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許大茂,都是你幹的好事。

要是你不把門鎖上,不大聲喊叫,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易中海心中埋怨,對許大茂恨之入骨。

“好啊!易中海,你犯了錯事,現在都懶得跟我解釋了,我要跟你離。”

一大媽見易中海沉默,以為是他默認了。

怒極之下,說出來要跟易中海離婚的話。

易中海:“……”

“秀英,你們真的誤會了,我隻是看在秦……”易中海表情苦澀,不想跟一大媽離婚。

“你不要狡辯了,看著都惡心。”一大媽怒罵道。

易中海:“……”

我到底是解釋?還是不解釋?

見到易中海進退兩難的處境,許大茂眼中浮現淺笑。

院子中的其他人越倒黴,他越開心。

如果能是何雨柱倒黴,他就更開心了。

“許大茂,果然是你幹的,我以後饒不了你。”

見到自己吃癟,可許大茂眼中卻有著笑容,易中海更加確定,剛才鎖門的人就是許大茂。

眾人也開始議論起來,完全沒有掩飾。

“你們相信一大爺會跟秦淮茹搞破鞋嗎?我覺得不會。”

“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是易中海肚子中的蛔蟲?依我看,知人知麵不知心,易中海就是這種人,我們以前可能都被他騙了。”

“確實,他這輩子都沒有兒子,而秦淮茹又這麽能生,說不定他正是看中了這點。”

“我說一大爺以前怎麽經常接濟秦淮茹呢!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聽著院裏眾人的議論,劉海中心中非常得意。

每次看到易中海吃癟,他都非常高興。

雖然易中海已經不是一大爺了,可在院中的威望,還是比他高。

因此,劉海中心裏非常不得勁兒。

現在,發生了這檔事,劉海中還巴不得呢!覺得這是打擊易中海聲望的機會。

於是,開口道:“老易……哎!你要我怎麽說你啊?都這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潔身自好,竟然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

“秦淮茹你也是,你說說,這都是你第幾次搞破鞋了?你找別人還好,現在竟然找老易。”

說著,他停頓一下,喘口氣之後,繼續道:“老易可是你長輩啊!這種事情,發生在咱們院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現在,你們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劉海中滿臉正氣,猶如鐵麵判官一般,盯著易中海。

“劉海中,你閉嘴,我根本什麽都沒做,你讓我承認什麽?”易中海陰沉著臉色,訓斥道。

“壞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劉海中反駁道,沒有給易中海麵子。

“你……你……”易中海指著劉海中,支支吾吾。

跟劉海中同樣開心的,還有何雨柱。

其實,剛才鎖門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他在扔完被秦淮茹弄髒的被褥後,就往回走。

恰巧,看到了一前一後走進地窖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想到易中海以前那種聖母婊的行為,以及多次倚老賣老,嗬斥自己的行為。

腦海念頭轉動之下,就取出以前簽到得到的鐵鎖,把地窖大門給鎖上了。

最後,更是學了許大茂的聲音大喊一聲。

不過,他不會傻的站出來承認。

於是,咳嗽兩聲,開口道:“一大媽,這件事可能有蹊蹺,咱們還是聽他們解釋一下吧!要是萬一真錯怪了他們,那可就不好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眼中湧起感動之色。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以前那麽不給何雨柱麵子,數次在眾人麵前說他壞話,他竟然也以德報怨。

何雨柱,才是真正善良的好人呐!

“柱子說得對,張丫頭,秀英,劉海中,你們大家都冷靜一下,聽聽他們解釋。”老太太點頭道。

她跟易中海相處了這麽多年,不願意相信易中海會幹出這種事。

易中海聽著,連忙解釋道:“老太太,三位主事人,我跟秦淮茹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生。”

“剛才,是秦淮茹跑到我屋子外麵,說自己太冷了,求我讓她住一晚,一開始,我並沒有答應,因為我覺得這很不方便。”

“後麵,秦淮茹無奈之下,提出要住我家地窖,我尋思,她都快被凍死了,於是走進屋子,抱了被褥,準備讓她在地窖中住一晚。”

“哪知道,我們剛走進地窖不久,許大茂就從外麵把門鎖上了,還大聲喊叫。”

“我們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生,請大家相信我,我易中桃以自己人格發誓,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

說完,易中海看著眾人,舉起手發誓。

期待他們能夠相信自己。

許大茂微微皺眉,表情不滿:“易中海,你別冤枉我啊!我剛才在家中睡覺呢!哪有時間來鎖你們?”

可易中海已經認定是許大茂做的事情,沒有與他爭辯,隻是在冷哼一聲。

“真的是這樣嗎?”

一大媽暗道,又觀察了易中海說話的神色,覺得他應該沒有說謊。

於是,對他的話信了七分。

心中,也開始懊悔自己剛才的行為太衝動了。

“哼!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嗎?說話要講證據知道嗎?”賈張氏冷聲道。

她跟一大媽一樣,心中也信了幾分。

可賈張氏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有什麽錯誤。

在她看來,秦淮茹和易中海被打,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們被堵在地窖中,自己也不會打他們了。

不錯,就是他們不對。

賈張氏想著,越發篤定心中想法。

“各位街坊鄰居,一大爺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確實什麽也沒有發生,而且,我在找一大爺求助之前,還找了何雨柱。”

秦淮茹見到眾人好像相信了,也開口道。

“柱子,秦淮茹說的是真的嗎?”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秦淮茹來求我給她安排住所,確實是真的,我也是考慮孤男寡女的,非常不方便,怕被人說閑話,所以就沒有留她。”

“老太太,你們都知道的,再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要是秦淮茹留宿我家中,被秋葉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