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這是完全不要臉了。”

閻埠貴一聽,頓時傻眼:“你這樣的做法,真是連你婆婆都不如啊!如此看來,你跟張翠花,還不知道是誰帶壞誰的。”

“哼!”秦淮茹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她覺得,那個青年雖然因為救棒梗死了,可那都是他自願的。

隻要自己不想給錢,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見到秦淮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眾人又是一片大罵。

聾老太太上去幾步,怒聲道:

“秦淮茹,你真不是人啊!人家小夥子為了救棒梗,都沒命了,你竟然還在這裏計較幾百塊錢的得失。”

“老太太,錢是我以後生存的保障,我當然要計較了。”秦淮茹不以為然,繼續說道:“再說了,又沒有人讓他救,這是他自己跳下去救的。”

聾老太太被秦淮茹氣的滿眼怒火:“你真是徹底沒救了,你這樣的想法,如果以後再出事了,誰還會救你家的人?”

秦淮茹道:“老太太,我尊敬您是長輩,所以不想跟你大聲說話,可您也不能詛咒我家人吧?”

“再說了,誰規定人死了就一定要賠錢的?”

“你……你真是跟張翠花一模一樣,甚至比她還過分。”聾老太太看著秦淮茹,怒聲道。

此刻聾老太太覺得,秦淮茹還比不上賈張氏。

畢竟賈張氏雖然無賴,可守寡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跟其他人傳過什麽不好的消息。

跟她同樣想法的讓,還有很多。

秦淮茹沒有理會聾老太太,把頭扭向了旁邊。

“秦淮茹,你對老太太尊敬點。”

何雨柱微微皺眉,冷聲道。

秦淮茹怒視著何雨柱,說道:“我已經對她很尊敬了,怎麽,你何雨柱還要在我麵前擺你那大主任的架子?”

何雨柱冷笑一聲:“秦淮茹,我覺得你最好賠償給受害人家人一些錢,要不然,大家都不會同意的。得罪了院裏的其他人,你也不好過。”

秦淮茹搖搖頭,毫不在意:“我早就得罪了其他人,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再說了,大不了我以後不跟院裏的人來往了。”

“嗬嗬!秦淮茹,你想的太簡單了,以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引起了眾怒,隻要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去街道辦說明情況,就可以把你趕出去你信不信?”何雨柱道。

秦淮茹:“……”

聽到這裏,秦淮茹慫了。

她雖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可卻也知道,如果院裏的大部分人聯名上書,鬧到了街道辦,全都要自己搬出去的話,確實能夠做到。

“對,秦淮茹,如果你還是這樣頑固不化的話,我們就去街道辦上書,把你趕出去。”

“秦淮茹這樣的女人,就好像一顆老鼠屎,破壞了我們院裏的名聲,依我看,早就應該趕出去了。”

“對,把她趕出去。”

眾人也都大聲說著,義憤填膺的。

群情洶湧,秦淮茹頓時慌了。

她咬咬牙,無奈屈服,說道:“好,我可以賠錢。”

相對於被趕出去,她自然選擇了賠錢。

畢竟,一兩百塊錢跟家裏兩間房比起來,根本不足為道。

經過商討,秦淮茹賠償給了那對婆媳兩百塊錢。

拿著錢,那對婆媳離開了。

隨後,何雨柱,閻埠貴等人召開了全院大會。

大會的目的,自然是批鬥秦淮茹。

因為秦淮茹無情無義的情況,也得到了懲罰——打掃公共廁所兩個月。

大會還沒有徹底結束,秦淮茹就低著頭回到了自家。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還請大家以後引以為戒,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好了,大家散了吧!上班的上班,吃早餐的吃早餐。”

“哎哎!大家等一下,還有事呢!”

見到眾人要散去,許大茂連忙站起來道。

何雨柱皺眉,望著許大茂,調侃道:“許大茂,你能有什麽事?你該不會要給秦淮茹求情吧?”

婁曉娥也道:“許大茂,我記得你跟秦淮茹好像有一腿,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她打掃廁所吧?難道你要一起掃?”

“去去去,婁曉娥,這有你什麽事?”

許大茂表情不耐煩。

何雨柱道:“許大茂,有事就快說,別耽誤大家時間。”

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何主任,我沒有事情要說,是三大爺有事要說。”

說著,他就示意閻埠貴。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閻埠貴提議,讓自己當主事人。

可閻埠貴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真的提議了,以許大茂目前的壞名聲,那也會連累到自己。

所以,閻埠貴裝作沒有看到。

見到二人的情況,何雨柱眼中露出恍然之色。

他想到了,昨晚許大茂找自己求幫忙的事情。

很明顯,在自己這裏碰壁後,許大茂又去了閻埠貴家。

以閻埠貴那好占便宜的性子,說不定已經答應了。

這樣想著,何雨柱看向閻埠貴,問道:“三大爺,你有什麽事要說嗎?”

閻埠貴搖頭:“我沒什麽事啊!”

“三大爺,你真的有事。”許大茂盯著閻埠貴,一字一句的說道。

閻埠貴心虛,有點不敢看許大茂的眼神。

三大媽見狀,連忙給閻埠貴解圍,說道:“許大茂,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家埠貴自己有沒有事,他還不知道嗎?不需要你提醒。”

“好了,既然沒事了,那大家就散了吧!”

說完,何雨柱第一個離開。

其他人看到何雨柱離開,也都拿著自己的椅子回到了家中。

閻埠貴正要回屋,就被許大茂攔住。

他望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你昨晚可是收了我的東西,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要在全院大會上提議我做主事人。”

“如果你想賴賬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聽著許大茂的話,閻埠貴有些生氣:“你要怎麽不客氣?難道你還想打我嗎?”

許大茂搖頭:“我當然不會打你,可三大爺你知道的,我許大茂的嘴一向不嚴,如果你敢反悔,我就把你收禮物的事情說出去。”

“到時候,你名聲也會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