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於莉聽到這裏,感覺胃裏一陣翻滾。

想到閻解放的話,更是感覺非常難受。

她滿臉的難以置信:“解放,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吃老鼠?”

“大嫂,我是認真的。”閻解放鄭重點頭,詢問:“難道老鼠肉不是肉嗎?說不定還很好吃呢!”

說著,他竟然吞咽了一下口水。

於莉見狀,更是連連幹嘔。

“莉莉,你沒事吧?”閻解成關心的看著於莉,伸出右掌在她背後輕輕拍打著。

“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犯惡心。”於莉扶摸自己胸膛,把這口氣順下去。

她眼裏有著嫌棄之色,道:“咱們就是再窮,也不至於吃老鼠肉啊!”

閻埠貴拍拍大腿,說道:“解放,你這是好辦法啊!咱們地窖還真的有老鼠,如果抓到的話,不就是一頓肉嗎?你這腦瓜子轉的真快。”

說著,略帶讚揚的看著閻解放。

三大媽也是連連點頭,誇讚著閻解放。

於莉瞪大眼睛,大聲道:“媽,咱們怎麽能吃老鼠呢?那……那東西很髒的,說不定會生病的。”

“不幹不淨吃了沒病,吃老鼠肉算什麽?我以前年輕的時候,可能樹皮都吃不到。有時餓極了,連觀音土都吃。”

閻埠貴擺擺手,毫不在意。

三大媽眼唏噓,說道:“其實我小時候還真的吃過老鼠肉,那味道還是挺好的。”

閻埠貴聽著,連忙詢問:“是什麽味道?”

“香。”三大媽開口道:“小時候,我家實在太窮了,幾個姊妹差點餓死,有什麽吃什麽,如果能有一頓老鼠肉都是奢侈了。”

“把老鼠殺死剝皮後,切成小丁,然後在油鍋裏炸酥,最後撒上少許的鹽,那味道確實很香。”

說著,三大媽竟然還舔了舔嘴唇。

“好,我決定了,以後咱們就吃老鼠肉。”

閻埠貴非常高興,直接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找許大茂借捕鼠夾。”

三大媽道:“許大茂家的捕鼠夾,不是已經沾過棒梗那壞東西的血液了嗎?咱們還是明天去重新買一個吧!”

閻埠貴搖頭:“沾點血算什麽?拿回家用開水煮十分鍾就幹淨了。”

說完,閻埠貴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家門。

去找許大茂借捕鼠夾去了。

“媽,你們想吃老鼠肉,可得用另外的鍋,我可不想你們用家裏平常炒菜的鍋做。”於莉看著三大媽。

“矯情。”三大媽白了於莉一眼,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嬌生慣養的,哪像我們年輕的時候,什麽苦沒吃過?”

閻解成見於莉有些不高興,開口說道:“媽,莉莉其實說的不錯,她不喜歡吃老鼠肉,咱們以後就算要吃,也應該避著她。”

“怎麽?閻解成,聽你的意思,是你想吃?”於莉怒視著閻解成,說道:“我告訴你,你也別吃。”

“我吃一點怎麽了?莉莉,你看我長的這麽瘦,難道不應該吃點肉補補嗎?”閻解成說著,還指了指自己臉龐。

“反正你就是不能吃,如果你敢吃的話,以後就別回屋睡覺了。”

於莉瞪著閻解成,滿臉不悅。

一想到如果閻解成吃了老鼠肉,以後還用嘴巴親自己,於莉就感覺非常難受。

見到於莉生氣了,閻解成連忙道:“好,好,我不吃,不吃行了吧?”

於莉見狀,臉上湧起笑容。

她語氣軟化了一些:“解成,吃老鼠肉算什麽本事?如果你想吃肉的話,就應該想著努力工作,賺更多的錢。”

“嗯,我知道了。”閻解成點頭:“我以後一定好好努力,讓你天天吃肉。”

於莉見到自己男人這麽聽話,也是笑了起來。

至於閻解成,則跟三大媽繼續聊著天。

眼睛轉動,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麽主意。

……

在閻埠貴,劉海中等人的通知下。

院裏的住戶,除了一些孩子外,成年人都來到了大院裏。

大院中.央,照例擺放著一張八仙桌。

上左右,分別坐著劉海中,閻埠貴,何雨柱三個主事人。

三人對麵,則是站著滿臉狼狽的許大茂。

“許大茂不是個好東西,竟然跟人搞破鞋,太丟咱們院的臉了。”

“是啊!最近一段時間,咱們院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些糟心事,出去玩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住在這個院子裏。”

“前有秦淮茹,後有許大茂,都是在搞破鞋,真是丟臉,太丟臉了,我真想揍他們一頓。”

“嗬嗬!張三,你個子那麽矮,人也長得瘦小,你打得過許大茂?”

“哼!我打不過許大茂,可打秦淮茹還是手拿把攥的。”

“許大茂,你被開除了吧?哼!真是活該,幸虧我跟你離的早。”

眾人望著許大茂,就是一陣怒罵。

尤其是一些女人,更是義憤填膺。

她們大聲的說著“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老實”,“男人太壞了”之類的話語。

院裏這些男人聽著,也連忙反駁。

甚至,就連許大茂本人也看著這些女人,大媽,怒懟道:“有什麽好罵的?我已經離婚了,劉嵐也是寡婦,我們在一起怎麽了?”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怒聲道:“就算你們都沒有另外一半,可在軋鋼廠幹壞事被抓到,難道還不夠嗎?”

“許大茂,你真不是個東西,果然,男人都是壞種。”秦京茹也道。

“許大茂,你態度端正點,現在是你犯了錯誤,大家開會的目的,是要批鬥你,你得意什麽?”於莉也不悅的看著許大茂。

這些女人看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罵的毫不留情,甚至恨不得上前揍他。

有一些更激進的,甚至還罵起了身邊的男人。

“這許大茂,可真是慘啊!”

“關鍵是罵了這麽多句,還不帶重複的。”

何雨柱聽著這些女人對許大茂的罵聲,打了一個寒顫。

果然,女人的嘴不止一個作用。

“哼!說什麽男人都是這樣,難道跟男人一起出事的,不是女人嗎?你們女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許大茂被罵急了,大聲反駁。

“許大茂,你太放肆了,敢這麽說我們女人?”

一個婦女看著許大茂,惡狠狠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