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望著婁曉娥,眼神中頗為好奇。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事,導致一向大大咧咧的婁曉娥這麽忐忑不安。
何雨柱微微一笑:“對啊!婁曉娥,你如果遇到什麽困難了,可以直接告訴我們,我和秋葉會幫你的。”
聽著何雨柱夫妻二人的話,婁曉娥雙眼流露感激之色。
自從她跟許大茂結婚後,跟院裏很多人的關係都淡了,唯有和何雨柱夫婦一直維持的很不錯。
聾老太太就不必說了,畢竟她這段時間一直住在老太太家,關係自然更親近。
她咬咬牙,張嘴說道:“柱子,你以前說是許大茂不能生育,我並沒有問題,是不是你故意安慰我的?”
說完,她緊張地看著何雨柱。
許大茂今天的話,確實是刺激到了她。
她心中也害怕,何雨柱萬一跟許大茂說的那樣,是為了照顧自己的麵子,才故意那樣說的,那自己可就丟了臉了。
今天中午的時候,婁曉娥還為此去醫院檢查了一次。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她沒有任何問題。
可即便如此,她也並不放心。
所以,她今晚才會來到何雨柱家,詢問事情的真假。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
何雨柱聞言,笑著說道:“婁曉娥,你放心吧!你一點問題也沒有。”
“真的?你沒有騙我?”婁曉娥還是有些不相信。
許大茂今早說得太篤定了,難免讓她對自己產生懷疑。
“當然嘍!我騙你幹什麽?”
何雨柱翻翻白眼,繼續說道:“我聽說許大茂跟秦京茹快結婚了,等他們結婚後你就知道了,秦京茹絕對不可能懷孕的。”
“對了,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是不是你找到相好的了?”
何雨柱說著,開始調侃起來。
“去你的,我才沒有相好的。”
婁曉娥瞪了何雨柱一眼:“隻是今天許大茂突然提到這回事,他說你是為了照顧我的麵子,才故意說我沒有問題的。”
何雨柱聞言,眼神不屑道:“許大茂這個人,嘴裏沒有一句靠譜的話,他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可他好臉啊!所以就把髒水潑到你身上了唄!”
“你就放寬心吧!你身體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何雨柱表情鄭重道。
他倒是沒有想到,許大茂為了自己的麵子,竟然會公然汙蔑婁曉娥。
這種行為,簡直跟易中海一樣可惡。
易中海不能生育,別人說一大媽有問題,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麵子,幾十年來,一句話都沒有替一大媽說過。
許大茂更加過分,直接給婁曉娥潑髒水。
對於這種人,何雨柱是極為鄙視的。
冉秋葉也安撫著婁曉娥:“娥姐,你就放心吧!我向你保證,柱子絕對沒有說謊,他說不是你的問題,那就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婁曉娥點頭,一顆心終於落地。
她臉上湧出笑容,調侃道:“喲喲,秋葉,你們兩個人結婚還沒有幾個月呢!就這麽了解他了?”
“娥姐,你說我。”
冉秋葉被說的有些臉紅,微微低頭。
二人結婚這麽久了,她還是這麽不經逗。
何雨柱笑道:“那是當然了,秋葉每天都看到我,當然可以確定我是否在說謊。”
婁曉娥繼續調侃:“我看她不僅僅是每天看你吧?你們還睡一張床呢!”
何雨柱苦笑,這女人太虎了,他有些招架不住。
論口頭上的功夫,何雨柱不如婁曉娥。
而冉秋葉,又遠不如何雨柱。
所以兩個女人相處的時候,經常被婁曉娥拉著說一些帶顏色的話,每一次冉秋葉都會跟黃花大閨女一般羞澀。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冉秋葉也好多了。
至少一般帶顏色的玩笑,她也能做到麵不改色了。
“好了,既然柱子你這樣說,那我就徹底放心了。”
“就是可憐了秦京茹,她就要被許大茂騙了。”
婁曉娥略微感歎:“對了,你們覺得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秦京茹,她會不會離開許大茂?”
說著,她臉上湧起壞壞的笑容。
她之所以提起這茬,當然不是為秦京茹好,而是想破壞許大茂的好事。
冉秋葉連忙點頭:“對啊!咱們應該提醒秦京茹,如果真的是許大茂的問題,那秦京茹以後可就遭了,以後有她苦日子過了。”
她很單純,以為是婁曉娥為同是女人的秦京茹著想。
何雨柱表情有些無奈,他當然知道婁曉娥打的什麽主意。
於是,他看著婁曉娥說道::“你也別白費心思了,如果你真對秦京茹說的話,她也不會聽的,相反,她恐怕還以為你是在故意說許大茂的壞話,為的就是拆散他們。”
“當然,你的目的也是拆散他們。”
“可秦京茹肯定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聽著何雨柱的話,婁曉娥微微點頭。
她也是覺得,何雨柱說的在理,以許大茂的手段,說不定再把秦京茹騙的團團轉了。
興許,自己說出來後,不僅落不著好,還惹了一身腥。
這樣想著,婁曉娥就打消了心思。
婁曉娥站起來,笑道:“秋葉,柱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先吃晚飯吧!”
冉秋葉出聲挽留道:“娥姐,再坐一會兒唄!我們買了牛肉麵,你也坐下來吃口。”
婁曉娥搖頭:“我跟老太太已經吃過了,秋葉,柱子,你們先吃吧!”
說完,她就抬腳離開了何家。
見到婁曉娥離開,何雨柱夫妻倆就開始吃起晚餐。
……
時間流逝,兩個月後。
賈家。
這段時間以來,秦家姐妹又和好了。
當然,主要是在秦淮茹的熱情討好下,秦京茹心中氣消了,也就原諒了秦淮茹。
在秦京茹看來,秦淮茹畢竟是自己堂姐,以後也跟自己是一個院裏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翻了也不好。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問道:“京茹,你和許大茂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到底還結不結婚了?兩個月前就見長輩了,怎麽現在反而沒信兒了?”
秦京茹搖頭:“大茂說不著急,要找一個黃道節日再結婚,以後才能一帆風順,我覺得他說的在理,也就同意了。”
“京茹,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太傻了。”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微微歎氣,繼續道:“許大茂這個人那麽花,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的,你拖的越久越容易出意外。”
“我看啊!你們還是快點把證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