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賈張氏就把手伸到秦淮茹麵前。

刹那間,秦淮茹愣住。

內心中,也湧起一股淒涼。

她還以為賈張氏已經原諒了自己,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剛才一大媽和許大茂給予自己的十幾塊錢。

“你愣著幹什麽?把錢給我啊!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私藏,我看了,最少有十五塊以上。”賈張氏催促道。

說著,還不等秦淮茹答應,手就往秦淮茹衣兜裏伸去。

“媽,這錢是一大媽打了我,賠償給我的。加上許大茂幹的壞事,賠的名譽損失費,我不能給你。”

秦淮茹捂住衣兜,不願意交出錢財。

賈張氏幾次用力,想伸進秦淮茹兜裏,都無功而返。

最終,她隻得拿回手,點頭道:“李秀英打你,所以給你錢,許大茂錯怪了你,也給你錢,這都是應該的,錢也應該是你的,確實沒錯。”

“謝謝媽,你真通情達理。”秦淮茹如釋重負。

心中暗暗欣喜,終於保住了自己的錢。

可在這時候,賈張氏又開口了。

“同理,你白天打了我,也打了小當,也應該賠償。不僅如此,你跟易中海那老東西鑽地窖,也損害了我賈家名譽,你也要賠錢。”

賈張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再次伸出手,討要道:“給我吧!不用再說其他了。”

“這……這些根本不一樣,一大媽跟許大茂,那是賠償我的,算是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錢都還沒有捂熱,秦淮茹自然不願意交出。

再者,她本來就討厭賈張氏這老虔婆,剛才還被賈張氏打了,就更加不會給錢了。

“嗬嗬!”

賈張氏冷笑兩聲:“秦淮茹,我最後說一遍,如果你不把錢給我,就搬出去吧!我也懶得看見你。”

“現在,我就去把小當接回來。”

說著,賈張氏站起身來,就要往外麵走。

“媽,等一下,我給。”秦淮茹連忙拉住賈張氏,最終改變了態度。

今晚,才在一起外麵待了半個晚上,她就差點凍死,可不想再被趕出去了。

因此,在賈張氏的貪婪之下,也隻能咬碎牙往肚子裏咽。

“好,那掏錢吧!”賈張氏眼中露出得意之色。

小樣兒,想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秦淮茹心中微微歎氣,掏出了錢。

賈張氏見狀,眼疾手快的瞬間搶奪過來。

秦淮茹表情無奈,哀求道:“媽,給我留幾塊吧!我已經感冒了,明天得去買點藥。”

“留什麽留?感冒那點小毛病算什麽?多喝幾杯熱水就好了?浪費錢幹什麽?”賈張氏翻翻白眼。

她坐到旁邊凳子上,開始輕點錢的數額。

“一共十七塊八毛六分錢,不錯,不錯。”數完,賈張氏滿臉笑容。

又入賬十七塊多,自己養老儲備更足了。

“哎——”

秦淮茹歎氣一聲:“媽,你可以拿走絕大部分,我沒有意見,可你再怎麽也應該給我留幾塊啊!要不然,以後買菜買棒子麵你就買,我就不去了。”

她知道賈張氏是個懶鬼,一天到晚不是睡在**,就是坐在飯桌前。

如果要她去經常出去買菜買東西,那是絕對不願意的。

所以,才使用這個辦法威脅賈張氏。

“你別跟我裝窮,我還不了解你?”賈張氏翻翻白眼,說道:“你私底下還藏著錢呢!以為我不知道?”

“我以前每個月發工資後,都交三塊錢給你,然後其他的,就是生活中的各種開支,哪有餘錢?”秦淮茹表情不滿,覺得這個婆婆太貪得無厭。

“你也別給我裝,我們誰還不了解誰?以你秦淮茹的性子,是不會藏錢的人?”

賈張氏嗤笑一聲,搖搖頭道:“好了,咱們也別說了,我瞌睡來了。”

說完,她就走到床邊,蓋上被子。

不一會兒,就傳出打呼嚕的聲音。

“怪不得別人叫你老虔婆,真是沒叫錯,依我看,你不僅是老虔婆,還是摳門鬼。

上輩子是窮死的嗎?”

秦淮茹心中發著牢騷。

越聽賈張氏打呼嚕的聲音,她心中就越恨。

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歎氣。

簡單洗漱下,也上炕休息了。

……

第二天。

身上微微感覺冰冷,何雨柱就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看到光亮的瞬間,係統的聲音就響起來。

【叮!是否在何家裏簽到?】

“係統,簽到。”

這段時間,他早就習慣了這道聲音。

如果有一天起床後,沒有了係統的聲音,恐怕才會感覺奇怪。

【叮!恭喜宿主獲得係統獎勵,上等豬肉五十斤,烏青蛇一條,土豆種子一千斤,現金一千塊。】

土豆種子?

這是要我批發售賣土豆了?

聽到這道聲音,何雨柱微微欣喜,知道自己又有一項提高收入的食物了。

直到目前,他已經租了六個倉庫。

與蛋糕廠,肉聯廠,軋鋼廠……等七八家大廠建立了聯係,有了合作基礎。

每天售賣食物所得,就超過四千塊。

三天,就足足有一萬兩千塊左右,一個月,超過十萬,妥妥的超級大富豪。

當然,這些錢都被何雨柱儲存下來了,並沒有大量使用。

他想等以後政策放開了,就拿著自己的雄厚資金,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商業版圖。

何雨柱意識沉靜,在係統空間中發現了一條烏青蛇。

這條烏青蛇,長兩米多,有成年人手臂般大小,正在吐著蛇信子。

何雨柱決定,後麵找個時間,就燉鍋蛇羹吃。

烏青蛇:“……”

大年初二,他今天不上班,也跟冉秋葉沒有約會。

他起床加了一塊蜂窩煤之後,又上床裹著了。

時間流逝,兩天過去。

秦淮茹,賈張氏,都來少管所接棒梗回家。

“棒梗在裏麵好不好被其他壞孩子欺負啊?”

賈張氏眼神中透露著擔憂。

秦淮茹搖頭:“不知道,不過棒梗這孩子機靈,會看眼色,應該沒事的。”

話雖如此,可她到底是棒梗的母親,臉龐也有著擔心。

很快,棒梗被兩個工作人員帶了出來。

“不,我不要走,不要走。”棒梗哭喊著,想往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