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等人,押著臉龐紅腫的棒梗。
走進了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中。
“秦淮茹,你出來。”
“你兒子偷我們的自行車。”
吳青等人走進四合院,就開始大聲的叫嚷。
何家。
何雨柱等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拉著家常。
正聊到開心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大喊聲。
棒梗偷自行車了?
才過去多少天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何雨柱聞言,微微皺眉。
不僅僅是何雨柱,屋子裏的其他人也聽到了外麵的喊叫聲。
冉秋葉微微皺眉:“棒梗這孩子,怎麽不學好呢?我都已經批評教育他很多次了,他竟然還沒有任何改變。”
何雨柱拍拍她手臂,說道:“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賈家的家風就是這樣,說不定棒梗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旁邊,閻埠貴點頭:“是啊!誰能想到,張翠花和秦淮茹竟然教出了這麽個東西,隔一段時間偷一次,是真的沒救了。”
閻埠貴的眼神中,有著鄙夷之色。
他這輩子最討厭小偷了,尤其最討厭偷自己家的小偷。
“走,柱子,咱們出去看看。”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對他說道。
“算了,三大爺,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雨柱搖頭道:“遇到這種事情,你看著處理就好,再說了,人家找的是秦淮茹,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
“柱子,話不是這麽說,咱們好歹是院裏的主事人,雖然棒梗偷了東西,可他們就這麽蠻橫的闖進咱們院大喊大叫,這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閻埠貴眼神中有著強烈的不滿。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柱子,你仔細想一下,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人人都會說咱們院裏的人軟弱可欺。”
“咱們現在出去,不是為秦淮茹出頭,也不是為棒梗出頭,而是維護咱們院的名聲。”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給他剖析事情的利害。
閻埠貴的意思很簡單,對方可以找秦淮茹麻煩,可卻不能這麽盛氣淩人的直接闖進自己等人居住的四合院。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他眼神略微詫異的看著閻埠貴,沒想到閻埠貴竟然想到了這一茬。
果然,能夠當這麽多年的主事人,閻埠貴也沒有那麽簡單。
這樣想著,何雨柱開口道:“行,咱們去看看。”
說話間,何雨柱等人來到了前院。
比他們來的更早的,就是秦淮茹。
她來得早,自然就是因為她本來就住在前院的原因。
此時此刻,秦淮茹正不斷低頭道歉。
見到何雨柱等人到來,秦淮茹眼中一喜。
她直接麵對吳青等人,心中實在底虛。
可現在有了何雨柱等人,她頓時感覺自己有了靠山一樣。
秦淮茹很聰明,知道自己是這個四合院的人,閻埠貴等人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欺壓。
要不然,事情傳出去也不好聽。
吳青等人也是軋鋼廠的員工,自然認識何雨柱。
當他們見到何雨柱後,連忙笑著打招呼。
何雨柱訓了他們幾句,讓他們以後注意點影響,別大驚小怪的,影響了其他人休息。
吳青連忙點頭,不敢跟何雨柱唱反調。
然後,何雨柱就讓他們自己處理了。
聽到何雨柱根本不打算插手,秦淮茹傻眼了。
而吳青等人,卻非常高興。
他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兒子偷了我們的自行車,快點賠錢。”
秦淮茹神色悲苦:“吳青兄弟,你們肯定是弄錯了,我家棒梗當然調皮了些,卻從來沒有偷過其他院的東西。”
“沒有偷過其他院的東西?那也就是說,他偷過你們院的東西了?這樣一看,不還是小偷嗎?”
吳青嗤笑一聲,繼續說道:“再說了,棒梗偷我的自行車,可是我們這些人親眼看見的,做不了假。”
李四在旁邊道:“吳哥,是四輛自行車,咱們院丟失了四輛,還有我和張建國他們的三輛。”
吳青的自行車,是作為誘餌用來釣魚的,而在棒梗咬餌的時候,被人贓俱獲了。
所以嚴格來說,吳青他們隻丟失了三輛自行車。
可是現在是索要賠償的時候,他們自然得往多了說。
吳青點點頭,看向秦淮茹。
他大聲道:“秦淮茹,你聽到了吧?我們院丟失了四輛自行車你得賠償我們四輛自行車的錢。”
什麽?
四輛?
秦淮茹皺眉:“吳青兄弟,你開什麽玩笑?棒梗那麽小的孩子,怎麽可能偷自行車?而且還是四輛?”
吳青搖搖頭:“秦淮茹,你也別狡辯了,他偷自行車可是被我們當場抓到的,你根本賴不了。”
秦淮茹咬咬牙,隻得認罰。
畢竟,棒梗的確是被當場抓到的。
秦淮茹看著吳青,說道:“吳青兄弟,我替棒梗給你們認錯,你們放心,這一輛自行車的錢我們賠了。”
“什麽一輛?是四輛?”吳青表情不滿地看著秦淮茹:“還要我提醒你幾遍?”
“吳青兄弟,你這可就不講理了。”
秦淮茹道:“棒梗怎麽可能偷四輛?再說了,我願意賠償一輛自行車的錢,都是賠多了,因為你們最後一輛根本沒有損失。”
秦淮茹很不滿,繼續說道:“至於你們前麵丟失的三輛,誰知道是怎麽回事?萬一是你們自己瞎說的呢?”
吳青怒聲道:“秦淮茹,我吳青一口唾沫一根釘,當然不可能瞎說,加上今天被人贓俱獲的一輛,我們確實被偷了四輛自行車。”
“好,好,吳青兄弟,你說四輛就是四輛。”
秦淮茹連連點頭。
聽到秦淮茹的話,吳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哪知,秦淮茹接著就說道:“退一步說,就算在今天之前你們被偷了三輛自行車,可也不能說那三輛就是棒梗偷的啊?”
“吳青兄弟,我要願意賠償一輛自行車的錢,願意認罰,可你們也不能故意坑我啊!”
說完,秦淮茹看著吳青。
她覺得,吳青把前麵丟失的三輛也算在棒梗頭上,太不講道理了。
“我們丟的自行車,肯定都是棒梗偷的。”
吳青說著,伸出右手:
“你快點賠錢,每輛自行車七十塊,一共二百八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