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大茂緊緊盯著何雨柱。

他不是傻子,平時雖然吊兒郎當的,基本沒有靠譜的時候,可是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何雨柱雕出來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就算自己不需要,可拿出去賣也很不錯。

“木料是黃花梨,再加上何雨柱這樣的手藝,以後絕對有很大的價值。”

“說不定,等幾年後,就可以賣上幾百塊一個了。”

許大茂心中暗暗想著,眼神更加激動。

可許大茂確實想多了,何雨柱直接搖頭拒絕:“許大茂,我看你是假酒喝多了吧?咱們是什麽關係?你還有臉向我要東西?”

“這……”

許大茂表情難看,表情不甘:“何雨柱,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就這麽無情?”

“從小一起長大,又不代表關係好,這些年,我們兩個人是怎樣的關係,咱們院裏的人可都看得見的。”

何雨柱望著許大茂,不為所動。

聽著何雨柱的話,許大茂表情更加難堪了。

他覺得何雨柱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此時此刻,旁邊的人也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們望著許大茂,紛紛開口譏諷。

“許大茂,沒想到你人長得醜,卻想得挺美啊!你還想要柱哥的東西,嗬嗬!不知道你怎麽說得出口的?”

“是啊!許大茂,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以前可故意坑害過何主任,你現在還來要東西,就這麽不要臉嗎?”

“嘖嘖,我還以為三大爺家就夠不要臉了,沒想到許大茂也差不多。”

“說什麽呢?我閻埠貴一輩子行得正站得直,哪裏不要臉了?”

“就是,張三,你再這麽說我家埠貴,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三大爺,三大媽,我錯了,錯了。”

……

現場的人,不斷的譏諷著。

都對許大茂很不滿。

在場的人,都沒有給許大茂麵子,毫不留情。

“哼——”

許大茂聽著四周的話,臉色鐵青地冷哼了一聲。

他望著何雨柱,怒聲道:“何雨柱,我之所以向你要東西,隻不過是想給你捧個人場罷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麽不知好歹,我不要了行吧?”

“真是的,你以為我想要你的東西嗎?”

說著,許大茂拉過旁邊的秦京茹,說道:“我們回去,別在這裏看了。”

“這……大茂,我……我還是想要何主任給我雕刻一件東西。”

秦京茹表情遲疑,有些不想離開。

說話的時候,她眼神看著冉秋葉跟婁曉娥手中的東西,非常羨慕。

許大茂聞言,更加生氣了:“要什麽要?不過就是個木頭,有什麽稀罕的?”

秦京茹聞言,還是不想離開。

“既然你這麽喜歡,我明天就去找木匠或者雕刻師給你弄一個唄!這樣的東西,是個人就能做出來,根本算不了什麽。”

許大茂說著,手中力量更大。

秦京茹聞言,隻得跟著他離開了。

見到許大茂二人離開,眾人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如果是以前,許大茂就算被厭惡,可也不會幾乎所有的人都不待見他。

現在的許大茂,之所以這麽不招人待見,除了他名聲壞掉之外,還有就是許大茂已經不是軋鋼廠的放映員了。

現在的他,還沒有找到工作,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無業遊民。

對於這種人,眾人本就心存鄙夷,再加上不能從此時的許大茂身上得到任何好處,眾人對他的態度就更厭惡了。

可以說,除了秦淮茹一家外,許大茂就是院裏最不受待見的。

“哎——”

人群中,秦淮茹鬱悶地長歎一聲,暗道:“許大茂剛才都那麽丟臉,如果我想找何雨柱要雕刻的話,估計他也不過理會我。”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上去丟人了。”

望著許大茂的難看,秦淮茹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不甘地望了何雨柱一眼,秦淮茹轉身離開。

隨後,何雨柱又幫其他人雕刻起來。

很快,除了易中海,許大茂,秦淮茹等少數人家,其他人都得到了何雨柱的作品。

通過這件事,何雨柱在四合院中的人緣更加好了。

最後,眾人都拿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紛紛向何雨柱表示感謝。

“好了,大家不用這麽客氣。”

何雨柱滿臉微笑,擺擺手:“好了,都這個時候了,我家的飯也熟了,我得去做菜了,大家都回去吧!。”

聽著何雨柱的話,眾人連連點頭。

隨後,這些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何雨柱簡單地把地上打掃一下,就跟冉秋葉回屋了。

他走進廚房,開始做菜。

二十分鍾後,三菜一湯就做好了。

何雨柱做的三菜一湯,並沒有什麽奢侈的材料,都是家常菜。分別是酸辣土豆絲,胡蘿卜燉排骨,青椒皮蛋,以及一個豆豉回鍋肉。

望著眼前的四個菜,冉秋葉望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不是說過嗎?咱們夫妻吃兩個菜就行了。”

何雨柱搖頭:“哪裏兩個人了?咱們是三個人,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呢!既然是三個人,那吃四個菜也是正常的。”

說著,何雨柱滿臉笑容地看著冉秋葉。

最後,還伸出右掌撫摸著冉秋葉肚子。

“去你的。”

冉秋葉臉色通紅,白了何雨柱一眼,說道:“快回去坐著,開始吃飯了。”

何雨柱嘿嘿笑著,點頭坐到凳子上。

等他坐下來,夫妻二人就開始吃起晚飯。

……

今夜,因為何雨柱的雕刻一事,注定不會平靜。

很多人拿著雕刻回家,不斷地談論著。

話語中,都是對何雨柱的稱讚以及感激。

當然,也有些人家的氣氛並不一樣。

就例如許大茂家。

許大茂剛回到家,就開始生著悶氣。

“何雨柱太不是東西了。”

“他這樣的行為,是公然賄賂院裏的人,目的就是想坐穩主事人的位置,簡直太卑鄙了。”

許大茂說著,“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想到何雨柱雕刻的東西,肯定很有價值,許大茂就更加生氣了。

憤怒中,還有著不甘。

秦京茹安慰許大茂幾句,可他還是沒有消氣。

秦京茹搖搖頭,非常無奈。

她最後看了許大茂一眼,就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