。
他自詡深得何雨柱信任,在軋鋼廠也一直以何雨柱心腹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