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我不能要。”

劉光天搖頭,並沒有接過錢。

“拿著吧!”何雨柱說著,就把錢塞到劉光天手中。

“好了,我也不跟你說話了,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完,還不等劉光天回話,何雨柱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謝謝你,柱哥。”

看到何雨柱離開的背影,以及手中捏著的五塊錢,劉光天眼中的淚水更多了。

這一次,他並不是因為委屈,而是感動。

他覺得,何雨柱比自己的父母強多了。

掙紮著站起來,劉光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此時他的雙腿,已經完全被凍僵凍麻了。

……

騎著自行車,何雨柱很快來到了冉家。

“砰砰!”

何雨柱抬手敲門。

“誰啊?”

裏麵傳來冉秋葉的聲音,隨即她就過來把門打開。

見到是何雨柱,臉上頓時出現驚喜之色,道:“柱子,怎麽是你啊?”

“怎麽?不歡迎我嗎?”何雨柱笑著。

“不,當然歡迎,就是我沒有想到,你今天竟然回來我家。”冉秋葉笑著說道,非常開心。

與此同時。

聽到外麵的聊天聲,冉家父母也走了出來。

“柱子,你來的正好,咱家正吃飯呢!你來陪我喝兩盅。”冉父看到何雨柱,也感覺非常的高興。

說著,就走過來拉何雨柱。

何雨柱點頭,把自行車停到旁邊,取下禮物,跟著走進屋子。

見到他滿手的禮物,冉父故作不滿道:“柱子,我以前都跟你說過了,你人來就是了,還帶什麽禮物?”

“對啊!柱子,下次可不興這樣啊!”

旁邊,冉母也道:“你花手這麽大手大腳的,我都擔心秋葉這丫頭跟你結婚後,會不會餓一頓飽一頓的?”

何雨柱轉頭看著冉母,笑道:“伯母,您放心,這些東西都值不了多少錢,就是份心意。”

他提的東西,確實也值不了多少錢。

就是一隻老母雞,一瓶茅台酒,一條大鯉魚,以及一個綠油油的大西瓜。

這些東西,如果去外麵買的話,估計價值幾十塊,對於普通人家來水,已經是一個月的工資了。

可這些東西,對於何雨柱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九牛一毛罷了。

“喲!柱子,你還帶了茅台?”

冉父笑嗬嗬的,看到何雨柱手中提著的茅台,眼睛發直。

他連忙把茅台拿到手中,笑道:“咱們就今天就喝茅台。”

說著,就把何雨柱拉到了飯桌旁邊。

然後把酒瓶打開,拿過一個小杯子,給何雨柱倒了一杯。

“西瓜?”

“這是西瓜?”

何雨柱正喝下一杯酒,旁邊放禮物的冉母和冉秋葉就表情詫異道。

冉母眼神疑惑的看著何雨柱,問:“柱子,這大冬天的,你怎麽還有西瓜啊?而且還是送給我們的?”

“伯母,這是我一個朋友從海南帶回來的。”何雨柱笑著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

冉母點頭,滿臉笑意的看著何雨柱,對他更加滿意了。

這個女婿真好,不僅對秋葉大方,也懂得孝敬長輩。

接著,冉秋葉和冉母也坐到了桌子旁邊,開始吃起午飯。

看到何雨柱喝酒,冉秋葉起身去給他拿了一副碗筷,放到他麵前,叮囑道:“吃點菜,別光顧著喝酒,對身體不好。”

說著,還給何雨柱碗中夾了一塊鴨肉,雞肉,以及一些魚肉。

何雨柱點頭微笑,覺得冉秋葉真是善解人意。

旁邊,冉家父母看著眼前這一幕,對視一眼,也非常滿意。

隨後,何雨柱就開始跟冉父喝起來。

最後,他都已經有點微醺了。

至於冉父,則是滿臉通紅,說話都不利索了,大聲道:“兄弟,咱們再喝,好哥們。”

“伯父,您醉了,咱們下次再喝吧!”聽到冉父對自己的稱呼,何雨柱哭笑不得。

冉母翻翻白眼,說道:“這死老頭子,喝完酒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淨說胡話。”

冉秋葉捂著嘴笑著,覺得自己的父親喝醉後真有趣。

“要是把醒酒之後,知道了這件事,那肯定很有趣。”冉秋葉想著,再給何雨柱賈了一塊鴨肉。

“胡說,我沒有醉。”冉父身體搖搖晃晃,舉著酒杯,繼續道:“兄弟,咱們再喝,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伯父,你是真的醉了。”何雨柱看著冉父,說道。

冉父聽到這句話,連連搖頭:“胡說八道?我冉雲安號稱千杯不醉,萬杯不醉,咱們兄弟倆才喝了這麽點酒,我怎麽可能醉?”

話音剛落,冉雲安就趴在了桌子上。

幾乎就在臉龐貼到桌子的瞬間,就發出了呼嚕聲。

何雨柱,冉秋葉,冉母三人對視一眼,齊齊一笑。

冉母走到冉雲安旁邊,拿著他的手臂,對何雨柱道:“柱子,你搭把手,咱們把他送到臥室。”

何雨柱點頭,起身將冉雲安扶著走向臥室。

“我沒醉,我還要喝。”

迷迷糊糊中,冉雲安說著。

“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

冉母無奈翻翻白眼。

二人把冉雲安扶到了臥室,冉母剛把被子蓋好,冉雲安打呼嚕的聲音,就更加大了。

“柱子,你別介意,雲安喝醉了就是這樣,咋咋呼呼的。”冉母看著何雨柱,眼中有著歉意。

何雨柱搖頭,笑道:“沒什麽,我倒是覺得伯父現在這個樣子,可比平常有趣多了。”

他說這話的意思,倒並沒有恭維的意思,是真的覺得喝醉後的冉雲安,比平常儒雅隨和的模樣有趣多了。

……

時間流逝。

一個小時後。

秦淮茹提著空籃子,回到了家中。

“淮茹,怎麽樣?”

秦淮茹剛一坐下,賈張氏就期待的問道。

秦淮茹風塵仆仆,臉色被凍的通紅,雙手也感覺有點僵硬了,她倒一碗熱水喝下,才感覺好多了。

“淮茹,你快說啊!都急死我了,棒梗到底怎麽樣了?”賈張氏催促道。

“棒梗很好,他本來要被關十五天的,不過經過我的遊說,鄒所長答應我,隻關他三天。”

再喝下一口熱水,秦淮茹感覺身上開始升起暖意,繼續道:“媽,你放心,三天後棒梗就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賈張氏欣喜。

不過,高興一會兒,眼神就開始陰沉下來,冷聲問:“秦淮茹,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鄒所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