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京茹這樣說的目的,並不是她大度。
而是她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現在是畢竟生活在賈家,算是寄人籬下,那就絕對不能跟棒梗把關係弄的太僵。
要不然,秦淮茹一旦生氣,就會把自己趕走了。
為了長時間住下去,讓著點棒梗也是應該的。
所以,她才故意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秦淮茹點點頭,覺得這個妹妹真好。
非常通情達理,也很有氣量。
轉頭,秦淮茹說了棒梗幾句。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與此同時,許大茂家。
要說知道冉秋葉懷孕的消息之後,院裏最鬱悶的人,就屬他了。
“何雨柱這個人也沒有什麽能力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狗屎運?”
“不僅當了官不說,還有了那麽漂亮的老婆,現在更是有了兒子。”
許大茂滿臉通紅,喝的酩酊大醉。
他一邊喝著,嘴裏一邊說著酒話。
何雨柱以前沒有結婚的時候,許大茂就有一股優越感,覺得我都已經結婚那麽多年了,可你何雨柱隻是個光棍。
後麵,就算是何雨柱升職成食堂主任了,許大茂鬱悶的同時,也還有著優越感。
他覺得,你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又怎麽樣?還不是光棍一個?
再之後,何雨柱也結婚了。
自此,許大茂就沒有了絲毫的優越感。
曾經的優越,也盡數的化為嫉妒。
直到今天,知道冉秋葉懷孕了,許大茂直接絕望了。
他發現自己的人生,跟何雨柱比起來,那簡直是個災難,處處不如何雨柱。
“明明何雨柱哪方麵都不如我,卻還過的比我好,上天也太不公平了。”
“我就是電影中說的懷才不遇啊!”
許大茂悶悶不樂,又灌了一口酒。
辛辣的刺激味,讓許大茂清醒了少許。
他不管不顧,又喝著白酒,低聲道:“何雨柱,你也別得意,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現在是得意了,可人生還長,我不信你一輩子都過的那麽好。”
“總有一天你會落難,到時我許大茂肯定發達了,我饒不了你。”
許大茂看向桌子上的一捧大白.兔奶糖,以及一些花生瓜子。
這些東西,自然是何雨柱送來的。
可許大茂並沒有感激,他隻覺得何雨柱是在故意炫耀。
“老婆懷孕了很稀奇嗎?”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
他怒聲道:“還送什麽東西給全院,天底下那麽多女人,好像就你何雨柱媳婦兒會生孩子似的。”
說著,他抓過一顆奶糖,剝開吃了下去。
“不行,何雨柱現在過的這麽好,而我已經跟婁曉娥離婚了,我得找個女人重新結婚。”
“那樣一來,我也可以搬回一城。”
許大茂這樣想著,精神稍微振作了一點。
他腦海中想到了秦京茹,覺得她就是個不錯的結婚人選。
他很了解秦京茹,人很傻很好忽悠。
更重要的是,她跟秦淮茹一樣,是個掉進錢眼裏的女人,隻要自己稍微動點心思,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甚至,許大茂還打算,如果跟秦京茹結婚後沒有孩子,就讓秦京茹回自己爸媽那裏住一段時間,然後兩人悄悄的去領養一個。
在外人眼中,不就是自己的兒子嗎?
那樣一來,自己又可以搬回一城。
這樣想著,許大茂還真就覺得計劃可行了。
……
半個月後。
傍晚,天氣已經完全溫暖起來。
路上,已經有許多人穿上了短袖。
何雨柱下班後,去市場買了兩斤鱔仔。
所謂的鱔仔,其實就是小時候的黃鱔。
很小,隻有筷子那般粗細,七八公分,或者十幾公分的長度,腹部微微泛白,背部呈現暗褐色。
他提著鱔仔,回到了四合院。
“柱子,你買的什麽啊?”
冉秋葉見到何雨柱手中的袋子,開口詢問道。
“是一些黃鱔仔,我準備待會兒做個油炸鱔仔。”何雨柱笑著回答。
接著,他就把鱔仔放進洗菜的盆裏。
拿過一包鹽巴,往裏麵倒進去一些,然後迅速的把蓋子蓋上。
幾分鍾後,鱔仔都死了。
何雨柱端著盆子走出屋子,打開蓋子,倒入一些涼水,開始清洗起來。
鱔仔有著一層黏膜,也是腥味的來源,如果不把這層薄薄的黏膜清洗幹淨,吃在嘴裏的味道並不好。
此時,棒梗吃著瓜子路過。
什麽?何雨柱在清洗這種東西?
他見到何雨柱盆裏的鱔仔,眼露嫌棄。
搖搖頭,他回到了家裏。
“這小子什麽眼神?”
何雨柱見到棒梗的眼神,有點不解。
不過,隻要這小兔崽子不來招惹自己就行了,他也不想花時間在棒梗身上。
這樣想著,何雨柱繼續清洗著鱔仔。
……
賈家。
“棒梗,你跑慢點,小心摔著。”
秦淮茹見到棒梗這麽跑著,連忙叮囑道。
這個時間點,她家也在做著晚飯。
秦淮茹挽起袖子,在炒著白菜。
旁邊,秦京茹正燒著火,輕笑道:“姐,沒事的,棒梗是男孩子,人長的這麽皮實,摔倒了也沒事的。”
棒梗走到二人麵前,神秘兮兮道:“媽,小姨,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何雨柱人傻了,我剛才看見他在洗蛔蟲。”
“看他那樣子,好像是要弄來吃。”
“怎麽可能?棒梗,你可別亂說。”秦淮茹以為棒梗是在說瞎話,白了他一眼。
“棒梗,你是不是餓壞了?別著急,飯菜馬上就好,你先去柱子那麽坐著吧!”秦京茹微笑著,並不當回事。
“真的,何雨柱真的在洗蛔蟲,他剛才還拿在鼻子邊聞了一下呢!”
棒梗見秦淮茹秦京茹她們不相信自己,表情有點著急。
他仰起頭,說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唄!如果你們去了,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難道棒梗說的是真的?
何雨柱竟然會吃那種東西?
見到棒梗信誓旦旦的模樣,秦淮茹秦京茹開始有點相信了。
可何雨柱洗蛔蟲,這怎麽可能啊?
“姐,我去看看。”
說完,秦京茹就走出了屋子。
很快,她邁著步伐走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