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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這要從倚雲寺說起,當時有一位蒙麵的女子攔住了太夫人,急切的詢問世子妃的病情,當時聽說世子妃還在昏迷不醒,女子便說要為太夫人引薦倚雲寺方丈,請方丈給世子妃卜一卦,看看究竟是什麽回事,沒有想到方丈的卦上卻說世子妃並非是生病,而是有人使用巫蠱來害世子妃,太夫人就問方丈是不是能看出這使用巫蠱的人的方位,當時方丈遲疑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可是沒有想到方丈指出的方位卻恰巧是喬姨娘的院子。”許嬤嬤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薛仁傑一眼,卻見他從始至終都麵無表情地聽著,而太夫人臉色卻很凝重,顯然是唯恐自己擔心的事情會發生。
薛旭林卻沒有發現屋裏的氣氛有些微妙,他隻是瞪大眼睛,驚訝地說道:
“難道是喬姨娘要害我四嫂?”
因為當時喬婉貞的娘家父母親都擔心自己的女子的名節,也擔心自己女兒懷了哥哥的孩子可是卻嫁給弟弟的事情暴露不光彩,所以當初要求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太夫人考慮很久和老王爺商量過之後,也覺得這樣是對喬婉貞和孩子最好的保護,便沒有告訴當初年齡還不大的薛旭林知道祖哥兒並非是薛仁傑的兒子。而至於綠荷嚷嚷出祖哥兒身世的事情,由於太夫人威嚴的鎮壓,關於祖哥兒的身世並沒有傳出去,因此薛旭林才能這麽自然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懷疑。
而太夫人怕的就是這個,她深深地看了自己四兒子一眼,然後突然嗬斥自己的小兒子道:
“事情沒有弄清楚,你在這裏胡說什麽呢?!”
薛旭林並不知道自己母親的擔憂,他隻是道出了自己的觀點,可是莫名其妙挨了母親的嗬斥,自然心底不服氣,反駁道:
“我哪裏有胡說,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人家倚雲寺的方丈算出了要害我四嫂之人的方位,而這個害人的布偶。”他抬手指著許嬤嬤手中拿著的布偶,說道:“相信也定然是從喬姨娘的院子裏翻出來的吧,這事情都明擺著呢,還需要多說什麽,定然是那喬姨娘要害……”
“啪--”太夫人猛的一拍身邊的炕桌,怒斥道:“你給我閉嘴!”
薛旭林長這麽大還頭一回被母親這般的怒斥,自然是愣住了,不明白自己隻是順便說出自己的猜測而已,為何會引起母親這麽大的反應。
太夫人也不管自己的小兒子受傷和茫然的樣子,而是直接帶著一絲審視的看著自己的四兒子,說道:
“老四,雖說這布偶是從婉貞的院子裏發現的,可是這並不代表就是婉貞做的,你想想婉貞她沒有必要害芸丫頭,顯然這是有人要陷害婉貞,你可千萬別因此而懷疑婉貞啊。”
薛仁傑慢慢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老娘,要說出口的話卻哽在喉間,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娘,您不必著急,是非曲直等到查明真相就明了了,至於是不是喬氏所為,我並不會懷疑,但是也並不會因為牽扯到喬氏就不查下去了,既然有人要害靈芸,自然這人是不能姑息的。”
太夫人心底歎了口氣,沉痛的閉了閉眼睛,她心底哀傷地想道:看來自己的兒子還是懷疑到了婉貞呐。
雖然太夫人心中知道,可是還是不願意自己的四兒子對喬婉貞有了排斥,這可直接關係到她孫子的命運,所以她還在堅持的苦笑袒護喬婉貞,堅持己見的說道:
“查是自然要查的,隻是你也不要太唐突,畢竟婉貞沒有要害芸丫頭的動機,這裏麵的事情,相信我就算不說,你也能明白!是嗎?”說著她殷切的看著自己的四兒子,希望能得到他的保證。
薛仁傑如何不知,而且他也不願意懷疑為自己二哥付出一生的喬氏。然而事關自己的妻子,當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拿著布偶來找他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再聽到許嬤嬤說出事情的真相時,除了震驚便隻剩下對妻子的憐惜、歉意還有對於那害人之人的憎恨。
薛仁傑想起謝靈芸昏迷不醒的那三天三夜,他還膽寒,如今聽到有人竟然用如此惡毒的方法害謝靈芸,他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在朝堂之上麵對壞人的迫害他還能鎮靜自若的應對,可是一旦遇到自己心愛之人要受到生命的威脅時,他豈能平靜,心中的震怒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白發蒼蒼的老母親那帶著一絲哀傷的眼眸,如何能硬下心腸的說出違背老人家的話來?而他心裏又不想欺騙自己的老母親,既然這樣隻能敷衍地說道:
“娘,兒子向您保證,在沒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兒子不會懷疑任何一個人的。”而至於會不會暗地查喬婉貞,他卻並沒有保證什麽。
太夫人能聽到兒子這樣說,心中已經很是欣慰,如何能在為難自己的兒子,本身她就對自己的這個四子充滿了愧疚,於是她點頭說道:
“好,好,既然是這樣,娘也就放心了,這件事情娘年紀大了,也不打算在過問了,就交給你來查清楚吧,隻要你記住,不管結果如何,最後都要顧慮一下你那苦命的二哥就好。”提到自己英年早逝的兒子,太夫人心中隱隱有刺痛的感覺,早就已經幹澀的眼眸,又泛起了點點淚花。
“娘?”薛旭林卻聽的稀裏糊塗的,他莫名其妙地道:“這正說著喬氏呢,您怎麽突然提起我二哥來了,這沒有道理呀,有人要害我四嫂,難道等我四哥查出真相之後,要處置那壞人時還要顧慮我二哥不成?”說著他嘟囔道:“再說了,這管我二哥什麽事啊?”他覺得自己的母親今兒太奇怪了,不但莫名其妙的對他一通怒斥,竟然還說出這樣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來。
“你……”太夫人本來很悲傷的,可是被自己的兒子幾句話弄的心中怒火騰騰往上串,她這才想起事情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眼前這個小兒子壞了她精心隱瞞的一切,白白讓她又一次在自己四子麵前愧疚難當。
若不是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發現了許嬤嬤埋的布偶,而且還玩心大起的悄悄地拿走了許嬤嬤的火折子,她的四子又豈能知道這些事情,而且……太夫人想到這裏瞥了一眼還在許嬤嬤手中的布偶,怒氣橫生地暗道:這個害人的布偶又豈會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
太夫人越想越生氣,自然的,說出的話也不會好聲好氣,她怒道:“哪裏都有你的事,這麽一大早的,你不去衙門,在我這裏磨蹭什麽?!”
薛旭林摸了摸鼻子,不傻的他自然能感受到自己母親這是在怪罪自己多事的把事情捅到了自己四哥麵前。可是他怎麽知道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呢,而且當時看到許嬤嬤深更半夜的行事,本身就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為了想在自己的四哥麵前表現一下,以此來證實自己並非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永遠要靠著自己的四哥的庇護。何況發現許嬤嬤埋的竟然是一個布偶,唯恐是有人要對自己的母親使壞,他才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四哥,並把東西直接給了自己的四哥。本來是好心,誰曾想反倒是牽扯出這些事情。
不過薛旭林盡管感受到了來自母親的怒火,但是他沒有後悔這麽做,反倒是振振有辭地說道:
“娘,您也莫要瞪我,其實這件事情,表麵上來看隻是有人想要害我四嫂那麽簡單,可是您仔細想一想,當今聖上最恨的便是有巫蠱的事情出現,當年若不是有人對皇貴妃下了巫蠱,害的皇貴妃差點失去性命,皇上如何會惱恨至此,而且還三令五申的一再重複,若是再發現誰用巫蠱之術害人,當滿門斬首,娘,您老可想過,這已經不是咱們後宅的內亂了,若是被有心人發現,咱們豈不是要有滅門之災?”
太夫人何曾沒有想過,若不然也不會隻讓許嬤嬤悄悄地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她扶著額頭,無力地道:
“我何曾不知道。”
“您既然知道,那還隱瞞什麽?”薛旭林不解地道:“既然有人不但想要害我四嫂,而且還想著害我們全府上上下下的人,不管是誰都要查出來,簡親王府絕對不能留下這樣的禍害!”最後一句話他說的義正言辭,不由讓沉思的薛仁傑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欣慰,在心裏感歎自己的這個弟弟也長大了。
太夫人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最後無奈之下,也隻能祈求一切都平平順順的,不會發生自己擔憂的事情,至於查凶手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在插手了。
薛仁傑見此,拿過許嬤嬤手中的布偶,很隱晦的對自己母親說了一句保證的話,然後便直接回了東院,對於薛旭林追著他出來要一起查明真相的請求,他也適當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薛旭林興高采烈地走了,薛仁傑把布偶給了墨雨,讓他拿回外書房妥善藏好,他便徑直回了東院。
剛剛養好傷的謝靈芸,此時正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個錦盒,而錦盒內放著的東西,赫然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