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易中海家。

他跟許大茂一樣,也在喝著悶酒。

在他看來,自己勞動了大半輩子,為軋鋼廠做了幾十年的貢獻,竟然還比不上何雨柱。

這老天,真是瞎了眼。

“這老天真是不公平。”

“我都在軋鋼廠工作了幾十年,是八級鉗工,可你何雨柱算什麽?不過是個區區的六級炊事員罷了。”

“你有什麽資格得到這麽大的名氣?”

這樣想著,易中海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仰起頭,他把白酒一口悶了下去。

尤其是想到何雨柱不僅職位比自己高,工資比自己高,還有了孩子,劉海中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何雨柱的人生,憑什麽這麽完美?

“爺爺,你少喝點。”

“我們老師說,喝酒太多的話,會影響身體健康的。”

小當吃著飯菜,開口勸阻。

她想的很明白,易中海年紀這麽大了,如果他因為酗酒而傷害了身體,那以後可就沒錢養大自己了。

所以,為了自己以後能夠有錢花,她就開口勸說易中海不要喝酒。

易中海看著小當,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小當,看來我收養你,真是這輩子做的最好的決定了。”

“沒想到你年紀這麽小,就會關心爺爺的身體了。”

說著,易中海摸摸小當頭顱。

他抿抿嘴,非常感動。

這樣的孫女,實在太孝順了。

見到易中海聽自己的話,不再繼續喝酒,小當開心地笑起來:“爺爺,你真好,長大以後我一定掙錢孝敬你。”

“哈哈……好孩子。”

聽著小當的話,易中海心情開心了許多。

易中海搖搖頭,決定不再想何雨柱的事情。

……

劉家。

“何雨柱的運氣真是好啊!”

“年紀這麽小,還有兩三年才滿三十歲,可已經是軋鋼廠的大主任了,現在又上了報紙。”

劉海中看著二大媽,開口說道。

他一邊吃著飯,一邊繼續道:“以這樣的趨勢走下去,何雨柱以後有很大的概率成為廠長啊!”

“幾十年後,說不定會當上比廠長更大的官。”

“哎——這個人要是我就好了。”

劉海中長長的歎氣,一想到何雨柱那麽受人尊敬,他心中就很不好受。

他覺得,現在享受眾人掌聲的人,應該是自己啊!

可事實,卻事與願違。

自己隻是個工人,而何雨柱卻已經是管理層了。

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以後沒有意外的話,那自己退休前都是工人,跟何雨柱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是啊!”

二大媽點頭:“幾個月前,何雨柱還一直接濟秦淮茹家,一窮二白的,還被人傻柱傻柱的叫著。可誰知道,才過去不到半年,他竟然就當上了軋鋼廠的主任。”

“而且,還是軋鋼廠食堂主任和摩托車車間的主任,這太讓人羨慕了。”

三大媽滿眼都是羨慕,眼神看到了正在寫著作業的劉光福,眼神透露出不滿。

她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實在太沒用了,人家何雨柱都是食堂主任了,是摩托車車間的主任,受到萬人擁戴,可……

劉光天卻還在讀書,還在花自己的話錢。

這樣的兒子,真是越看越沒用。

……

賈家。

望著何雨柱生活越來越好,秦淮茹心中滿是後悔。

“哎——”

秦淮茹長長地歎氣一聲,暗暗道:

“我以前不應該跟何雨柱把關係弄僵的,如果我和他的關係還是以前那樣,現在估計也能繼續得到他的接濟吧?”

“我以前真是傻,應該趁著何雨柱還沒有結婚,就把他拿下啊!”

這樣想著,秦淮茹更加後悔了。

她覺得,如果自己當時真把何雨柱拿下了,跟他成為一家人了,那自己也能沾到榮光啊!

不僅如此,自己還會成為何雨柱家的管家婆,掌管何雨柱的錢。

那樣一來,生活肯定比現在滋潤多了。

“不,我不應該自責。”

“這件事明明是何雨柱的錯,如果他當時能夠開竅,多接濟我,多哄哄我,我說不定就跟他搭夥過日子了。”

秦淮茹搖搖頭,又把過程歸咎到了何雨柱身上。

她覺得,如果何雨柱以前能夠主動一點,自己說不定就跟他成一家人了,就能花他的錢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這裏羨慕嫉妒恨。

對,都怪何雨柱不開竅。

秦淮茹點點頭,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望著表情不斷變化的秦淮茹,槐花奶聲奶氣道:“媽,我待會兒要去柱叔家玩,他要買大白.兔奶糖呢!”

秦淮茹回過神來,怒斥道:“去什麽去?他家有什麽好玩的?一天天就知道吃,你如果每餐少吃一點,咱家不是有餘錢了嗎?”

槐花委屈的撇撇嘴,不敢說話了。

可旁邊的棒梗不同,他一點也不害怕秦淮茹,大聲道:“媽,你聲音小點,嚇到我了,再說了,何雨柱要買大白.兔奶糖,我們去要點回來吃又怎麽了?”

“棒梗,咱家跟何雨柱關係不好,你去要糖的話,會被他笑話的。”

秦淮茹看著棒梗,苦口婆心道。

“他敢!”

棒梗眼神中有著恨意,不過想到何雨柱的狠辣,臉上也不禁有了一絲恐懼。

他還是不服輸,繼續說道:“他現在正是高興的時候,我們上門去討要奶糖的話,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他肯定會給我們的。”

“再說了,就是因為我們跟何雨柱關係不好,我們才更應該去要糖吃,那樣一來,何雨柱不就損失了嗎?”

棒梗說著,臉上湧起得意的笑容。

他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很好。

何雨柱既然是自己仇人,那自己要了他的奶糖,不就相當於占了他便宜嗎?

聽著棒梗的話,秦淮茹眼睛瞪大。

她眼神中有著欣喜之色,覺得棒梗這個主意實在太好了。

可是她還是拉不下臉來,說道:“要去的話,你和槐花去,我是不會去的。”

棒梗撇撇嘴:“我說的就是我跟槐花,哪叫你去了?何雨柱那麽不喜歡你,如果你去了,說不定他根本不讓我們進門。”

秦淮茹皺眉:“棒梗,你說這話可就沒有良心了,如果不是你幾次三番鬧事,我能跟何雨柱成為仇人嗎?”

她直到現在都覺得,何雨柱跟自己關係鬧僵,罪魁禍首就是棒梗。

就是因為他經常偷東西,才導致了何雨柱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