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賈張氏瞪著何雨柱。

在她看來,自己都這樣說了,何雨柱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怎麽也得送些烤肉給自己吃吧?

“張翠花,你有病是吧?”

“我好好的吃晚飯,哪裏擾民了?”

何雨柱斜眼瞥了賈張氏一眼,覺得她這邏輯真是奇葩。

我烤肉散發的香氣,竟然還擾民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聾老太太皺著眉頭,表情嚴肅道:“張丫頭,你這可就過分了啊!咱和柱子吃飯呢!哪裏礙著你了?”

“張嬸,你剛才沒有敲門,就直接闖進來了,也太沒有禮貌了。”何雨柱也滿眼的不悅。

冉秋葉努努嘴,什麽也沒說。

不過,心中對賈張氏的印象變差了。

“難怪柱子跟我說,要跟賈家人保持距離,別被她們影響,被她們外表所迷惑,我以前還不了解,現在才是真正知道了原因。”

冉秋葉心中暗想:“這樣奇葩的說法,也能夠從她嘴中理所當然的說出來,可見她平時是什麽樣的人。”

被這麽多人厭惡,賈張氏熟視無睹。

她隻是盯著何雨柱,繼續道:“你家烤肉的香氣太濃了,導致我吃秦淮茹做的飯菜的時候,感覺索然無味,如果我身體餓壞了,那都是你害的。”

???

這老東西,也太搞笑了。

何雨柱眼中露出懵逼之色,被賈張氏說的無語了。

他把烤肉的鐵簽放下,看著賈張氏:“什麽時候我吃飯,都要考慮你的心情了?”

“按照你的邏輯,我以前那麽接濟你們,幫你們從食堂帶東西回來,而我自己卻餓著肚子,是不是也要找你們麻煩?”

何雨柱表情有點不耐煩了,覺得賈張氏真是無理取鬧。

賈張氏撇嘴:“你以前幫我們,那都是你自願的,我和淮茹可沒有求你。再說了,你後來還不是沒有接濟了?”

“我這輩子,最煩你這種半途而廢的性格,沒有一點堅持之心。”

她並沒有因為何雨柱曾經對自己的接濟,而有所感激。

相反,何雨柱後麵沒有接濟了,她則記恨在心。

“好了,張翠花,我最後警告你一句,從我家裏滾出去,要不然,我真的會報警。”

說完,何雨柱就目光冷冽的盯著賈張氏。

語氣冷漠,沒有給她留一絲的麵子。

而且,說自己半途而廢?

搞得好像接濟她賈家,是自己的榮幸一樣。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感覺心中一陣作嘔。

這個老虔婆,太讓人惡心了。

“你以為我是嚇大的?”賈張氏瞪著渾濁的雙眼,就準備伸手拿旁邊烤好的烤肉。

“你敢碰到這肉,我今天就剁了你的手。”何雨柱怒斥。

看到何雨柱冰冷的眼神,賈張氏被嚇住了,她指著何雨柱,憤憤不平:“何雨柱,你真是摳門,比閻埠貴都扣多了。”

“好,我今天記住你了。”

說完,就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何雨水走過去,把門關上,不滿道:“什麽人啊這是,臉皮也太厚了。”

“哎——”

聾老太太長長的歎氣一聲,說道:“張丫頭年輕的時候,性子雖然也潑辣,可也沒有現在這樣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現在的性格,簡直跟她婆婆一樣了。”

聾老太太跟賈張氏的婆婆是同一輩的人,知道她婆婆是什麽樣的性格。

曾經,賈張氏還因為與婆婆吵架打架,到聾老太太那裏尋求安慰。

可是現在,賈張氏到了老年,卻變成了她婆婆那樣的性格。

賈張氏老著老著,就成了曾經最討厭的人。

對此,聾老太太非常失望。

“老太太,別為這種人煩心,不值得。”

何雨柱輕笑道。

“柱子說得對,咱們過咱們的日子,別管她們。”冉秋葉把一串烤腰子,送到聾老太太麵前。

眾人互相安撫著。

因為賈張氏的到來,變得不悅的心情,也重新愉快起來。

……

賈張氏悶悶不樂的回到家。

“砰”的一聲,手掌排在桌子上。

賈張氏怒聲道:“何雨柱這個人,也太沒有良心了,以前叫我一聲嬸子,現在動不動就直呼我名字,沒有一點尊卑心。”

“再說了,家裏明明有那麽多好吃的,就是舍不得給我。”

她埋怨著,覺得何雨柱真不是個東西。

秦淮茹撇撇嘴,沒有說話。

這種結局,她早就猜到了。

你冒冒失失的上門去,別人怎麽可能給你東西?

“秦淮茹,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在心中罵我呢?”

賈張氏生著氣,質問默默吃飯的秦淮茹。

尤其是想到,她做的飯菜,還沒有何雨柱做的一半香,賈張氏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覺得她真是沒用。

要是秦淮茹有何雨柱的本事,有何雨柱的廚藝,自己還用得著去何雨柱家找罪受嗎?去挨罵嗎?

“媽,我沒有,我隻是在吃飯。”

見到賈張氏想朝自己發邪.火,秦淮茹連忙搖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看看你做的什麽東西?跟狗屎一樣,沒有一點胃口。”

賈張氏說著,把桌子上的一碟小青菜倒扣在桌子上。

“奶奶,我還要吃呢!”棒梗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賈張氏。

“我的大孫子哎!這種東西你都吃得下啊?跟何雨柱家的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賈張氏對桌子上的飯菜不屑一顧,繼續道:“都怪你媽媽,沒有一點本事,要是她有何雨柱那麽能賺錢,咱家就能每天吃好的了。”

聽到賈張氏這樣說,棒梗心中也對秦淮茹產生了不滿。

“對啊!秦淮茹真不是個好東西,別人家的孩子,都能吃好的,隔幾天就吃一頓肉,隻有我家,幾個月都不一定吃一次。”

棒梗暗道。

他吃著飯,輕輕瞥了秦淮茹一眼。

覺得這個媽媽,真是沒用。

人家的爸媽,讓自己孩子吃香的喝辣的,隻有她,讓自己整天吃青菜白菜,還有窩窩頭。

真是沒用。

而且,她不僅沒有賺錢的本事,還幾次三番搞破鞋,都讓自己抬不起頭來了。

越是想著,棒梗越是怒火衝天,口中嘟囔一聲:“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