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何雨柱實在太囂張了,這是完全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啊!不行,必須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
劉海中臉色鐵青,對著旁邊的易中海道。
易中海搖頭:“算了,別管他了,他就是個混不吝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我們主要處理的事情是許大茂車軲轆被偷的事。”
聽到易中海都這樣說了,劉海中隻得冷哼一聲。
旁邊,許大茂開口:“終於插上話了,一大爺,棒梗偷了我的車軲轆,我就不計較了,讓他把車軲轆交出來就行。”
他什麽時候轉性子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不僅三位大爺和院中眾人眼神詫異,就是婁曉娥也感覺非常奇怪。
要知道,如果是以許大茂曾經的性格,肯定會叫嚷著讓秦淮茹賠錢的。
易中海微笑點頭:“許大茂,你這性格就非常不錯,大家都住在一個院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許大茂這小子,到底怎麽回事?竟然轉變了?這不像他啊?”閻埠貴暗暗觀察許大茂,心中非常疑惑。
“不錯,你很不錯。”
易中海望著許大茂,滿臉笑容。
“那是,一大爺,有您這榜樣在身邊,我自然得學著點。”
許大茂滿臉正色,說道:“秦淮茹家本來就很拮據,我怎麽能讓她家雪上加霜呢?”
說完,還看了旁邊的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見狀,朝著許大茂露出一個感激的笑臉。
“嘿嘿……”
許大茂心中得意大笑,自己真是聰明,做了這個決定,想必能夠更加輕鬆的拿下秦淮茹了。
“哈哈!大茂說的不錯啊!一個院裏的,就是要互幫互助啊!”
見許大茂恭維自己,易中海也感覺很開心。
“如果許大茂以後還是這性格,那可就比何雨柱強多了,以後稍微幫助一下他,讓他給我養老,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心中暗暗念叨,看著許大茂的眼光,也頭一次帶上了讚賞之色。
“行,那事情就這麽決定了,棒梗把車軲轆還給大茂,這件事就揭過去了。”易中海點頭,大聲道。
秦淮茹放開棒梗,對棒梗吩咐道:“棒梗,去把車軲轆拿過來。”
棒梗點頭,小跑著回自家去了。
一分鍾後,棒梗還沒有回來。
眾人等著。
兩分鍾後,棒梗照樣沒有回來,已經有人感覺不耐煩,開始招呼著自家人離開了。
三分鍾後,棒梗還是沒有回來,許大茂眉頭一皺,望著秦淮茹道:“棒梗怎麽還不回來?該不會是跑了吧?”
“不會的。”秦淮茹搖頭,心中也感覺很疑惑。
畢竟,自家距離這裏,也就幾個轉角的距離,理論上來說,棒梗應該早就回來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保不齊棒梗那小子正破壞我那車軲轆。”
許大茂眼睛一轉,就朝著賈家走去。
秦淮茹,三位大爺見此,也跟著走去。
還有一部分看熱鬧的人,也跟著走去,想看看,棒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很快,許大茂等人,就來到了賈家。
“棒梗,這麽回事?我車軲轆呢?”
許大茂見到棒梗焦急地在柴火堆旁邊翻找,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秦淮茹也開始著急起來。
“我不知道,我明明把車軲轆放在裏麵的,現在就不見了。”棒梗搖頭,指著柴火堆裏麵,一個空餘的地方。
此時的他,心中也非常疑惑。
自己明明是把車軲轆放在這裏的啊!怎麽就不見了?
“該不會丟了吧?”許大茂皺眉,走到柴火堆旁邊,開始翻看起來,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秦淮茹見狀,走到棒梗身邊,問道:“棒梗,你是不是記錯了?會不會放在其他地方了?”
“沒有啊!我就是放在這裏的。”棒梗搖頭。
“那怎麽會不見了?”秦淮茹繼續問,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說完,秦淮茹走到屋裏屋外,全都翻找了一遍,就是沒有看到車軲轆。
最終,秦淮茹再次走到棒梗麵前,冷著臉問:“到底去哪裏了?”
棒梗搖頭:“我哪裏知道啊?算了,不找了,媽,就賠他個車輪子唄!”
“賠?”聽到棒梗的話,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猛然一巴掌打在棒梗臉龐,怒聲道:“賠償,你說的那麽輕易?”
“你知不知道?咱家都已經揭不開鍋了,還怎麽賠?你是要逼死我嗎?”
說完,秦淮茹又繼續打著棒梗。
秦淮茹此時,是徹底憤怒了。
三十塊錢,都超過自己一個月工資了,哪能說賠就賠?
棒梗被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
“媽,你打我幹什麽?難道我還沒有一個車軲轆重要嗎?”棒梗大聲怒吼。
望著秦淮茹,眼神中露出恨意。
“姐,別打了。”
此時,秦京茹走到秦淮茹旁邊,拉起秦淮茹的手,不讓她繼續揍棒梗。
“這是誰啊?”見到秦淮茹旁邊,長得水靈靈,大眼睛的秦京茹,許大茂眼睛頓時直了。
他覺得,這姑娘,可比自家的母老虎好看多了。
越看,許大茂眼中就散發光芒。
“嘶——嘶——娥子,你幹什麽?”
突然,許大茂感覺腰部劇烈的疼痛。
婁曉娥擰著許大茂腰間的肉,大聲道:“看見好看的女的,你就丟了魂是吧?你剛才想什麽呢?”
“沒有,娥子,我沒有。”許大茂大聲喊叫:“娥子,疼,你放開我。”
“哼!最好沒有。”婁曉娥冷哼一聲,放開了許大茂。
“咳咳!”
此時,易中海咳嗽一聲,說道:“車軲轆已經丟了,應該也找不到了,大茂啊!你看這件事怎麽處理?”
“就當我自認倒黴吧!”
許大茂暗中瞥了秦京茹一眼,繼續道:“不過三五十塊的東西,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
果然,聽到許大茂的話,秦京茹眼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秦淮茹眼睛一亮:“大茂,你的意思是說,不要我賠償了嗎?”
“賠償?秦姐,你跟我是什麽關係,不用賠償。”雖然心中很肉痛,但許大茂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