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就在何雨柱想著劉嵐的事情的時候,馬華走到了他身邊,叫了一聲。
何雨柱轉頭,看到馬華表情中有點惋惜。
“怎麽?你喜歡劉嵐嗎?看到她被處罰,心中不高興了?”何雨柱望著馬華,出言調侃。
馬華一聽,連忙搖頭:“師父,您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我家那婆娘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柱見狀,調笑道:“瞧你那副慫樣,怕你媳婦兒都怕成什麽樣了?”
“嘿嘿……”
馬華撓撓頭發,憨厚的笑著:“我這個不是怕媳婦兒,是尊重她,我也從來不會怕她。”
何雨柱翻翻白眼,知道馬華是出了名的耙耳朵。
不過,這是馬華自己家庭的事情,他還不至於多管閑事。
再說了,對於馬華來說,就是需要一位性格強勢的女人管住他。要不然,以他那沒有主見的性格,生活中少不了吃虧。
所以,馬華的媳婦雖然彪悍潑辣,卻也有好的一麵。
“你既然不喜歡劉嵐,那你可惜什麽?”
何雨柱輕吐一口氣,眼神詫異的看著馬華。
“哎——確實是可惜了,劉嵐這個人其實挺不錯的,嘴巴挺甜,做事也勤快,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跟許大茂搞破鞋。”
說著,馬華神色唏噓,繼續道:“而且,還是跟許大茂這種人,李副廠長倒了,她就這麽耐不住寂寞?才這麽短時間就找了另外的男人。”
話語的最後,馬華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嘲弄。
以前,他也知道劉嵐是李副廠長的傍家兒,那時雖然有點看不起她。
但一想到劉嵐帶著孩子也不容易,即便鄙視,卻也有著幾分理解。
可是現在,李副廠長倒台還不到一個月,劉嵐就跟另外的男人搞破鞋了,這是馬華心中難以接受的。
在他看來,這樣的行為跟窯子裏的女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不說她了。”何雨柱擺擺手。
既然劉嵐已經得到了報應,就當沒有這個人了,也讓她從記憶中抹去吧!
“嗯。”馬華點頭。
隨後,師徒二人就隨意的聊著天。
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最近的境況。
……
宣傳科。
曾經的李副廠長,李榮華,現在的宣傳科副科長,正百無聊耐的坐著。
自從被降職成副科長之後,他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工作的時候,也是三心二意。
很多他以前的心腹,也跟他劃分了界限。
此刻的他正整理著文件,也聽到了關於劉嵐的事情。
當即,他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臭女人,就這麽急著找男人嗎?”
廠裏的很多人都知道劉嵐是他的情.婦,所以當消息出來的時候,宣傳科裏的工作人員就竊竊私語的,還時不時的瞥向李榮華。
“看什麽看?還不工作?”
李榮華見到這種場景,胸膛升起一股怒火,望著眾人嗬斥道。
以前,李榮華是副廠長,有著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現在他隻是區區副科長,自然就是跟眾人一起辦公了。
現在的他,名聲也臭了。
聽著李榮華的話,宣傳科的人並沒有住嘴,繼續聊著天。
甚至,還有膽子大的人調侃著李榮華,說他情.人轉投了其他男人,而且還是科室中的許大茂。
許大茂雖然是放映員,但也算是宣傳科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宣傳科的科長一直沒有決定,許大茂也起過競爭科長的心思。
為此,他還給許多人送了禮物。
哪知道,連科長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就被開除了。
這樣一來,不僅白送了東西,還被人暗罵傻帽兒。
見眾人根本不怕自己,李榮華也隻能作罷。
他犯了錯事,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他嶽父的關係,李榮華早被開除了。
雖然現在,並沒有被開除,但宣傳科裏的人也都知道,李榮華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想升職根本不可能。
也是因此,這些人才不怕他。
畢竟,你李榮華雖然是副科長,可你一管不了人事,二管不了財務,誰會理睬你?誰會怕你?
“都怪劉嵐這個女人,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嘲諷了。”
見到手下的人根本不給自己麵子,李榮華心中恨上了劉嵐。
覺得如果不是她跟人搞破鞋,自己就不會被譏諷。
這樣想著,他也順帶記恨上了許大茂。
“找個機會,我一定得好好教訓你們兩個奸.夫銀婦。”
李榮華心中想著,雙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
“興許,那老家夥說的不錯,我是應該主動辭職,然後去做生意了。”
李榮華想到自己嶽父的話,心中念頭開始動搖。
自從他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發生以來,他嶽父就幾次要他辭職,準備安排他去做生意。
每次,李榮華都是直接拒絕。
因為他覺得做生意的人天生低賤,哪有在國營軋鋼廠當官來的舒服?
可是現在,自己雖然名義上是個官,卻指揮不了任何人。
不由得,他對於經商的事情開始心動了。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嶽父的力量,雖然退休七八年了,但在體製內還是有著些許影響力。
……
五個小時後。
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進院子,就看到了正在擦拭著自行車的閻埠貴。
“柱子。”閻埠貴眼睛一亮,跟他打著招呼。
“三大爺,下班了啊!”何雨柱也點頭回應。
閻埠貴滿臉八卦的問:“柱子,許大茂真跟人搞破鞋被開除了?”
“是的。”何雨柱點頭。
“那真是可惜了,這可是放映員啊!多好的肥缺兒,許大茂這個人也真是,太不爭氣了,急色.鬼投胎似的。”
“這個人,注定沒什麽出息。”
閻埠貴有點恨鐵不成鋼。
當然,他也不是關心許大茂。
而是閻埠貴是院裏的主事人,許大茂為了巴結他,會時不時的把去鄉下放電影收回來的一些土特產,例如幹香菇,榛子之類的分潤一些給他。
一想到自己得不到許大茂的土特產了,閻埠貴就有點不高興。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閻埠貴的想法,隻當是他在隨意的發著鬧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