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蒙塵記第二卷二 回放四十五 麥田邊的性福往事

成藝林看著女孩兒的臉,她的臉紅透了,但是她卻泰然自若。而他的臉更是紅透了,臉上像是跑出來被猛獸追趕的小鹿一樣的驚慌!

他心裏一直在說:別,別,放手,出來!但這話到了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是不想說出來。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貪圖享受了,完全沒有了製止女孩兒的力氣——不但不製止女孩兒的手,他的手也肆無忌憚的在行進,在運動——

成藝林的手像一條魚一樣,悄悄的溫柔的在女孩兒潔白細嫩的河流裏遊蕩,時而慢慢滑行,一馬平川如入無人之境;時而停在山峰之上,猶如神來之筆揮寫江山,在山峰之間激情小憩流連忘返;時而落入穀底深淵,萬馬齊暗忽然雨過天晴彩虹當空照,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這樣,成藝林的手,在女孩兒的兩座山峰之間,輕緩的急速的行進,他完全陶醉了,就是拿槍讓他把手收回來,他都寧死抵抗。\\**就是這個堅定的信念和感覺,至死不渝。都是被自己的那個淑女女友給逼的,你看看,現在自己就是這樣痛快淋漓的給逼上了梁山。怨不得我啊!

而女孩兒的手靜止不動——好像女孩兒在專門的配合他,專注的在享受一項盛事,而不是兩項,一個一個的來,先滿足他的感覺,滿足他的**,那她的手自然就該歇歇了。

女孩兒在幸福的呻吟——“你真會動作!我要死了,真舒服!在徐曉楓這上麵練出來的吧?”

“沒有,我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你騙人吧!這麽細膩而深情的動作,如果——”

“是動物享樂機製的本能,隻要是男人,都會。 速度首發。”

“不對,一個男人有一個男人的動作,不一樣——”

“就是動物的本能而已。”

“親愛的,讓手歇歇,讓——”

“你是說,嘴?”

成藝林把頭埋在了女孩兒的胸前,女孩兒的衣服已經敞開了足夠的星空。但是,他的理智忽然清醒了。

成藝林抬起頭,“別了,我覺得還是先享受手吧!”

其實,他心底的打算是:如果是嘴巴完全參與了,那自己就是徹底的失控了。而手是他足夠能控製住的,給自己留條後路吧!畢竟,還有女友徐曉楓的壓力嚴重存在呢!不可過於放肆啊!

“你請便好了!”

成藝林激情澎湃如奔湧的海水,把女孩兒的兩座山峰的風光一覽無餘,足跡踏破了它們上麵的任何一塊兒草皮。直到把它們,挺立如峰的它們,飽滿如升天的氣球的它們,揉捏的如一馬平川,癟了下去一樣。

當世界死去了又複活之後,成藝林的聲音恢複到極低極低的音量,“我向往麥田,其實呢,我和霍爾頓一樣,也渴望當個麥田捕手。”

“捕獲誰?”女孩兒問。

“你說呢?”

“那我也是這樣的麥田捕手。”

“你的確捕獲了我。”

但是,他的手卻格外的貪玩兒,繼續著細膩的種種柔情的動作,不肯出來。 速度首發。

女孩兒用閑置的另一隻手輕輕捏住了他的鼻子,“原來,原來,你也是這麽的放肆啊!我還以為你真是一個正人君子。”

“不是,是公子哥兒,典型的浪蕩公子哥兒。”

“基本上準確。”

成藝林猛然貼在袁小秋的耳根兒上說,“這算什麽放肆?放肆還在後麵,如果我們有那一天,就咱倆,美妙美妙,天使的美妙,勝過新婚燕爾一夜七,讓你領教一下哥哥我的挺拔威猛!”天呢!成藝林聽到自己這樣說,真想給自己兩巴掌。瘋了嗎?幹什麽呀!這還是你嗎?你真的變得這樣壞?

女孩兒反咬他的耳根說,“哥哥,我,我也等著這一時刻呢!”

“這才是俺的短信戀愛裏的妹妹啊!”

“那麽,現在,現在怎麽樣?”

“這是麥田,那邊還有人,怎麽好——”

“那麽,我們去開房——”

“別了,慢慢的,有個過程吧!”

“可是我——”

“忍受不了,等不及了?”

女孩兒點點頭。首發

“哈哈,我可是知道一般都是男人忍受不了等不及,哪有女孩兒這麽說的?也太大膽了,會把男人給嚇回去的,悠著點吧,妹妹,委婉點吧!妹妹!你就不怕我說你**。”

“說吧,我喜歡你這樣說我。”

“為什麽?”

“因為這是女性首先作為人的覺醒,男人女人都一樣,男人有**,有需要,女人怎麽了?女人就沒有**,就沒有需要?男人可以主動,怎麽主動都被視為英雄,女人幹嗎隻是被動的?隻要稍一主動,就被說成是**、不要臉什麽的!這太不公平了,就是太不公平了。首發幹嗎這個詞匯專門用來嘲諷女人女孩兒?我真是有些不服氣啊!”

“你的行為哦,你的動作,你的這些言語,你的這自然的心態,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了,女人中少有的!絕對的少有,徐曉楓嘛,就是再活三生兩世,也永遠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別提這個書呆子,掃興。”

“哦,她是淑女。”

“對,是淑女,別提她。”

成藝林也猛然覺得提到徐曉楓,確實掃興,掃興的很!好,就聽女孩兒的,不提這個莊重的淑女,我們髒,渾身髒透露,從靈魂到**,都髒透了,我們的手中雙方的領地派上了特殊的任務,就你一個淑女幹淨!連男朋友都不能碰個一星半點的,恐怕就是她自己都不會摸摸她那些關鍵部位的。

成藝林的手可能是行進的太猛,累了,歇息片刻,停下來了。

而女孩兒的手卻開始被魔力導引著,一點一點的張開手指,握住,再一點一點的收緊,然後隨著手中之物的膨脹,稍微用力,微微的擠壓,釋放,再擠壓,在釋放,悄悄的在成藝林的金三角地帶搞上了小動作。

三個回合過後,成藝林投降:“硬的,不行了。”

“解決吧?”

“怎麽解決?”

“脫吧!”

“別,徐曉楓——”

女孩兒的手猛地用力,“告訴你別提她就別提她。”

“不行,我***!”

“射吧!把我的手當——”

“髒啊!”

“沒事兒。”

成藝林還要說什麽,女孩兒說,“別說話,讓世界慢慢,甜甜的死去。”

成藝林抓住她的胳膊,往出拽,“別,妹妹,出來,我真的失控,我要——”

女孩兒說,“別動,親愛的,你已經成了女皇陛下的囚徒,乖乖的就範吧!”

咕咚咕咚,江河衝破的堤壩——

咕咚咕咚,兩個人閉上了眼兒,同時死去——

醒來後,女孩兒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私處,成藝林像是觸電一樣,渾身猛地顫動,立刻縮了回來。 速度首發。

“不敢?有心理障礙?”

“是的。”

“為什麽?”

“我不能做對不起曉楓的事兒。”

“可是你已經做了。”

“不是實質的,隻是外圍的。”

“這還不夠嗎?你都射到了我的手上?傻小子!”

“但這不代表我和你睡覺,和一個女孩兒睡覺。”

“哦,是這樣,我這是在偷雞摸狗,你還是嚴重設防?”

“對,最後一道防線,必須——”

“哦,聽你這麽說,我覺得我失敗了,我還以為我是勝利者,其實,我失敗了,失敗了,天呢,我怎麽還是這樣的失敗啊!真是不可忍受了!不過,畢竟在外圍擒獲了你的一點皮毛,我還很知足的。”

“不能再向前了,就到這個程度了。”

“為什麽?為什麽?”

我沒有進入女孩兒,身體上絕對沒有進入,沒有把一個女孩兒從身體上把她睡了,而且現在意識清醒一些,就覺得是對得起女友了。是女孩兒進入我的,那是她的事兒。不管你把我那寶貝挑動的多麽硬朗,盡管它最後噴湧而出,那也隻是女孩兒的手,手而已,不是那座王宮就行。

就這樣,他能接受女孩兒的山峰,那早在自己的渴望中,但卻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動出擊。他能接受女孩兒的進攻,主動的進攻,但隻要不是自己主動的進攻,就還是主動的。嘿嘿,女孩兒就是再主動,沒有男孩兒的配合,也無法進入男孩兒的身體裏。而男人就不同了,隻要他主動了,寶貝硬朗起來了,想進入女孩兒的身體,女孩兒哪怕是不同意,就看他想不想做,稍微用力就易如反掌了。

所以,在現在和女孩兒的身體外圍的接觸中,成藝林認為自己是被動的,不是主動的,所以,他不能進入女孩兒的身體。這就表明:自己沒有把一個不是自己女友的女孩兒給睡了。隻是在搞點小動作,犯了很大的錯誤,就等著清醒的時候迷途知返吧!一切也許還都來得及的。

“為什麽?為什麽?”女孩兒無奈的重複著,女孩兒不由分說,再次用手進入他的金三角地帶,在他許可的範圍內盡量的做事兒。很快,自己的那東西在女孩兒的手裏老老實實的堅硬著。像是害羞的孩子,做錯事兒了一樣,乖乖的,但很快它就不老實了。然後還是和上一次那樣,衝破堤壩。

成藝林抬頭看看天空,又看看遠處和近處的麥田,忽然心生感慨:

此時所發生的一切,必然成為往事的一種,其實人生中的一切經曆,當正在發生的時候,也就注定成為了一種往事。往事如歌,可是現在,成藝林想,這歌兒的唱法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對你成長的經曆來說,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好吧,一切就讓它發生,就讓它進行,成為一種往事。

對未來的某種氣質來說,它必然是一種往事。

這麥田裏的“性福往事”,注定會成為你的人生往事的一種。