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此時,棒梗還感覺惡心,又吐出許多東西。
賈張氏見狀,微微皺眉,捂著鼻子,繼續問:“乖孫子,你快說啊!你到底是在哪裏吃的老鼠藥?快說出來,咱們把它扔了。”
“要不然,你下回不小心再吃,那可就遭了。”
看著棒梗這副模樣,賈張氏再次催促。
秦淮茹拍拍棒梗後背,不滿的對賈張氏道:“媽,你別著急啊!讓棒梗回下神,他剛才嘔吐太多,身體都虛弱了。”
“好好。”賈張氏一聽,連忙點頭。
過了一會兒,棒梗才回過神來,道:“老鼠藥?什麽老鼠藥?我沒吃啊!我就是在傻柱家的窗子上看到了幾塊雞肉,所以拿起來吃了。”
“然後,我就變成這樣了。”
說著,棒梗瞥了路邊的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微微皺眉,冷聲道:“棒梗,我以前可是說過,誰再稱呼我為傻柱,我就要揍他,你小子嘴巴放幹淨點。”
“今天,看到你差點被毒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待會兒,讓你們家人把地上打掃幹淨,別臭烘烘的。”
說完,何雨柱就捂住鼻子,手掌揮動,散去這些臭味。
“好啊!原來是你毒的我孫子,何雨柱,你良心都被狗吃了,棒梗這麽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賈張氏瞪大眼睛,怒視著何雨柱。
秦淮茹眼神也對他散發出怨毒之色,大聲道:“何雨柱,我家棒梗雖然調皮了一點,但你不至於下毒害他吧?”
“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性格不錯的人,沒想到你心思這麽惡毒。”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今天可得為我家棒梗討回公道啊!”
說完,秦淮茹哀求的看著旁邊的易中海和劉海中。
“報警,我要報警,你竟然敢下毒害我孫子。”賈張氏叫嚷著,身體就撲過來,想要打何雨柱。
何雨柱身體避開,賈張氏躲避不及,霎時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額頭出現青腫之色。
隨後,賈張氏抄起旁邊的扁擔,就往何雨柱打來。
“瘋婆子。”
何雨柱怒罵一聲。
他直接把扁擔拿住,手中用力,頓時讓賈張氏倒坐在地。
見自己不是對手,賈張氏頓時哭嚎起來:“哎呦!打人了,何雨柱打人了,他不僅想下毒害死我家棒梗,還想要打死我啊!”
“東旭啊!有人想毒死你兒子,打死你老媽啊!你晚上就來把他拉下去吧!”
她不斷的哭嚎著,手舞足蹈。
“嫂子,不要這樣,快起來。”
易中海和一大媽上前,把賈張氏扶起來,不斷的安撫著她。
“何雨柱,今天下毒害棒梗這件事,你必須得解釋清楚,要不然,咱們院裏的人,都得把你押到警.察局去。”易中海冷哼一聲。
“易中海,這關你什麽事?”
何雨柱眼神中帶著冷冽,覺得易中海真是多管閑事。
他並不知道,易中海已經認棒梗當幹孫子了。
如果知道,他就能明白易中海為何要站出來譴責自己了。
易中海表情冰冷,眼神猶如毒蛇一般,狠狠盯著何雨柱,說道:“我把棒梗當我親孫子看待,你今天差點毒死他,我當然得為他出頭。”
“什麽差點毒死他?易中海,你如果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不要瞎說。”
何雨柱眼神憤怒的看著易中海,道:“我放在窗戶上的雞肉,是用來毒老鼠的,我哪裏知道棒梗會悄悄進去偷吃東西?”
“確實,我家最近鬧老鼠,所以我哥才把老鼠藥放在雞肉上。”旁邊,何雨水也站出來道。
“這……”聽到何雨柱兄妹二人的話,易中海臉色躁紅,感覺很尷尬。
自己剛才急忙站出來說何雨柱,確實有點太著急了。
不過,他還是嘴硬道:“就算你是用來毒老鼠的,可最終還是你毒到了棒梗,你也有責任。”
“易中海,你這蠢貨,哪有你這麽說柱子的?他放老鼠藥,隻是為了毒老鼠,哪裏會想到棒梗會進去偷東西?”
何雨柱還沒有說話,聾老太太聽著,就頓時怒火衝天,拿起旁邊的竹條,就抽在易中海身上。
一邊抽打,一邊道:“我知道你以前也買過老鼠藥,那是不是有哪家的孩子進你屋偷東西,不小心吃了,你也要負責?”
一大媽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勸說道:“老太太,您別生氣,別打了,是我家中海錯了。”
說著,身體就擋在易中海麵前。
聾老太太見此,才放下了竹條。
不過,眼神看著易中海,滿是失望。
她不明白,以前明白事理的易中海,怎麽現在變得是非不分了?
好像隻要涉及秦淮茹家的事情,他都會變得愚蠢。
易中海不敢說話,可賈張氏卻大聲叫嚷:“易兄弟說的沒錯,這件事分明是何雨柱想毒死我家棒梗。”
“如果他把門鎖上,我家棒梗哪裏會進去偷東西吃?”
賈張氏此時,已經完全不要臉了。
聾老太太重新拿起竹條,怒聲道:“張翠花,閉嘴上你的臭嘴,柱子剛才上我家說幾句話,都要鎖門嗎?”
“就是他不鎖門,才導致我孫子進去偷吃東西,然後差點被毒死。”
賈張氏雖然有點害怕聾老太太,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如果他把門鎖上,我孫子棒梗就不會中毒了,一切的責任都在他。”
“差點毒死我棒梗,賠錢,何雨柱,你要賠一千塊錢。”
最終,賈張氏圖窮匕見。
何雨柱眼神不屑,原來這老東西的目的,還是為了錢財啊!
不過,他當然不會慣著賈張氏,沉聲道:“棒梗偷東西吃了老鼠藥,這是他活該,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都已經不計較他入室盜竊了,張翠花,我勸你也不要得寸進尺。”
他冷笑一聲,完全沒有把賈張氏放在眼裏。
“好啊!何雨柱,你下毒害我孫子,膽子還這麽大,報警,我要報警,讓他們抓你這個殺人犯。”賈張氏叫嚷著。
“報警就報警。”
何雨柱冷笑,對旁邊的閻解放道:“解放,你替我去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好的,柱哥。”
閻解放一聽,轉身跑了出去。
賈張氏聽到真要報警,也沒有害怕。
在她看來,這件事完全就是何雨柱的錯,警.察同誌肯定會為自己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