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聽她亂說,秦淮茹絕對搞破鞋了。”
“要不然,趙隊長都說,棒梗可能會關五天,怎麽會平白無故少兩天?”
聽著秦淮茹的話,賈張氏連忙道:“而且,她以前是什麽樣的人,我相信大家也知道,她以前就搞過破鞋,再搞一次,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沒有,張翠花,你別胡說八道。”
秦淮茹反駁,怒視著賈張氏。
她不明白,這老東西怎麽會如此汙蔑自己。
聽她說的話,完全沒有顧及婆媳關係。
易中海此時忍不住開口,冷冷道:“秦淮茹,嫂子是你婆婆,你平時也叫她一聲媽,怎麽可以對她這麽說話?”
“一大爺,我並沒有對她不尊重,可我尊重她,她尊重過我嗎?”
秦淮茹表情委屈,繼續道:“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她偏偏一廂情願的汙蔑我,把不存在的事情,硬生生的安在我身上。”
“你就搞破鞋了。”小當開口,眼神狠毒的看著秦淮茹。
在她看來,秦淮茹打自己,那就肯定搞破鞋了。
何雨柱微微皺眉,說道:“這樣一聽,秦淮茹可能還真的沒有搞破鞋,畢竟剛才說的一切,都隻是張翠花自己的猜測。”
他並沒有因為討厭秦淮茹,就貿然把可能不存在的事情,強行安在秦淮茹身上。
雖然討厭秦淮茹,也想把這種白眼狼趕走,可他不會公報私仇,是就是,不是他也不會刻意陷害秦淮茹。
“何雨柱,你亂說什麽?我是秦淮茹的婆婆,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說她,是不是你也跟她搞過破鞋,想故意幫著她?”
賈張氏聽何雨柱幫著秦淮茹說話,頓時大聲叫嚷:“對了,你以前就經常幫助她,給她帶飯盒,你們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何雨柱眼睛睜大,瞪著賈張氏,冷聲道:“張翠花,你如果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不要說話,聽著犯惡心。”
“何雨柱,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哼!我看你以前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了,所以現在才這麽維護她。”
賈張氏並沒有收斂。
甚至,態度還更加囂張。
“你這是在平白無故的冤枉我,張翠花,你知不知道,我完全可以報警,你隨便汙蔑我,損害我的名譽權,可以讓你被關上幾個月。”何雨柱看著她,很不耐煩。
“這……”聽著何雨柱的話,賈張氏表情遲疑,不敢繼續說話了。
她不懂法,隻是看著何雨柱說的頭頭是道,態度堅定,所以心中恐懼。
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何雨柱,你就是這麽說長輩的?直接叫她的名字就罷了,還出口威脅?”
每次,一旦聽到有人對長輩這麽說話,易中海就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年長的那方。
就連在院子中,經常受到眾人厭惡的賈張氏,他也不例外。
再者,易中海心中也惱怒何雨柱為秦淮茹開脫。
在他看來,如果秦淮茹沒有被趕出去,那自己剛才的那些計劃就好泡湯。
因此,在此時的易中海心中,何雨柱為秦淮茹說話,那就是跟自己作對,就是破壞自己養老的打算。
“易中海,你是吃了鞭炮吧?說話這麽衝?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出來找存在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張翠花的相好呢!”
何雨柱沒有不客氣,直接怒懟易中海。
他心中略微疑惑。
易中海以前不是幫著秦淮茹嗎?
現在怎麽幫賈張氏了?
“何雨柱,你胡說八道。”
聽到何雨柱說自己跟賈張氏是相好,易中海頓時急了,大聲道:“我隻是不想看到賈家嫂子被兒媳欺負。”
“秦淮茹敢打自己婆婆,這完全是沒有一點尊卑之心。”
易中海說完,秦淮茹額頭浮起黑線。
旁邊,一大媽也表情不滿的看著何雨柱,道:“柱子,這種話可不興亂說。”
何雨柱轉頭看著一大媽,點頭:“一大媽,抱歉,剛才是我嘴快了,不過,我這也是有理的懷疑,易中海太可疑了。”
一大媽知道何雨柱在故意氣自己。
可她的心中,也的確有著疑惑,易中海幫著那麽幫助賈家,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這老東西,我也跟你沒仇啊!你竟然幫張翠花說話。”
秦淮茹也暗暗埋怨易中海。
後悔讓棒梗叫他幹爺爺了。
真是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這老東西竟然不選擇幫自己。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心中雖然這樣想,可秦淮茹並沒有表現出來,流著淚水道:“一大爺,難道您也不相信我嗎?”
你都已經有前車之鑒了,我相信你幹什麽?
我傻啊?
易中海心中吐槽,不過也很聰明,道:“秦淮茹,我當然是相信你的,可你不應該對你婆婆動手啊!”
“我這輩子,最厭惡對長輩動手的人了,你看看你,都把你婆婆都打成什麽樣了?”
說著,易中海指著賈張氏的臉龐,繼續道:“而且,你不僅打自己婆婆,還把小當都打成這樣了。”
“拋開其他的先不管,打長輩就是你的錯。”
越說,易中海臉色越冷冽。
秦淮茹表情委屈,搖頭:“一大爺,是我媽先打我的。”
一大媽道:“淮茹啊!翠花嫂子再不對,你也不能動手啊!你看看,把她們二人打的,多麽可憐啊!”
“不錯,就算是賈家嫂子先對你動手,你也不能還手啊!她年紀都那麽大了,力氣也不剩多少,又不會打壞你。”
易中海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著秦淮茹:“而你,年紀輕輕的,正值壯年,隻要隨便用力,就把賈家嫂子打成這樣了。”
“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都要把嫂子和小當打死了?”
易中海怒視著秦淮茹,對她非常不滿。
“咳咳!”
此時,劉海中咳嗽兩聲,挺著大肚子慢條斯理道:“這一點,我讚同老易的,秦淮茹,你身為晚輩,怎麽能對你婆婆動手呢?”
“她打你,你跑就是了。”
“人們都說,兒媳是半個女兒,你就是這麽對你.媽?”
劉海中雖然很討厭易中海,可在孩子不能對長輩動手這一點上,二人的看法卻是高度的一致。
易中海是想院裏眾人尊敬自己,想讓秦淮茹感恩自己。
劉海中則是想把這種念頭,灌輸在自己兒子腦海中。
他瞥了四周一眼,發現了劉光福,眼中得意。
在他看來,自己的教育就是成功的。
遠比賈張氏成功太多。
秦淮茹敢對賈張氏動手還擊,可自己的兒子,對自己隻有服從。
看看光天那小子,都被自己打出血了,也沒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