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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又是他啊,這也姥姥的太邪門了吧。”謝靈芸嚇的坐在凳子上,喃喃道。

就在剛才她笑著向下看時,那個晌午遇到得神色淩厲男子,好巧不巧的正站在客棧的街上,不知道為什麽卻向上看來,正好又一次的和她對視,讓她不免大驚。

對於一天見兩次麵的陌生人,她並不覺得奇怪,可是對於那個男子,她看到時心裏卻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直覺的她不願意見到那個男子,這樣的想法她感覺很奇怪,好像從內心裏排斥那個男子似的。

要不是她這段時間了解了原主的生活,知道原主整天生活在謝府,可以肯定不曾見過那名男子,她都要懷疑男子與原主之前有所牽扯了,可是既然這個懷疑不成立,那麽她心裏對男子的排斥,又源於何呢?

不願意也可以說是不敢,再到窗前看看那名男子是否還在,她便坐在凳子上開始分析自己這個異樣感覺,可是分析來分析去的,卻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

這時見到巧鳳端著溫水進來,她索性不去費神多想,便放在腦後不理會了,畢竟隻是一個陌生人,對她也照不成什麽威脅,也許她對那個男子排斥的原因,隻是源於那雙淩厲的眼神吧。

在巧鳳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然後正要打算去大太太那兒點卯問個安,張嬤嬤這時卻來傳話說大太太身體乏力,不用她們幾個去請安了,晚飯各自在屋裏用既可。

謝靈芸正感覺很累,不用給大太太請安,還能在自己屋裏用餐,對她來說再好不過。吩咐巧鳳趕緊上菜,匆匆的吃了幾口她便梳洗躺下休息了。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她要樣足精神,要是病倒了可沒有人會疼惜她。

入夜,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也許是到一個新的環境不適應,謝靈芸盡管感覺很乏力,可是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京城之行無奈跟隨,心有不甘,卻無力扭轉,若她本就是原主,也許就會雀躍不已,可是她畢竟不是,有著不受約束的靈魂,讓她以後隻是呆著後院中過一生,實非她所願,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她無力改變一切,隻能盡最大能力的讓自己活的開心而已。

第二天,本來早點啟程,因為要路過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樹林,聽說最近常有劫匪掃蕩,不早點啟程唯恐再遇到劫匪。可是偏偏就有一個扯後腿的,謝茹雪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有點發燒,耽擱了半晌。

護院看天色不早,害怕遇上劫匪,便提議在這兒再住一晚,等到明天再啟程,可是大太太因為見兒心切,一刻也不願意耽擱,非得立刻就起程不可,無奈也隻好紛紛上車前行。

謝茹雪因為生病身子虛弱需要人照顧,本來她身邊有服侍的丫鬟,可是她就是不能安分,偏偏給大太太說一個丫鬟伺候不周,非要謝靈芸到她的馬車上照顧她。

大太太高興還來不及呢又豈會反對,看到她以前怨恨的小妾生的孩子,被同樣是庶出的孩子當成丫鬟使喚,她心裏隻有解氣哪會阻攔,所以連詢問謝靈芸的意見都沒有,便擺手決定了這件事。

謝靈芸無所謂便去了謝茹雪的馬車裏,因為地方狹小,容下三個人實在是顯得擁擠,謝茹雪便嚷嚷著透不過氣來,非得攆了身邊貼身服侍的丫鬟,去了後麵的馬車上和巧鳳同車。

謝靈芸不做聲冷眼看她折騰,知道她這是故意攆了丫鬟,好可勁的使喚自己,卻不想她這樣做反而正和她心意。

謝茹雪要是讓她做什麽,當著丫鬟的麵她還真不好推脫,可是現在沒有了外人,那麽馬車中的情景也就隻有她與謝茹雪清楚,她便也就沒有顧忌了,想指使她幹活故意為難,哼,別說門了,就連窗戶都沒有。

在謝茹雪提出讓她照顧時,她就心中有數了。這是謝茹雪為了買大太太的好,故意給她難堪,讓她在下人麵前丟臉,當她走到馬車前,一道道鄙夷的眼光,讓她心中感到堵的慌,她何時被人這麽看過。

“你,給我倒杯水來,我口渴了,不要總是在那兒看書,哼,大字不識幾個,衝什麽會學問的。”謝茹雪看不得謝靈芸好受,開始發號施令了。

謝靈芸從書中抬起頭,笑的甜蜜的說道:“比起七姐來,我自認為還算是有學問的。”諷刺的看了一眼她身邊放置的茶具,並沒有要動手伺候她的意思。

謝茹雪被她堵回來的話氣得不輕,這話正好點到她的痛處,她什麽都好,唯獨就是不識幾個字,這也是她自卑的地方,如今被謝靈芸翻出來嘲笑她,怎麽能不生氣,忘記了要喝水的事,她猛地起身,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個該死的死丫頭,是不是故意的,說我學問不好,你也好不了哪兒去。”

謝靈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為她惡意的話動怒,反駁道:“嗬嗬,我沒有說我的學問好,隻是比你的好而已,不在咱們姐妹幾個中墊底,我感到很滿足。”以氣瘋她為己任,謝靈芸話中的諷刺意味越說越重。

謝茹雪多次挑拌,還踐踏她的尊嚴,這一次她要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以後讓她能少招自己煩。

“你--”謝茹雪真的氣的不輕,指著她的手都在打顫,她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她的學問說事,偏偏謝靈芸一再的說,怎能不讓她惱火。

“你個該死的丫頭,不知道我的厲害了是怎麽的,忘記了那幾年的教訓了,還是你跟本就不長記性,要不要我再用針紮你幾下提醒你一下,你個該死的丫頭。”

謝靈芸沒有想到眼前的人,還對原主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她心中憤怒了,眯著眼說道:

“怎麽,難道七姐還認為我會再任你拿捏不成,你再如此對我試試。”

謝茹雪被她眼中的狠厲嚇到了,心裏一哆嗦,說話也便不那麽利索了,“你,你,你你翻了天不成,還,還能反抗不成,母親不會饒了你的。”提到大太太她有了一點底氣,狠狠的瞪了過去。

謝靈芸聳了聳肩,挑拌的說道:“有種你就試試。”她非得給她留下,永不可磨滅的記憶不可。不是她心狠,她知道一句話,人善被人欺,她的善良隻用在該用的人身上,對於此前以欺負原主為娛樂的謝茹雪,她不可能心慈手軟。

“你--”謝茹雪很想硬起的說幾句狠話,很不想在以前害怕她的謝靈芸跟前顯得軟弱,可是不知道怎麽的,她就是沒有那個膽試試,氣得她隻能說道:“你給我等著。”

謝靈芸輕蔑的看著她,曼聲細語的回道:“好,我等著,隻是希望七姐別讓我久等才好。”

謝茹雪被這句話氣瘋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本來讓謝靈芸來照顧她,是打算坐在馬車上無聊找個樂子,欺負她打發時間,如今倒好反而讓她給氣得冒火,她覺的得不償失不願意再同她一起,便嚷嚷道:

“你,給我回你的車上去,我不用你伺候了,趕緊的給我下去,看見你就煩。”

“嗬嗬嗬。”謝靈芸笑出了聲,“七姐,你可是真有意思啊,我隻是來照顧你,並不是來伺候你的,我可不是任你吆五喝六的丫鬟,還有

你說讓我下車就下車啊,你以為你是誰啊?”諷刺的看著她接著說道:

“先不說停車會很麻煩,大家夥都得跟著停下來,影響了行程母親怪罪,就我來說,我憑什麽聽你的吆喝,現在我覺得和七姐你同車而行挺好,為了這一路不再無聊,我決定了,這一路就在這車上了。”哼,請神容易送神難,她難道沒有聽過這句話麽。

謝茹雪是真的不願意讓她在車上氣自己了,所為幾乎是狂叫著說道:“你現在,馬上,給我滾下去,我不要再見到你。”

“你先給我滾一個看看,我是人不會那一套,看來七姐應該是很熟悉,要不你先給我演示一遍看看唄。”謝靈芸對她做了個請滾的手勢。

謝茹雪眼睛通紅,瞪視著她像要吃了她似的,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滾不滾!”現在她後悔死了,要是不讓伺候她的丫鬟坐到後麵的車上去,她早就命令丫鬟把眼前的討厭鬼推下車了。

謝靈芸不為所動,看著她要吃了自己的眼神,歪頭看著她,笑逐顏開的說道:

“七姐,你的脾氣挺暴躁的啊,嗬嗬,這樣可不好,給你說過一遍了,你怎麽還是不長記性啊,那麽我再勉為其難的給你說一遍好了,我是人,做不來那畜生幹的事,既然你輕車熟路知道怎麽滾,不妨給我滾滾看看,讓我也長長見識,看這人和畜生有和不同之處。”

“你個該死的,竟然敢罵我,看我等會回稟了母親,怎麽懲罰你。”謝茹雪這會真的想像以前一樣,拿繡花針往她身上狠狠的紮,紮的她給自己求饒才解氣,可是不知道怎麽的,這會她卻是不敢。

謝靈芸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她,不解的反問道:“七姐莫非是病的不輕,怎麽大白天的竟說胡話,我何時罵你啦。”這便受不了了,那

她現在手癢還想揍她丫的呢,這一會說了她幾聲‘該死’的了,想起魂歸的原主,她就不能聽這‘該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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