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易中海威望崇高的時候,劉海中是不敢這樣跟他說話的。

那時候,劉海中雖然也愛顯擺自己。

可在顯擺之餘,也還是以易中海為首的。

自始自終,都會給易中海留麵子,甚至還帶著一絲隱隱的巴結。

可是現在,今日已經不同於往日,自從易中海下台後,後麵發生的種種事情,他都表現得令人討厭。

其威望,也已經跌入穀底。

不,不能說是跌入穀底。現在的易中海,連院子裏的普通人都不如,已經是到了被眾人唾棄的地步。

也是因此,劉海中才會沒有給易中海一絲麵子。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壓了我一輩子,現在該我壓著你了。”

“而且,你這輩子,也別想翻身了。”

望著易中海憤怒的表情,劉海中心中暗喜。

易中海氣急,漲紅著臉龐,手指著劉海中,微微顫抖,卻也什麽都說不出來。

“淮茹,我們走,別讓這些自私冷漠的人看笑話。”

易中海上前幾步,對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微微點頭,也離開了。

本來秦淮茹原本的打算是,自己哭泣著祈求原諒,何雨柱在那麽多人麵前,應該會原諒自己婆婆,說不定還會安慰自己幾句。

那樣一來,憑借著這次的機會,說不定自己以後跟院子中其他人的關係,也能稍微緩解一下。

畢竟,院子中威望最高的何雨柱都原諒我了,其他人見狀,估計也不好說什麽。

甚至,為了這個計劃,她都把棒梗帶來了。

其目的,就是為了在何雨柱動搖的時候,可以讓棒梗跪下來,給他道歉。

可讓秦淮茹沒有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根本不願意多搭理自己,才說了幾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也是因此,秦淮茹此刻心中也是極為不甘。

此時,又聽著眾人的冷嘲熱諷,也感覺臉色躁得慌,易中海一說,她也就答應了。

“何雨柱,你真不是個男人。”

“我明明都要道歉了,你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留,太小氣了,一點度量也沒有。”

秦淮茹心中煩躁,開始罵著何雨柱。

……

何雨柱簡單收拾下,就跟冉秋葉一起出門了。

二人都推著自行車,笑意盈盈的,並沒有被賈張氏的事情長久煩擾。

“對了,柱子,你不是跟我說,那輛摩托車是屬於你的嗎?怎麽現在又不見了?”

此時,冉秋葉問道:“你是不是故意騙我?那隻是你借的。”

摩托車自然是何雨柱的,不過他不想太引人注目,就把摩托車放進了係統空間中。

現在聽到冉秋葉的話,回道:“當然是我的了,我都有摩托車行駛的證件呢!”

說著,何雨柱左手伸進衣兜,意念一動,把摩托車證件掏了出來,遞給冉秋葉:“我之所以不騎摩托車,是因為那聲音太大了,太引人注目。”

“咱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就是,不需要額外引起注意。”

說完,何雨柱對著冉秋葉輕笑著。

冉秋葉點頭,覺得何雨柱的想法很好。

她拿著摩托車證件,仔細的看著,非常開心,問:“那你把摩托車放到哪裏去了?”

“在軋鋼廠的車間停著呢!怎麽,你想騎?”何雨柱眼神詫異。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一下。”

冉秋葉搖頭:“我還沒有聽說過有女人騎摩托車的,這太奇怪了。”

“沒什麽奇怪的,如果你學會了,不就可以成為第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嗎?”

何雨柱微笑著,問道:“要不我過幾天把摩托車騎回家,教教你?”

“算了,我有自行車足夠了。”冉秋葉聞言,連忙搖頭。

這個年代,男人騎摩托車雖然少見,不過隻要家庭條件不錯,那還是能見到的。

可女人騎摩托車,那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二人再說了一會兒,就在一處路口分道揚鑣。

冉秋葉左轉,前往紅星小學。

何雨柱右轉,騎車到了紅星軋鋼廠。

剛走進廠裏,就有人走上來,關心著他的情況。

原來,是賈張氏下老鼠藥加害何雨柱的事情,已經在整座軋鋼廠傳遍了。

何雨柱隨意說一下,表示自己情況很好,沒有一點問題。

然後就擠出人群,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看著何雨柱離開,眾人討論的熱情,不僅沒有降低,反倒是更加高漲了。

實在是,現在這個年代,大家都生活得非常艱難,很少有大新聞發生。

可一旦有大新聞發生,那基本就是附近都知道了。很多人,在工作勞累之餘,就是靠著這些八卦消息度過空閑時間的。

“何雨柱現在可真是大主任嘍!才說幾句話,就離開了,一點也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一個穿著工裝的嫵媚女人看到何雨柱離開,立馬冷嘲熱諷道。

“張燕,你這話說的也太喪良心了,何主任那麽親和,沒有一點架子,可比其他主任好多了。”

“對啊!張燕你是不是追求何雨柱沒有得手,現在開始恨他了?”

“胡說,我才沒有追求過他,我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主動追求男人?”

“喲喲,張豔,別不承認了,你追求何主任被拒絕後,四處說他壞話的事情,可都傳遍了整個軋鋼廠,狡辯也沒有用。”

“對,張豔,你這就是懷恨在心,心眼也太小了。”

“哼!我懶得跟你們說話,何雨柱如果沒錯的話,張翠花怎麽可能下老鼠藥害他?依我看,說不定他表麵是正人君子,暗地裏保不準多麽陰險呢!一個巴掌拍不響。”

“你看,你又開始說何主任的壞話了。”

“如果我用右手打你一耳光,一個巴掌就拍得響了。”

……

何雨柱坐在辦公室裏,不斷有關係不錯的人來到這裏,關心著他。

對這些人,他都是笑著回答。

即便是同意的問題,他已經回答過很多次了,也沒有一點不耐煩的心態。

相反,看到這麽多人關心自己,他心中是感激的,也湧起股股暖流。

不過讓他無語的是,這件事情傳著傳著就變樣了。

有人聽到的,是賈張氏謀害何雨柱。

有人聽到的,是何雨柱夫妻生活不和諧,被新娶的媳婦兒下藥了。

各種傳言都有,不一而足。

讓何雨柱詫異的是,楊廠長竟然也來慰問自己。

楊廠長剛走進屋子,就開口關心道:

“何主任,我聽說你喝老鼠藥自殺了,到底怎麽回事?是工作壓力太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