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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謝靈芸受不住他隻是停在港口卻不入港的折磨,含著邀請的不依叫了一聲,雙腿搭在了他的腰間,以便他能更順利的進入。

薛仁傑卻是想要好好品嚐美人,又像是故意戲弄與她,明明火熱的欲望急切的想要進入那讓他沉迷的深港,可是卻不急與攻城,隻是在像圍城一般的在四周打著圈研磨,讓謝靈芸心癢的受不住,一聲聲的呻吟從她的小嘴裏發出。

“爺,我難受······”謝靈芸實在是受不了了,第一次知道這家夥原來是個調情高手,僅僅是前奏便讓她有種欲生欲死之感,竟然放下矜持的張開雙腿,最大限度的邀請他的垂愛。

“告訴我,你哪裏難受?想要我怎麽做?”薛仁傑忍耐的青筋都暴露出來,可是卻含著她的一隻耳垂,低沉的引誘她說出心中的渴望。

謝靈芸蹙眉,難耐地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脫口而出心中的渴望,忽然清醒過來,感覺薛仁傑是在耍弄她,頓時生出惱意。

你不給我,我還不要了呢。

謝靈芸一把推開了薛仁傑,快速的抽身,並了雙腿,轉身就要下床。

“嗬嗬,這就惱了?”薛仁傑沙啞性感的聲音響起,輕笑著快速出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又將人撈進了懷裏,一手托起她的翹臀,猛然一個挺身進入了渴望的濕滑的柔軟中。

薛仁傑好像感覺謝靈芸受的刺激不夠似得一邊不停的**,一邊伸手到前麵握住了她的兩隻小玉兔,使勁的揉搓著,手指還惡作劇般的夾住了她的小紅纓用力的撚了幾下。

謝靈芸確實是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低聲的呻吟著,“爺--”卻突然被薛仁傑用一隻手指壓住嘴唇,阻止了她要說出的話。

薛仁傑聲音不穩地道:“叫我的名字。”

謝靈芸因為他的這個要求咬了咬嘴唇,本有些遲疑,卻因為身後大力的撞擊而“啊”的一聲叫出了聲,知道他這是不滿與她的遲疑,她慌忙道:“仁······仁傑。”

“寶貝。”薛仁傑猛然抽身把她轉了過來,正麵再次進入,更猛烈的**,感性地道:“隻有你,隻有你能這樣叫我。”

謝靈芸被他的話感動了,更為情動,忽然抬頭咬住了他一邊的一顆相思豆,苯措的學著他對待自己的方式伸出舌頭輕添隨後用牙齒輕輕地撕咬著,感受到他的顫抖,她更賣力的逗弄起舌尖上的紅豆來。

薛仁傑何時見過她如此主動的迎合自己暴喝一聲,身下加快了動作,伴隨著一聲“小妖精”,他停止的動作,帶著生命的種子噴流而出,全部釋放在了身下妖嬈的人兒的身體內。

同一時間,謝靈芸也達到了**,她感覺眼前一片花海,身子然後一陣抽搐,無力的攤在了薛仁傑的身下兩隻小玉兔隨著她的粗喘而晃動著。

薛仁傑小心的用手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以防壓到身下的嬌人兒,欣賞著她縱情之後絕美的嬌豔,眼底閃過愛憐的柔情。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她,過了一會兒,見她麵露疲態知道這一天,她受的委屈,在應對白天接二連三的事情沒有休息,忍著又一次想要她的衝動,他輕柔的抽身,拉過被子,抱了嬌小的人兒在懷裏側躺著睡去了。

魏靜香失去的孩子,在太夫人看來很不吉利,也有些難過,於是在祖哥兒生辰這一天,本來不是祖哥兒的整歲,不必要大肆操辦,完全一家人做到一起,然後再賞給下人一些銀錢便好。可是太夫人卻發話,大辦祖哥兒的生辰宴,說是為了衝去魏氏失去孩子的晦氣。

本身全府上下對太夫人就言聽計從,雖然是謝靈芸當家掌權,謝靈芸卻也沒有討嫌的提出反對意見,而是順從的張羅起來。

至於屢次向謝靈芸提出幫忙的五夫人,謝靈芸已經明了五夫人的謀算,自然不會傻的讓五夫人沾染管家的權利,反倒是請六夫人幫忙一些事務。

這一天,正是祖哥兒的生辰。

簡親王府上上下下早早的聚到了太夫人的院子裏,而小壽星祖哥兒穿簿身紅紅的衣衫,像是年畫中的小金童一樣的坐在太夫人的懷裏,對於大家給他的禮物,很有禮貌的一一道謝。

喬姨娘這個時候卻是要出席的,她與有榮焉的看著祖哥兒得體的表現,站在太夫人身後,時不時的低頭詢問太夫人是否要吩咐。

謝靈芸同薛仁傑坐在一起,眯眼看著時不時低頭與太夫人笑說幾句的喬姨娘,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她一時間又無法形容不對勁的地方。她隻是知道當喬姨娘時不時瞄薛仁傑一眼的動作,讓她心裏很是不喜。

最近謝靈芸同薛仁傑的關係越來越融洽,雖然薛仁傑沒有說過一句喜歡謝靈芸的話。可是謝靈芸就是能從薛仁傑對她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這個男人喜歡她,她並非是單戀。

隨著兩個人的感情加深,再一次麵對薛仁傑的小妾時,謝靈芸自然覺得心裏膈應的很。

所謂大肆操辦,也並非是請外人來府中道賀,畢竟祖哥兒年齡還小,若是如此隆重的慶祝生辰,反倒是折福,也容易惹人逅病。

因此,這一天也隻能算是簡親王府的大家宴,隻是請來了戲班子,全府上上下下都有席麵,雖然下人不能同主人坐在一起為了小壽星賀壽,但是在各個院子裏,下人也是有席麵可吃的。正因為這樣,全府上上下下都洋溢著一片歡笑聲。

大家給了祖哥兒禮物,又陪著太夫人說了會兒話,便在正廳之中吃起了家宴。因為是一家人,便也沒有了那些禮數,除了各房頭的小妾不能上前之外,大家也沒有分男女,都坐到了一起,熱熱鬧鬧的很是一團和氣。

隻是謝靈芸卻有些心裏不得勁,吃的心不在焉的。原因無他,隻因為喬姨娘被留了下來,而且和她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薛仁傑身邊,讓她覺得十分的別扭。還好席間薛仁傑並不曾對喬姨娘有什麽舉動,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吃下這頓飯。

酒宴之後,自然是聽戲的時間,薛仁傑和薛旭林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太夫人去了戲園子,大家坐到一處聽了幾場戲,男人們畢竟不是太愛好這些,幾場戲勉強的看完之後,便相邀去了外書房。

太夫人見兒子不在身邊,戲也聽過不知道多少遍,沒有什麽新穎的戲看,便讓下人給了戲班子賞錢回到了內院。

也許是因為生辰,也許是因為府裏突然如此熱鬧,祖哥兒今天的精神特別的好,太夫人帶著他在炕上,給了他一個從洋人手中淘換來的玩具,祖孫兩個樂此不疲的玩了起來。薛誌澤畢竟年紀已經過了十歲,盡管也很好奇祖哥兒手中的稀罕玩具,卻能耐得住好奇,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棋盤,和謝靈芸下著棋。

而薛修澤卻有些定力不夠,剛剛八歲的他,明顯的很想爬上炕去同祖哥兒一起玩。他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動著,眼巴巴的看著祖哥兒和太夫人。

謝靈芸走過一步棋,感覺到薛修澤的情緒波動,順著他的眼神一看,輕輕一笑,趁著薛誌澤苦思下一步如何走時,她衝薛修澤招了招手,等到小家夥走到她跟前,她親昵的抬頭揉了揉他的頭,把他抱起放到太夫人的炕上,彎腰給他脫了鞋子,輕柔地道:

“跟弟弟一道去玩吧。”

太夫人聽到她的話,回頭一看,笑了,慈愛的衝薛修澤招手,讓小家夥靠近她,說道:“來來,過來給弟弟一起玩,祖母不陪你弟弟耍了。”

五夫人這時走了過來,她瞪了薛修澤一眼,討好的說道:“這孩子就是眼皮淺,看到弟弟有好東西就想玩,真是太沒有出息了。”

太夫人接過六夫人遞上的茶,喝了一口,才不冷不熱地說道:“小孩子,難免好奇,哪裏就是沒有出息了。”

五夫人討好不成,反倒被太夫人不冷不熱地輕叱了兩句,臉上覺得麵子掛不住,灰頭土臉的退到一邊老實的坐著了。

六夫人像是故意般,這時嗤嗤的笑出了聲,當屋裏的人都看向了她,五夫人臉色略顯難看時,六夫人才掩嘴說道:

“今兒的戲倒是不錯,就是有些老舊,反倒是看的沒有了剛開始的新鮮勁了。”

謝靈芸蹙眉,看了六夫人一眼,感覺到薛誌澤的不自在,便放下手中的棋子,道:

“你去外書房吧,同嬸嬸們待著消磨時間,倒是不如回去看會兒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