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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把該說的都說完,詢問薛仁傑之後,見他還要留在外書房辦公,她也就便先回去了,卻不知道當她走了之後,薛仁傑並沒有辦什麽公,而是對著一張寫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紙愣神……
外書房一番談話之後的幾天,薛仁傑幾乎是忙的都見不到人,而謝靈芸也忙的一點空閑都沒有,六夫人遲遲不肯從倚雲寺回來,而祖哥兒也在安靜的兩天之後,又吵鬧著想要找喬氏,太夫人如今身體還是不太好,於是這家裏的事情都落到了她一個人身上,讓她一時間有些乏身無術的感覺,自然的對於薛仁傑幾天沒有回來休息也無暇過多的詢問。
這天,謝靈芸剛剛處理完府中事務,正坐到椅子上想要喝茶歇一歇,卻聽到丫鬟回稟道:“杜夫人求見。”
杜夫人?
謝靈芸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想不起究竟是哪位杜夫人,還是侍書激靈,走上前道:“是六小姐來了。”
因為太夫人看到謝靈芸事情特別多,擔心她忙不過來,所以專門另派了一個丫鬟過去把本來照顧祖哥兒的侍書替了下來,才讓侍書重新又回到了謝靈芸身邊伺候。
這會兒謝靈芸聽到侍書的提醒,這才反應過來求見的人是誰。這個時候謝雅芙會突然來求見她,這還真讓她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過既然人都已經來了。她自然得見一見,隨即對門外吩咐道:“請杜夫人進來。”
當謝靈芸看到大肚便便的謝雅芙時,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都這樣了還過來見她,真是讓她無法理解,究竟有多大的事情竟然要臨盆了還過來?
盡管心中不讚同謝雅芙的行為,不過來者是客,謝靈芸也沒有表現出什麽來,笑盈盈的迎上前,關切道:“六姐來了。這不遠的距離,過來身體沒事吧?”
謝雅芙原本來之前還有些擔心,唯恐謝靈芸會不待見她。現在看到謝靈芸的態度,她知道自己是多慮了,不由的露出發自內心的歡喜來,放開侍書扶著的手,異常親熱的走上前攬著謝靈芸的胳膊。嬌笑嗔道:“隻要能見見小妹,就算是再遠我也要過來,這些天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了,我是日思夜想的想要過來見見你,眼前總是晃過咱們姐妹小時候的情景,這不。我就不請自來了,小妹莫要怪我突然到訪才好。”
姐妹情深的說了這麽些話,最後卻說莫要讓她怪她?
謝靈芸挑了挑眉。了然一笑,感覺謝雅芙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即便是說討好人的話也讓人感覺心裏膈應。
謝靈芸不想與她一般見識,便守禮卻又疏離的道:“六姐趕緊坐下來吧,這樣久站不好。”說著順勢抽出了自己的胳膊。被謝雅芙這樣攬著,說心裏話。她消受不起這樣的熱情,會讓她心裏發毛的。
謝雅芙不知道是沒有察覺到謝靈芸的疏離,還是厚臉皮的自動忽略了,她仍然是笑容熱情的點頭,誇張的道:“還是小妹知道疼姐姐,不妄姐姐這麽掛念著你。”
謝靈芸聽到她這話心中惡寒了一把,真是太受不了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了,話說的也忒假了。
然而她心中有數,卻不好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現在臉上,隻是疏離的笑了笑。
謝雅芙沒有得到謝靈芸的回應,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心裏便生騰起一絲怒氣。
哼,同時庶出,不過好命得了世子爺的青眼成了世子妃而已,自己巴巴的來了,如此的熱情,竟然這樣冷淡的對待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然而盡管謝雅芙心中有氣,但是卻礙於身份懸殊,不敢像以前在娘家時那麽放肆的直接給謝靈芸甩臉子,反過來還要忍著怒氣陪著笑意,笑道:“最近小妹過的可好?”
謝靈芸聽到她竟然關心自己,心裏越發警惕,不知道她今天有什麽事情來簡親王府見自己,隻能小心斟酌道:“一切都還好。”一句話之後,她端起茶杯安靜的喝起了茶。
原本謝靈芸這個主人已經安靜的喝起了茶,謝雅芙也應該識趣的消音,跟著低頭喝茶才是,然而,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哎呀?”
謝靈芸被她一驚一乍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由抬頭關切的看著她的肚子,問道:“怎麽了?六姐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謝雅芙卻盯著手中的茶杯,又羨慕貪婪的看著桌子上的餐具,語氣複雜地道:“小妹,如今你可算是真的飛黃騰達了,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這話用在你身上一點也不假呀,先且不說你這通身的氣派,單單就看你這滿屋的擺設,還有這套整個大唐朝也沒有幾套的茶具,小妹。”說著她抬頭,難掩嫉妒恨的眼神看著謝靈芸,苦澀的道:“你是真的變成了鳳凰了。”
謝靈芸蹙眉,實在是感覺她的話有些刺耳,而她這時也才發現招待用的茶杯卻是薛仁傑送給她的一套珍貴的茶具,她不由的看向上茶的入畫,見到入畫掩嘴得意暗笑的樣子,有一種扶額的衝動,主仆相處這些時日,她若是不了解入畫的心思的話,那還真是白活兩世了。
看著謝雅芙那充滿嫉妒恨的眼神,謝靈芸心裏暗怪入畫沒事竟在謝雅芙麵前炫耀,竟然不經過她的允許便私自拿出連她自己平時都不輕易用的茶具。有心想要訓斥入畫幾句,卻因為謝雅芙這個‘外人’在場,她不得不壓下要脫口而出的嗬斥。笑著對謝雅芙道:“六姐突然來訪,我豈能怠慢了,所以才特地吩咐丫鬟拿了這套茶具招待六姐。”
謝雅芙一聽,笑容不自然的道:“看來我們姐妹的感情還真是深厚,能讓小妹如此鄭重其事的招待,我真是十分歡喜。”她口中說著歡喜,臉上的笑容卻有些牽強。在她看來原本不如她的謝靈芸,如今卻如此顯貴,一套珍貴茶具不是用心的招待,卻是惡意的在她麵前炫耀。想到自己現在隻是一個白身的婦人,她心頭一堵,不服氣的同時。心中更加堅定了一定要達成自己的心願,不能白來這一趟。
謝靈芸又豈能聽不出謝雅芙話中的心口不一,雖然她並沒有要炫耀的意思,但是入畫的擅自做主的目的大概就是在謝雅芙炫耀,因此她也不好再接著說什麽。隱晦的瞪了還在偷笑的入畫一眼,隻好轉移話題,直接問道:“六姐今日來可是有事?”
沒有事誰上你這裏找不自在。
謝雅芙心中腹誹著,卻嗔視的瞪了她一眼,嬌笑著道:“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非得有事才來看你嗎?不興我們姐妹感情好。這麽久我沒有見到你,想你了所以才過來看你啊?”
謝靈芸終於沒有忍住,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謝雅芙的肚子,笑道:“六姐有心了,隻是六姐行事也太魯莽了,這眼看也要臨盆了,怎麽能任由自己的性子來。若真是想我了,我們姐妹總能見麵。可是若是萬一來的路上有個什麽萬一的話,那可如何是好?”說著她露出不悅的神情,嚴肅地道:“六姐夫也是的,竟然也不攔著你一點,任由你這般胡鬧,看來也不是一個心細的人!”
“不,不是的。”謝雅芙聽到謝靈芸話中對她丈夫責怪的意味,想到等會兒自己要說的話,她趕緊辯解道:“你姐夫不在家,他和我婆婆走親戚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閑著沒事,所以才決定來看你的,若是你姐夫在家的話,他是說什麽也不會讓我過來這一趟的。”
“既然這樣你更不該出來的。”謝靈芸蹙眉很不讚同謝雅芙這種莽撞的行為,有多大的事情難道比肚子裏的孩子還要重要?
很顯然謝雅芙不這樣認為,若不然她也不會來這一趟了。
謝雅芙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她沒有想到在家成天聽婆婆和相公的嘮叨,成天不讓做這,不讓做那的,好不容易來簡親王府一趟,卻讓謝靈芸這個小丫頭片子數落,心中不以為然,可是卻又不能不接茬,隻好敷衍地道:“好啦,我的小管家婆,我這不沒事嗎。”
一句管家婆讓秦嬤嬤冷冷的看了謝雅芙一眼,眼底閃過冷色。
謝雅芙並沒有看到秦嬤嬤的異樣,她隻是全副心思都在謝靈芸身上,該說的場麵話都說完了,這茶也喝了一杯了,她開始猶豫著該怎麽說出這次來的目的了。
猶豫半天,謝雅芙試著開口道:“小妹,馬上就要科舉考試你可知道?”
謝靈芸一聽她的話音,心思一轉,想到正巧今年就參加科舉的杜誌遠,對於謝雅芙的來意也就猜出了七八分。而她卻故作不清楚的道:“哦?要科舉考試了嗎?嗬嗬,我成天在王府裏不出門,倒是不清楚這些事情。”說著她又低頭喝起了茶,並且還親熱的讓謝雅芙喝茶吃點心。
謝雅芙這會兒都把話說到這兒了,哪裏還有心思喝什麽茶吃什麽點心?她有些急切的道:“你怎麽能不知道呢?你應該知道你姐夫也在這次的科舉考試當中吧?”
“嗯。”謝靈芸點頭,誠然道:“聽世子爺提起過一次。”
“世子爺?”謝雅芙眼睛閃了閃,驚喜的道:“世子爺提到你姐夫了?那世子爺有沒有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