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K叔的和氏璧和粉紅票票的支持……靈芸,你……你能告訴我你哥哥有什麽喜好嗎?”到底是有關謝庭筠的事情,楊柳煙問完之後便羞紅了臉,趕緊解釋道:

“你可不要誤會喲,我這樣問你,隻是……隻是……”隻是什麽卻說不出來了。

謝靈芸聽到楊柳煙的問話,大為驚訝,心裏很慶幸自己這會兒並沒有喝茶,若不然非得被嗆到不可。不過隨後她也能理解了,就如同她自己當時要嫁給薛仁傑之前一樣,也想過弄清楚薛仁傑的喜好。

不過她想那是的她和這時羞澀的楊柳煙是不同的吧,楊柳煙問謝庭筠的喜好,一定是想要好好的經營夫妻兩個人的關係,好好的過日子。而她,之所以想要弄清楚薛仁傑的喜好,是想做些薛仁傑不喜的事情,讓他討厭自己而已,隻是最後……

楊柳煙害羞的捂臉半天,卻不見謝靈芸回答,她誤以為謝靈芸在笑話她,按下心中的羞澀,不安的看著謝靈芸,小心翼翼的說道:

“靈芸,你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是……是不是在笑話我呀?”

謝靈芸回神。聽到她的話,唯恐她誤會,趕緊笑著解釋道:

“怎麽可能,柳煙姐姐。這不我正在想我大哥有什麽喜好嘛。”

楊柳煙一聽,又仔細觀察了她的神色,見並沒有她所想的那樣。放下心的同時,強壓著心中的害羞,追問道:

“那你知道你大哥的喜好嗎?”

天知道啊,她去哪裏知道謝庭筠的喜好呀?

謝靈芸心裏發愁了,要知道她穿過來也隻是在謝府待了半年多而已,還要算上她臥病在床的那一段時日。更別說她來京城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謝庭筠了。

可是若是她一句也說不上來,豈不是讓楊柳煙誤會她不關心謝庭筠這個大哥。若是這樣的話。楊柳煙豈不是對她不喜。

心思百轉間,她靈機一動,便找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借口道:

“我大哥幾年前就來到京城,我們兄妹兩個也沒有太多接觸,你猛不丁的一問我。我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若是說錯了,又怕你嫁給我大哥之後,對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再有影響,我看不如這樣好嗎?”

楊柳煙聽到這兒,忍不住又一次追問道:“什麽,你說?”她也是沒法,即將嫁給一個一點兒都不了解的丈夫,可是又不想婚後的生活過的不幸福。也隻能問自己‘丈夫’的小姑子了。

謝靈芸正要說話,這時楊柳煙的丫鬟正好進來上茶點,她隻有等丫鬟走了之後,才又開口說道:

“我看不如讓我的陪嫁丫鬟回娘家一趟,悄悄地問問服侍我大哥的下人行嗎?”

楊柳煙卻覺得這樣不妥,連忙說道: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若是萬一被別人知道了怎麽辦呀?那我可就在你娘家抬不起頭來了,這個辦法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謝靈芸也懂她為何會有這份擔心,因此笑著說道:

“你先聽我說完,我隻是讓人找精細的丫鬟問一下便是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會有什麽事情的。”這一點小事她還是能做到的,反正季嬤嬤和秋雁還在謝府呢。

楊柳煙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她又實在是無信任的人可托付,隻有猶猶豫豫,又反複強調不能讓謝府知道她要打聽謝庭筠的事情之後,才算是答應了請謝靈芸幫這個忙。

“這一次可是要讓靈芸妹妹看姐姐的笑話了。”楊柳煙自我打趣道。

謝靈芸笑道:“這有什麽,倒是柳煙姐姐多想了。”說著,她從衣袖中拿出一個荷包,邊遞給楊柳煙,邊道:“這是我去倚雲寺時,禪師送贈開光佛珠一串,我想既然是禪師開過光的,便給你拿來了,平時你帶著也好,就是放在荷包裏帶在身上也是好的,因為這串佛珠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呢,說是有提神醒腦的作用。”她拿出來的這串佛珠到真是禪師所贈,隻不過當時去倚雲寺時,是贈給薛仁傑的,不過薛仁傑又給了她便是了,她可是連禪師的麵還沒有見過,便被薛仁傑接了回來。

楊柳煙一聽是倚雲寺禪師送贈的,本身不想再接,畢竟謝靈芸和太夫人已經給了添箱賀禮,可是這是好東西,又是禪師親自開了光之物,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她終究沒有壓下心中的渴望,不好意思的笑著接了過來,並向謝靈芸道了謝。

她打開荷包,拿出了裏麵的閃著綠光的佛珠,喜歡不已,邊放在手中仔細的看著,邊隨口問道:

“好好的,你怎麽想著去倚雲寺了。”說到這兒,她神秘兮兮的往前探身子,說道:“不會是為了求早生貴子才去的吧?”說著還看了看謝靈芸平坦的小腹,一副真的有了的樣子。

謝靈芸臉刷的一下紅了,白了她一眼,嗔道:

“想什麽呢,哪有的事,真是的,你可真會瞎想。”

“那你說你去倚雲寺做什麽去了?”楊柳煙不相信的追問道。

謝靈芸豈會告訴她實情,就算是秦嬤嬤,她從倚雲寺回來,見秦嬤嬤好好的在家,都沒有多問一句呢。本來那天回來,她是著急想要問問秦嬤嬤有關貴妃娘娘的事情的,可是後來見秦嬤嬤像是並不知道的樣子,隻是回她說。她的吩咐已經完成,已經送了信進宮,她見此便也沒有多說什麽。

秦嬤嬤都沒有說,當然更不會對楊柳煙說出實情。於是她便不動聲色的笑著說道:

“隻是想去看看而已,早就聽說有座倚雲寺,正巧那天有空。便去瞧了瞧。”

楊柳煙心中還是不信,不過卻也善解人意的沒有再問,畢竟誰人沒有一兩個秘密呢,就像她一樣,之前她和謝庭筠有見過麵的事情,就是她自己心中的秘密,不能和外人道也。

去倚雲寺的事情。不再提起,兩個人很默契的同時轉移了話題,楊柳煙自然還是關心謝府的事情,便問起了差點‘有幸’成為魏府小妾的謝溶月,“不知道溶月現在怎麽樣了?”

謝靈芸道:“我還是上次回娘家時見過她。”至於當時見謝溶月不歡而散的情形。她並沒有說,隻是道:“我們小時候本就不大親近,嗬--”苦笑一聲,“不滿柳煙姐姐說,我這個八姐也不太願意見到我。”

對於那個謝府任性的八小姐,楊柳煙也是有所耳聞的,她安慰性的拉起謝靈芸的手,說道: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這位八姐,可是……哎。有時候,人與人相處都是要講究一個緣分的。”語氣中有絲惆悵和寬慰,她大概覺得有謝靈芸這麽合得來的小姑子,已經是不錯了吧。

謝靈芸聽了心裏暖暖的,同時也聽出她話中的一絲惆悵,不願意讓她心裏有負擔。便笑著說起了一些輕鬆的話題。

這時門簾子突然被撩起,謝靈芸定眼一看,原來是楊柳煙那個貼身小丫鬟撩簾而入。

隻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進門就看了謝靈芸一眼,卻欲言又止。

謝靈芸見此,便站起身告辭:“……今兒來就是想要見見你,同你說說知心話,至於你出閣那一天,我就不能來送你了,不過倒是能在我娘家等著叫你一聲嫂子。”

楊柳煙像是沒有看到那丫鬟著急的樣子一般,羞澀的笑著輕輕瞪了她一眼,誠心誠意的挽留道:“既然是來給我說說知心話,那就再坐一會吧,我們還沒有說幾句話呢!”

謝靈芸用眼角瞄到那小丫鬟更顯著急的樣子,笑道:“以後有時間再說話吧,我們說了也有一會兒了,我要去正房看看。”

楊柳煙也知道太夫人正在正房,身為兒媳婦的她,能和自己說這麽一會兒話,已經是太夫人對兒媳婦的寬容了,於是她也不再強留,隻是笑著說道:

“那可說好了,有時間我們兩個一定好好的說說話。”

“行,行,有時間我們一定好好的說說話!”謝靈芸笑著答道,便站起身由楊柳煙送出了門。

因為國公夫人在,楊柳煙不方便去正房,隻好送謝靈芸到了院門口,又派了妥帖的丫鬟小心伺候著。

路上謝靈芸注意到有經過的丫鬟婆子臉色難看,都驚慌失措的往楊柳煙的院子去。

謝靈芸心很氣,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有心想要問前麵帶路的小丫鬟兩句。可是想到這畢竟是楊府的家事,她也權當沒有看見了。

一路眼觀鼻,鼻觀心的走到正房,正見國公夫人尷尬的坐那兒喝茶,倒是太夫人和楊夫人嘮的歡快,她走上前笑盈盈的給太夫人施禮,然後便走上前站在了太夫人身後。身為兒媳婦,即便是世子妃,當著外人的麵,她也是要站在太夫人身後伺候著的。

太夫人看到她,笑著說道:“這麽快就說完話了?”

楊夫人也跟著接過話來道:“你這孩子,怎麽沒有和柳煙多待一會兒再過來啊,柳煙可是時常叨念著想你呢。”

謝靈芸見楊夫人的神色如常,心裏猜測她肯定還不知道府裏發生了事情,便笑著說道:

“她也怪忙的,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見麵,以後再說話便是了。”

太夫人聽著微微頜首,楊夫人卻一個勁說她太過見外……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