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點頭,離開了軋鋼廠。

騎著自行車,直接去了商量好的老莫。

見到何雨柱到來,眾人都笑著打招呼。

何雨柱簡單說了幾句話,就開始吃起晚餐。

讓何雨柱詫異的是,閻埠貴一家,簡直猶如餓死鬼投胎一樣,瘋狂掃**著桌子上的食物。

見狀,何雨柱頗感無語。

這閻埠貴一家,好像一整天沒吃飯一樣。

他看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三大媽,你們吃慢點,這麽多東西,管夠,不用擔心。”

閻埠貴一邊往嘴裏塞著食物,一邊道:“柱子,泥……膩輸得對,喔是應該吃慢點。”

旁邊,三大媽嘴裏鼓鼓的:“柱仔……喔門吃的很滿了,膩吃膩的,別關我們。”

話雖如此,可他們還是狼吞虎咽的。

何雨柱見狀,跟冉秋葉對視一眼,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老莫中,眾人其樂融融。

而在四合院中,賈家的氣氛卻有點沉悶。

秦京茹,棒梗,愧花三個人坐在桌子旁邊,焦急的等待著。

桌子上,是秦京茹做好的飯菜。

“小姨,我媽怎麽還沒有回來啊?我都餓了。”槐花看著桌子上的食物,不斷的吞咽著口水,最終忍不住奶聲奶氣道。

旁邊,棒梗也道:“小姨,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咱們就不等她了吧!說不定她現在正在外麵吃好吃的呢!”

棒梗眼中有點不高興。

他覺得,秦淮茹今天警告自己和槐花,不讓他們跟著去老莫吃飯,肯定是她自己去了。

他卻不知道,秦淮茹為了在秦京茹麵前充麵子,竟然膽大包天的去軋鋼廠偷鋼材賣,準備大吃一頓。

秦京茹看著棒梗,說道:“棒梗,你說什麽呢?你媽不是這種人,興許她隻是今天下班晚了點,咱們再等一會兒吧!”

棒梗搖頭:“我實在太餓了,不想等她了,如果她回來的時候,估計黃花菜都得涼了。”

秦京茹白了棒梗一眼,勸阻道:“還是等一會兒吧!說不定你媽媽就快到家了,她每天上班那麽辛苦,回到家不應該吃剩菜。”

“上班有什麽辛苦的?我上學才辛苦。”

說著,棒梗就不管不管的動起筷子。

一手拿筷,一手拿著窩窩頭開始吃了起來。

秦淮茹再怎麽辛苦,在棒梗看來,那都是應該的。

畢竟,自己可是她的兒子,她賺錢養自己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再說了,自己每天為秦淮茹讀書,還經常做作業,那可是更加辛苦。

槐花見狀,可憐兮兮的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無奈,給槐花夾菜,說道:“那你們先吃吧!”

不過她還沒有動筷,準備等秦淮茹回來後,再一起吃飯。

等了一會兒,果然聽到了敲門聲。

“回到自家還敲門,姐什麽時候這麽講究了?”

秦京茹心中疑惑,以為是秦淮茹到家了。

這樣想著,她就走過去開門。

大門打開,寒冷的風率先吹拂進來。

秦京茹定睛一看,發現是兩個人高馬大的青壯年,眼神不禁流露出些許失望。

“兩位同誌,你們有什麽事?是找我姐嗎?”

見到兩個青年,秦京茹有點緊張。

其中一個青年道:“你是秦淮茹的家屬吧?秦淮茹偷竊咱們軋鋼廠的鋼材被抓包了,人贓俱獲,我們是來看看,她家到底還有沒有更多的鋼材。”

“這位女同誌,還請你讓開,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

說完,就準備邁進賈家門檻。

“不可能,我姐那麽正派的人,怎麽可能偷鋼材?同誌,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

秦京茹看著兩個青年,眼中難以置信。

秦淮茹在她麵前的形象,一直維持的不錯。

在她心中,自己這個堂姐,那可是一位善良,自律,潔身自好的女人。

而且,秦淮茹還是她身邊唯一一個嫁入城裏的人,是她崇拜的對象。

現在,猛然聽到秦淮茹偷鋼材,秦京茹有點難以接受。

“連偷個東西都能被抓到,真是沒用。”

棒梗一邊啃著窩窩頭,一邊鄙視著秦淮茹。

他覺得,秦淮茹實在太沒用了,好歹也是那麽大的人,偷個鋼材都能被發現。

實在太廢物了。

她秦淮茹,根本不配做我盜聖棒梗的媽。

其中一個青年道:“女同誌,確實是這樣,我們都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人員,不會欺騙你的。”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們身上的製服,確實是保衛人員穿的,看上去比普通人好多了,也有著一股威嚴。

“秦京茹,兩位同誌,發生什麽事了?”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易中海提著一袋棒子麵走了過來。

今晚,院子中的大部分人都去老莫吃飯了。

何雨柱沒有邀請易中海,他也不想去。

可即便是這樣,易中海心中也有著怒氣,想到了“同病相憐”的秦淮茹,提著一包棒子麵就來了。

一來,是想接濟一下秦淮茹。

二來,也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哪裏想到,剛來到賈家外麵,就看到了穿著保衛科製服的兩個青年。

難道秦淮茹犯事了?

易中海微微皺眉,眼中更是疑惑。

“易師傅。”

“易師傅你好。”

易中海是軋鋼廠八級鉗工,屬於很有名氣的工人,兩個青年自然也認識他。

當見到中海的時候,板著的臉龐擠出笑容,跟他打著招呼。

“一大爺。”秦京茹見到易中海,臉上也有了笑容。

她神色略微舒緩,像見到了靠山一樣。

易中海點頭回應,問道:“張清,李華,你們來到秦淮茹她家,是有什麽事嗎?還是秦淮茹怎麽了?”

“易師傅,秦淮茹偷盜鋼材,被我們當場抓獲,我們審問了一會兒,她說是第一次偷,我們自然不信,所以來她家搜查一下。”

消瘦青年張清道。

秦淮茹偷鋼材?

她現在怎麽變成這樣的人了?

易中海聽完,眉頭皺的更深,不過他也沒有阻攔,說道:“好,你們就搜吧!”

“謝謝易師傅理解。”張清和李華點頭。

隨即,他們就走進屋子,開始搜查起來。

十分鍾後,他們略顯失望的離開了。

秦京茹看著易中海,問道:“一大爺,我姐到底怎麽回事?她那麽好的人,怎麽會偷鋼材呢?”

易中海眼中湧起怒火:“還不是何雨柱害的。”

“何雨柱害的?”秦京茹愕然,對何雨柱生出厭惡,問:

“一大爺,他為什麽要害我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