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床?”

“原來是這樣。”

閻埠貴聽著,點頭表示了解。

隨後,他臉上帶著笑容,目光稍微注視了一下何雨柱帶回來的木材。

“這……這木料……是黃花梨?”

閻埠貴掃視何雨柱車上的木料,眼中露出驚詫之色,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啊!”何雨柱點頭。

他現在也不差錢,給自己孩子打造嬰兒床,學步車,以及一些小玩具的木料,當然得選擇稍微昂貴一點的。

“這可是名貴木材啊!”

閻埠貴放下手中的淘米盆,快步來到何雨柱麵前,摸著黃花梨,眼神中有著火熱。

他望著何雨柱,喃喃道:“柱子,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竟然想到用這種木材來打造嬰兒床,這也太浪費了吧?”

“一點也不浪費。”何雨柱毫不在意。

為了自己的孩子,花再多錢也是值得的,哪有什麽浪費不浪費的?

再說了,這海南黃花梨雖然值錢,可對於何雨柱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對於這樣的價格,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還不浪費啊?”

“柱子,你聽我的,你去隨便用幾塊木板拚出來一張嬰兒床,那效果也是一樣的。”

閻埠貴望著眼前的黃花梨木,眼神更加火熱,他想向何雨柱討要幾塊,可又怕何雨柱拒絕。

“沒什麽浪費的。”

何雨柱搖頭:“說到底,這也隻是幾塊木頭,算不了什麽。”

“好了,三大爺,我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打造嬰兒床和學步車呢!”

說完,何雨柱就準備離開。

閻埠貴聽到何雨柱的話,連忙拉住何雨柱,滿臉的詫異:“什麽?柱子,是你自己打造?你不請木匠師傅嗎?”

何雨柱瞪大眼睛:“不過就是打造一些小玩意兒罷了,我自己來就成。”

“柱子,據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學過木工啊!你這樣貿然動手,又是用這樣的木料,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滿眼疑惑。

他盯著何雨柱看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柱子,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把這黃花木送給我,我給你找一位專業的木匠師傅來給你打造。”

“至於打造嬰兒床的木料,咱用普通的就行。”

“當然,我也不是要你的木材,你就當是酬謝我了。”

說完,他就滿眼期待地看著何雨柱。

如果不是顧及影響,估計閻埠貴都要開始搬木材了。

何雨柱搖頭,無奈道:“三大爺,你這臉皮也太厚了,給我介紹一位木匠師傅,就憑這點就想拿走我的木料?”

“你想的也太好了,真不愧是咱院裏第一算盤子。”

何雨柱對閻埠貴有些無語,沒有想到他竟然想占便宜到自己身上來了。

“嘿嘿……”

閻埠貴笑著:“有句老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我這也是為了生活嘛!”

“老話?哪裏來的老話?我怎麽不知道?”

何雨柱詢問,眼神調侃。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句話除了在閻埠貴口中聽到過,何雨柱都沒有在其他任何人口中聽到過。

也是因此,他才有這樣的疑問。

閻埠貴嘿嘿笑著,恬不知恥道:“我是老人,從我嘴裏說出來的話,不就是老話嗎?”

“呃——”

何雨柱頓時被噎住了,他搖搖頭,張嘴說道:“好了,三大爺,你讓開吧!我還得回去做飯和做嬰兒床呢!”

說著,何雨柱就推動自行車。

閻埠貴見狀,有些著急地連忙用力把木料按住,不讓何雨柱離開。

“三大爺,你這是幹什麽?”

何雨柱回頭望著閻埠貴,表情有些不悅。

他覺得,眼前的閻埠貴有些不知好歹了。

自己明明已經跟他說過了,他竟然還想著占便宜。

這樣的臉皮,也太厚了。

“柱子,我剛才不都說過了嗎?”

“你沒有學過木工,肯定會把這名貴的木材糟蹋的。既然是這樣,你還不如把這黃花梨木送給我,你就去用一些便宜的木材。”

閻埠貴說著,停頓了一會兒。

他望著何雨柱,越發地覺得自己說對了,閻埠貴咳嗽兩聲,繼續說:“柱子,你看啊!如果你把這木材送給我,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一舉兩得?什麽一舉兩得?”

“我把名貴的木料送給你,不是我純虧嗎?”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一副在看傻子的模樣。

這閻埠貴,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為了占便宜,竟然連最簡單的邏輯思維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閻埠貴表情得意,開始解釋起來:“一來,我得到了木料,這是開心的事情吧?二來,你也不用浪費這上好的黃花梨木,這難道不是一舉兩得嗎?”

何雨柱翻翻白眼:“三大爺,這可不是一舉兩得,這純粹是你在占便宜。”

閻埠貴有些不高興,說道:“我占便宜?我哪裏占便宜了?柱子,你可不能亂說,我這完全是在為你考慮。”

“好了,三大爺,我真沒有時間跟你說話了,你還是放開吧!”

何雨柱搖頭,不想搭理閻埠貴了。

說完,何雨柱手中力量更大,推著自行車就往前麵走去。

“哎——”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離開,眼神中有些不甘心。

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多好的木料啊!太可惜了。”

閻埠貴微微搖頭,覺得何雨柱用上好的黃花梨木來給未來的孩子打造嬰兒床之類的東西,完全是在暴殄天物。

這麽好的東西,他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

閻埠貴搖頭歎息,情緒有些失落。

他重新走到淘米盆那裏,開始淘洗大米。

此時此刻,他情緒很是失落。

“噗嗤——”

閻埠貴正在不甘心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笑聲。

“秦淮茹,你笑什麽?”

閻埠貴看著秦淮茹,表情有些不耐煩。

甚至,因為先前被何雨柱拒絕,現在又被秦淮茹嘲諷,他都有的惱羞成怒了。

剛才何雨柱在的時候,秦淮茹站在自家門口沒有吭聲,現在等何雨柱離開後,她就準備煽風點火了。

秦淮茹走到閻埠貴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三大爺,以您跟何雨柱的關係,他竟然都不舍得給你點木料,這也太無情了。”

“就他這樣的人,我勸您早點跟他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