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門打開,看到何雨柱,眼中疑惑。

不過,當她看到趙隊長三個警察,又頓時出現一絲緊張。

不僅僅是她,每個人看到三個警察突然登門,也都會感到緊張的。

“難道是那老東西幹了什麽壞事?”

“或者,她偷東西了?”

秦淮茹心中疑惑,不過還是問:“警.察同誌,你們有什麽事嗎?”

“這位同誌,我們是來找張翠花同誌的,有一件投..毒的案子要讓她配合調查一下。”趙隊長開口,回答秦淮茹的疑惑。

“警.察同誌,你們不會弄錯了吧?我媽怎麽可能跟投..毒案相關?就算再借她幾個膽子,她也絕對不敢。”

秦淮茹本來還以為是或者棒梗賈張氏偷東西之類的事情。現在,聽到竟然是投..毒案,她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很了解賈張氏,知道她膽子小,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們已經掌握了比較完整的證據,這位女同誌,還請你讓開,讓我們進去。”趙隊長表情嚴肅的說著。

此時,旁邊的何雨柱也說道:“我今早起床的時候,發現水桶裏被下了老鼠藥,經過探查,發現是張翠花放的。”

“他這樣的行為,完全就是在謀殺。”

“什麽?老鼠藥?”秦淮茹一聽,頓時傻了。

她非常疑惑,想要說賈張氏並沒有這個膽子,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張翠花真的被抓了,家中少了一個好吃懶做,又嘴巴毒辣的婆婆,那不是更好嗎?

這樣想著,秦淮茹不動聲色的讓開身子,說道:“警.察同誌,我相信我媽是不會那樣做的,不過,我們也會配合你們的調查。”

“這才是好同誌。”趙隊長滿意的點頭,幾人就進入了賈家。

“秦淮茹,張翠花去哪裏了?該不會畏罪潛逃了吧?”何雨柱看了一眼屋子中,沒有發現賈張氏,於是詢問道。

秦淮茹搖頭,說道:“我媽去上廁所去了,估計馬上就要回來了。”

閻解成和於莉,正準備去上班呢!就發現了走進賈家的趙隊長等人。

閻解成眼中一轉,趕緊回屋子叫嚷,讓閻埠貴來看熱鬧。

經過他們這一鬧,院子中的其他人,也很快趕來了。

眾人站在賈家外,疑惑的看著,議論紛紛。

“警.察同誌來了賈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可能是棒梗那小子又偷東西了。”

“咦——柱子怎麽也在那裏,難道是棒梗偷了我家的東西嗎?”

“這麽說,確實是有可能,他昨天就偷了我家五十塊錢,然後被柱子揪出來了,肯定懷恨在心,就去偷柱子家的東西了。”

冉秋葉也看到了何雨柱。

難道棒梗偷我家的東西了?

冉秋葉心中暗想,對棒梗這個學生失望至極。

劉海中跟閻埠貴走進屋子。

劉海中看著趙隊長,問道:“警.察同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棒梗又偷東西了嗎?”

此時,棒梗,愧花就站在旁邊,棒梗聽到劉海中的話,連忙反駁道:“我可沒有偷東西,劉海中,你別胡說。”

見到棒梗直呼自己名字,劉海中心中惱怒。

不過,現在在趙隊長等人麵前,他很好的隱藏了情緒,隻是輕輕的微笑著。

“我們懷疑張翠花同誌,與一宗投..毒案有關。”趙隊長板著臉回應著。

趙隊長的話,頓時在現場引起軒然大波。

“什麽?張翠花投..毒?她哪裏來的膽子?這是害人啊!要坐牢的。”

“何雨柱也在裏麵,難道是他發現的張翠花投..毒?”

“以賈家和何主任的關係,說不定是張翠花下毒害他,然後被發現了。”

“什麽?她怎麽有這麽大的膽子?不會吧?”

眾人一片嘩然。

“這……太恐怖了。”劉海中滿眼都是難以置信,覺得非常荒謬。

他是知道賈張氏的性格的,覺得她應該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可是,又轉念一想,如果沒有證據,警.察也不會來啊!

閻埠貴扶扶鼻梁上的眼睛,滿臉的震驚。

就在這時候,賈張氏上廁所回來了。

她看到這麽多人在自家門口站著,眼神疑惑,大聲嚷道:“你們在我家外麵站著幹什麽?吵死了。”

說完,她就趾高氣揚的走進了屋子。

眼睛一晃,看到了何雨柱,趙隊長等人。

難道是我下藥的事情被發現了?

賈張氏眼中露出一絲恐懼,心中慌亂不已。

她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腿肚子都在打顫。

她想轉身逃跑,可又怕這樣的舉動反而引起麻煩。

不用怕,我做的那麽隱秘,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賈張氏安慰著自己,強行冷靜下來,問道:“警察同誌,你們來我家是有什麽事嗎?我家都是良民,都非常善良,不會犯事的。”

“犯沒有犯事,我們調查後才知道。”趙隊長對其餘的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神。

二人點頭回應,就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賈張氏身邊,防止她逃跑。

見狀,賈張氏更加慌張。

何雨柱提醒道:“趙隊長,還請你搜查一下,張翠花剩下的老鼠藥。”

趙隊長點頭,然後就在賈家搜查起來。

很快,果然在櫃子中搜到了老鼠藥。

看那模樣,確實已經用了些許。

趙隊長拿著老鼠藥,來到賈張氏麵前,冷著臉道:“張翠花同誌,我們懷疑你因為懷恨在心,所以下藥毒害何雨柱同誌,現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吧!”

“我沒有。”賈張氏搖頭:“警.察同誌,你們別聽何雨柱的,他跟我家有仇,這是故意陷害我呢!我買老鼠藥是用來藥老鼠的。”

旁邊,賣老鼠藥的老板道:“既然是藥老鼠,那你今早天蒙蒙亮就去我家買藥的時候,為什麽表情那麽緊張?”

“這……我哪裏緊張了?是今天早上天氣太冷了,所以我才表現得有點異常。”賈張氏說著,並不承認自己是買老鼠藥害何雨柱的。

“張翠花,你也別狡辯了,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你以為我會報警嗎?”何雨柱不屑的看著她。

趙隊長道:“張翠花同誌,麻煩你跟我們去公安局一套,配合我們調查,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也不會冤枉你。”

“相反,如果你真的下藥害人,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趙隊長眼神冷漠下來。

“不,我不去,那水桶中的老鼠藥不是我下的。”賈張氏堅決搖頭。

“張翠花,我和趙隊長可沒有說你是把藥下在哪裏的,你竟然知道在水桶中,這是屬於不打自招啊!”何雨柱冷笑。

他沒有想到,緊張之下的賈張氏,竟然會這麽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